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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犬。當(dāng)時養(yǎng)熊貓的時候本來還打算買只貓的。可是學(xué)業(yè)負(fù)擔(dān)的原因都只是說說就沒有養(yǎng)。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這家伙,就這么和人預(yù)約了。養(yǎng)的過來么他。李柏時腹誹著,臉上卻帶著清淺的笑容。把頭埋進膝蓋,李柏時又哭又笑。云良杰的感情原來還是這么純粹的,笨拙的,像個孩子一樣。原來,原來不是他不說,只是自己沒注意到。原來他一直敞著心扉,要是當(dāng)時再多瞧一瞧看一看他就好了。李柏時又去買了新的薄荷,帶到了醫(yī)院,劉谷和莫瓊說人已經(jīng)出來了,暫時還沒醒,看見他帶著笑容捧著薄荷進來,相視一笑,就離開了。李柏時把薄荷放在那人枕邊,那人沒有起來說句行還是不行。哦,那人從來都不知道怎么拒絕自己的要求的。據(jù)說,薄荷有再愛我一次的花語,我愿意跟你回家啊,你愿意再來愛我么。你別辭職了,我愿意在祈禱中等你回家啊,似乎我也就這事做的比較好了。我們再養(yǎng)只熊貓,不,這回名字你來起,我們再養(yǎng)只貓。咱繼續(xù)好好過日子好不好。醒過來帶我回家吧。求你了。驕傲的倔強的李柏時認(rèn)輸了,輸給了一個連感情都不懂得表達(dá)的笨的要死的家伙,不,雖然那個笨蛋不懂得表達(dá),可是那個人的心從來都是捧著給他的不是嗎,就像那個從來沒有設(shè)過密碼的電腦一樣,又笨又笨的只知道捧給自己,等著自己低頭的時候看一看。醫(yī)生再一次過來檢查體征的時候,云良杰終于醒了過來。醫(yī)生說:“恭喜。你暫時還不能活動說話,飲食還需要調(diào)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正常?!?/br>李柏時送醫(yī)生離開后,回到病房,云良杰正試圖坐起來,李柏時急忙又按倒了。“你不能起來這么快。哦,醫(yī)生說你也可能要有幾天才能正?;顒诱f話……你……”云良杰已經(jīng)吃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貼到臉上蹭蹭。“不是做夢,真好?!痹屏冀苈曇羯硢o比。☆、疤云良杰大概是傷習(xí)慣了,醒來在醫(yī)院養(yǎng)了幾天就能回崗位上班了。李柏時在出門前拉住了他,嘴張了又合,欲言又止。云良杰笑笑:“我今天會早點回來的,你好好休息吧,她們給你批了三天假真的很難得?!?/br>李柏時點頭,送走了云良杰。這些天兩個人相處的非常融洽,融洽的過份,誰也沒提起之前的事,甚至都有意繞開話題,但誰也沒拆穿誰,似乎一直是這樣的,似乎只是七年后某一天云良杰重病了一場而已。沒人提起過分手,沒人提起過復(fù)合,不完全不像愛人,更像家人手足。如果要談,該談些什么?其實他也不知道。如果他還是不妥協(xié)呢?難道自己就要妥協(xié)了。大概會。這一次那個人睡這么久,這其中的煎熬和心酸,此生不想再體會。李柏時覺得自己正在做夢,夢到蘇醒的云良杰,早上出門前對著自己笑,眼睛彎起來其中光芒熠熠可見,嘴角有半邊的窩兒,一口整齊白牙。這夢有點可怕,可他似乎逃不開了。那人只需對自己笑一笑,自己就會陷入其中,萬劫不復(fù)。休息的不是他一個人,還有盆里鴣。盆里鴣敲開李柏時家的門,李柏時清楚的看見盆里鴣看到自己的一瞬間一臉陰霾散去的模樣??嘈α艘幌?,把人請進屋。“你的職位怎么個情況了?”“大概會調(diào)職,不過還沒確定下來。”“沒事,調(diào)職還是平級,沒降職就很好?!崩畎貢r安慰。“呵呵……啊,我就是來看看你,也沒別的事,看你還不錯,我還是先走了?!?/br>“這么快?你今天都要干什么啊?!?/br>“回家休息吧。沒事干了。”“那,陪我去買點東西吧。家里得好好收拾收拾。”李柏時說家里的時候,盆里鴣眉頭抽了抽,深感在無形之中又被戳了狠狠一刀。邪惡一笑,萬分猥瑣:“他剛出院你們就?”李柏時一臉紅,一拳頭毫不客氣掄到盆里鴣肩膀,“怎么可能,猥瑣?!?/br>還真就沒有,兩個人前一天晚上才回家,回家李柏時特別尷尬不知道自己該在哪里睡,好在云良杰很坦然的搬到沙發(fā)上。“唉……人醒了啊,沒辦法啦,我還是魅力不足吧?!迸枥秫仧o奈的說,看起來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為自己爭取最后一個機會。李柏時想到盆里鴣剛見到自己萬分有活力的模樣,想到這些日子他的陪伴,微笑,“抱歉。但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你覺得難過我可以提供免費治療方案?!?/br>“李柏時,這種話說了還不如不說。變著法的說我有病你真是夠了。其實,我對云良杰當(dāng)年什么樣印象不是很深,不過如果你需要,我可能會提供一些信息。”“哦?你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什么,只不過我父母以前總會去給他父母掃掃墓。”“你是想告訴我他父母的墓在哪?難不成我還要去告訴他們我是誰?你在搞笑么?”“你還是留下地址,我敢保證早晚都用得上。”這時候局長正對著云良杰遞上來申請瞪著眼睛,局長無奈的揉揉太陽xue,苦口婆心,“你這是何必呢?你說你這不是想不開嘛!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失?。∧贻p人,多正常啊,以后不那么魯莽就是了。至于這樣?”云良杰眼睛眨也不眨,“局長,我已經(jīng)想好了?!?/br>“你會后悔的!你說你父親那么有種,你……算了不說這個,你爹當(dāng)時是攆都攆不走,你倒跟你爹相反了。你的前途,你的未來,可能從此都不見了你知道嗎?當(dāng)年那小伙兒剛來說的多好,苦累都不后悔!不后悔個屁!你還有沒有種!”“局長,當(dāng)年我不后悔,現(xiàn)在也不后悔,您教給我?guī)煾狄o自己留后路,我的師傅又教給我。我覺得自己做的沒錯?!?/br>“唉……你就為了那孩子?”局長抬起頭,看見云良杰眼中的晶瑩光澤,驚訝。“不,只有這件事我必須為自己決定?!?/br>云良杰得到通過的申請,又去了一次莫家。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但是看見云良杰特意來看自己還是很高興,一拐棍揍了過去。“你啊……”“莫叔,您還是坐下吧,一會兒又要頭暈了。”莫生坐回去,“你就是跟小椋學(xué)的。當(dāng)年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當(dāng)年多精神的小孩兒帶成了這樣?!?/br>“二哥他是教我很多,但是您教的我要學(xué)會為自己做主?!?/br>莫生樂了,對云良杰態(tài)度溫和了不少,關(guān)心關(guān)心傷勢,噓寒問暖,而后又嚴(yán)肅地說:“你大哥挺生氣的?!?/br>“我知道,我這不是挨個負(fù)荊請罪來了。”“誰要你負(fù)荊請罪。你都這么大了,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