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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rèn)識?!彼笱芩?。 朝顏皺眉:“不是跟你說過,不要隨便拿陌生人的東西?” 齊小杉瞄瞄她:“爸爸說這是小事,可以不讓你知道?!?/br> 朝顏“哦”了一聲:“那去問問你爸爸,什么是大事?” 片刻,小男孩踱著方步過來,慢條斯理地:“爸爸說,大事就是,他跟我同時掉到水里頭,你會先救誰?” “還有呢?”白癡問題。無聊。 “爸爸還說,他說了算的就是大事,你說了算的就是小事,分工明確。當(dāng)然了,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由你決定?!?/br> “……” (二)什么是狗仔,什么是反狗仔 “姓名?!奔s摸二十歲左右的大女孩很和藹。 “齊小杉?!奔s摸七八歲左右的小男生很禮貌。 “哦。”這么俊秀的小男孩,這么敷衍塞責(zé)的名字,家長簡直是太不負(fù)責(zé)了! 小男孩仿佛有讀心術(shù),瞄了瞄她:“我爸爸隨便起的,因為他叫齊唯杉?!闭f是因為初為人父的喜悅,直到戶籍登記前都想不起來這檔子事。不過他有點不相信。因為爸爸連公司勤雜工的小叔子的電話都記得牢牢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根本就是故意想把這個毫無特色的名字一頭栽給他。 他嘆口氣,從這件事上可以很清楚驗證出來,他老爸齊唯杉先生是個自戀狂。 “哦。”心里怦怦直跳。這小子挺上道的,一點不費神就直接轉(zhuǎn)入正題了! “你剛才說了你爸爸的名字哦,”大女孩笑瞇瞇地?fù)芰藫茴~前厚厚的劉海,“那你mama叫什么?” “不告訴你。”小男孩兒的口氣平淡而堅決。大女孩有點無可奈何。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mama漂亮嗎?”很神秘的一號人物,只存在于傳聞之中。她心里感嘆,灰姑娘啊灰姑娘,原來現(xiàn)實生活中,這樣的稀有品種還是存在的!聽說她就在華梁,卻沒有人挖得出來。 看來,華梁對公司員工的洗腦實在挺成功。 齊小杉想了想,有幾分不耐煩:“一般,還行,就這樣吧?!?/br> “哦?!贝笈⑼嵬犷^,試探地,“那么,你覺得在家里是爸爸說話頂用呢,還是mama?” “爸爸?!彼⒖叹痛鹎?。他想,如果不比照爸爸給出的官方答案,答應(yīng)轉(zhuǎn)贈別人的Alfi小水壺不就沒指望了?他雖然無所謂,可是方圓圓阿姨家的蕭芳芳小meimei喜歡。而且爸爸告訴他,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有舍才能有得。 “那,你是喜歡爸爸呢,還是mama?”不動聲色摁了摁小手包的大女孩笑瞇瞇地繼續(xù)問。 “爸爸?!焙敛华q豫地。當(dāng)然是爸爸,mama對他管得嚴(yán),從不予取予求。唯獨平時看上去挺嚴(yán)肅的爸爸,下班回家一見到他,縱使金剛鉆也化成繞指柔,父子倆瘋玩瘋鬧沒個正形。 “哦。”這孩子對老爸的感情貌似比對老媽深太多了??!不都說兒子跟媽親嗎,咋會這樣呢? 不過還好,這并不是她想知道的重點。 “呃,爸爸平時在家里喊mama什么呢?”終于到了互動環(huán)節(jié)。以下問題,均應(yīng)觀眾要求而設(shè)。 “狐貍。” “什么?”這個,說明了啥? “如果我聽話乖乖吃飯,mama就會摟著我說看我兒子多好,如果我打破花瓶做錯事,我mama就要對著我爸爸叫——”他惟妙惟肖地模仿著,“‘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又闖禍了!’” 大女孩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齊夫人實在有趣,怪不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也不妨礙坊間有關(guān)鶼鰈情深的傳聞。 嗯,料不嫌多,越多越好。 “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兩個爺爺,一個奶奶,一個外公,一個外婆,一個怕姑媽的舅舅,還有一個怕小姨的叔叔?!甭犝f前兩天約好了一塊兒跪的搓衣板。他撇嘴,真沒出息!還是自己的老爸夠man。 大女孩徹底暈菜。這家人的倫理關(guān)系,真是無限糾結(jié)啊! 又過了半晌。 大女孩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還有嗎?”傳聞齊夫人之前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以齊唯杉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夫婦倆還能這么恩愛,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齊夫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我還有好幾個干爸干媽,不過他們不喜歡我在外面提他們?!眒ama還告訴他,還有一個天上的羅叔叔,一直都在笑著看他慢慢長大。不過,mama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并不怎么高興。 他從來跟爸爸無話不說的,不過這件事,他想了想還是沒告訴爸爸。他年歲漸長,從外婆外公,還有那個喜歡給他買東西卻跟mama挺疏遠(yuǎn)的怪小姨的嘴巴里,他總覺得爸爸mama之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小秘密。 沒關(guān)系,等他長大慢慢就知道了。現(xiàn)在嘛,一家人當(dāng)然要槍口一致對外。 齊小杉瞄了瞄她,決定長話短說:“那個,你不是學(xué)校老師。” 大女孩有點不自在,摸摸頭發(fā),打了個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呵呵?”她挺身,“我不是別了?;盏膯幔俊?/br> 齊小杉不屑,別了?;站褪抢蠋?,穿了警服就是警察嗎?這年頭,連地鐵站里賣報紙、賣發(fā)票的老大媽都背LV包呢!以為他不懂?那是高仿。 他輕描淡寫然而毋庸置疑地:“那好,你敢把包打開給我看看嗎?”里頭一定有錄音筆,他得意地笑了一下,那個笑容跟齊唯杉酷似,“你是記者?!?/br> “啊?”大女孩支吾了一聲,“你怎么知道?” “狗仔的三大特征,”他不慌不忙地,“一,會冒充;二,會化裝;三,會偷拍照、偷錄音。”夏朝顏未雨綢繆,最近兩年以來,經(jīng)常給這個早熟的兒子灌輸反狗仔技巧。齊唯杉隨她折騰,懶得理她。 齊小杉又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注意她好幾天了。 第一天花襯衫卷發(fā),第二天牛仔褲馬尾辮,今天則是布拉吉加bobo頭。前兩天手上還有一個小型相機,今天就換了一個不離身的小手包。假設(shè)條件個個都滿足,人贓俱獲。 “所以,”齊小杉站了起來,露齒一笑,“你最好別相信我的話,因為如果登出來有假,我爸爸會請律師上告的?!本蛻{她的智商,那是絕對看不出他冷淡言辭里對老媽的刻意保護(hù)。 嘖,真是菜鳥。 “拜拜,狗仔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