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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嘴吐鮮血,臉上一片慘白,地上滴下的血幾乎成河。“拖下去,上藥?!绷治穆曇?,依然冷冷清清,甚至二十鞭子揮完了,都不帶喘的。立刻有四個保鏢沖上來,小心的把龍大扶起來,托著,火速離開。林晰收起鞭子看著大廳的客人們,“感謝各位的見證,家法執(zhí)行完了。龍大失職這件事及相關(guān)懲罰,能不能叫各位諒解,并為此而滿意呢?”誰能說不諒解?誰敢說不滿意?林晰慢慢等馬屁聲停下,繼續(xù)說,“那好,龍大失職的事兒,今天就算了結(jié)了?!绷治騻€響指,然后一群五大三粗的保鏢押著兩個人進來,直接把人丟在大廳中央,“現(xiàn)在,我們得說說這兩個擅自闖入鄙人家宅隱私部分的事兒。我想在各位的請柬上已經(jīng)做了詳細的說明,左右兩翼三樓以上是禁區(qū),不對客人開放,并取得了各位的同意和諒解,我不喜歡辦事出爾反爾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承認(rèn),在四樓走廊發(fā)現(xiàn)這兩位客人的時候,我,很失望?!?/br>這時候,眾人才明白剛才打龍大的那一頓到底是為了啥——是為了堵他們的嘴!接下里這個才是太子爺今天要清算的對象。想想吧,連龍大都能被打成那樣,這兩個人,擅闖禁地、加龍大剛剛的這筆血債……“太子爺……您大人大量……”“太子爺求求您高抬貴手……”“太子爺,太子爺……”一個年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從人群里跑出來,直接跪倒在地,“太子爺,我是紅龍會嚴(yán)白的家臣,請您……請您看在當(dāng)年林老爺子跟我家老爺子的香火情……這是我們家老大唯一的獨苗……”“你要我給你面子?”林晰打斷他,問話,“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兩個小崽子壞了我的規(guī)矩,闖了我的禁地,傷了我的家人,他們要怎樣賠罪,才算適當(dāng)?”“我……我……”“太子爺,太子爺您大人有大量,”其中一個闖了禍的,不知道是怕死還是懂得烈士割腕,急急忙忙開口,“我們愿意用東區(qū)碼頭的十個倉庫,謝太子爺不殺之恩……”“太子爺,我們真的沒注意那圍欄倒了,我們不是故意的……”啪啪——林晰兩鞭子抽下去,倆人慘嚎了一聲,就被保鏢上去堵住了嘴。“在我定下的規(guī)矩面前,你踏線就是死?!绷治粗腥苏f的,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森冷的目光落在那兩個人身上,“更別說,你們竟然還敢更上一層樓?!绷治Z帶雙關(guān)。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碰了不該碰的,還傷了自己都不曾動過一根小手指頭的蕭然。林晰根本就不是帶人來征求懲罰意見的,他今天根本就是要殺人立威來著,為重新讓這些人好好記一記太子爺是屬老虎的,所以根本也沒容有人有時間、有機會扯出什么叔公二大爺之類的老江湖出來說情,雷厲風(fēng)行的直接把人給辦了!“剛剛龍大的那頓鞭打,各位都做了見證,現(xiàn)在輪到他們,也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林晰對身邊的保鏢打個手勢,“五十鞭內(nèi)他們不許死?!?/br>太子爺沒給出上限,就是說……一直到抽死?大廳里除了兩個保鏢的腳步聲,什么聲音也沒有。36、有文化的一代流氓...地上照舊鋪了隔水的油氈布。鞭子也被拿出來了,這次不是烏金鞭,而是一種泛著暗紅色的鞭子,是染血的藤鞭,也叫火鞭。因為它的顏色,也是因為這種鞭子抽上去,是見紅的火辣辣的疼。不至于像烏金鞭那種一鞭子下去便傷筋動骨的——烏金鞭的話,絕對沒有人能承受五十而不死,就算龍大那種硬漢也不可能。用火鞭抽人到死的話,那可真是鈍刀子割rou,有人說,死于這種鞭子之下的,不是血流盡而死,就是被活生生疼死。比起龍大那頓鞭刑,在視覺上強烈沖擊讓人神經(jīng)緊繃的到死一般的寂靜,這頓鞭刑就是在聽覺上給所有人心底里最強烈的刺激。殺豬般的哀嚎最初嚎得聲音太大,大到讓人隱隱覺得耳鳴。而耳鳴過后,單純的哀嚎變質(zhì)了,夾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絕望低鳴,然后是一聲聲怒罵,還有轉(zhuǎn)瞬卑微的求饒,最后是一聲聲求死的哀求,慢慢低微……似乎,沒人注意到是什么時候聲音漸漸變?nèi)醯?,弱到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加上偌大的大廳里的回音效果,百十來號人,從始至終聽著那聲音減弱,不聞其他。林晰坐在那兒看著,手下抽累了就換人,鞭打一直持續(xù)著,沒人數(shù)著到底抽了多少下,反正哀嚎聲變成了微弱的哼哼,后來好像很久很久之后,才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等到冬日的太陽升起第一道光芒的時候,地上的倆個人都涼透了,都抽到?jīng)]人型了,可鞭子聲一宿都沒停歇過。然后,老黑進來了,低聲在林晰耳邊交代了一些什么事,林晰才最終舉起手,叫了停。“柳葉刀,狐貍,”林晰點了兩個人,看那兩個老老實實,甚至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人群里出列,“紅龍會的倉庫地盤離你們最近,以陵山廠房為界,東邊歸柳葉刀,西邊歸狐貍?!?/br>大廳里有微微的sao動。原來,原來這一宿的機會,太子爺是派人去徹底把那兩家的…………可是,為什么,不就是因為他們闖了一道線么?但沒人敢質(zhì)疑太子的做法,是的,就是因為他們闖了一條線,太子爺親手畫的線,對太子爺威信的挑釁后果就是幾十年的家底兒大過年的就一夜之間被端了,紅龍會,再也不存在了……甚至太子爺轉(zhuǎn)手就分了給人,根本不屑一顧。這就是太子爺么?這就是那個傳說中太子爺?shù)哪芰γ矗?/br>兩個被天上掉餡餅砸到了人,遲鈍了一下才回過神,“謝……謝太子爺……”一宿沒說話,嗓子都在無盡的緊張中變得干燥,沙啞,但是這真的是天上掉餡餅啊。“王三肥,石榴街那邊有幾家夜總會,你離那里近,去接收吧?!?/br>“謝太子爺。”“百花,云石碼頭的……”“白家小六……”于是,太子爺輕飄飄的幾句話,死那兩人的身后瑣事,就這樣也完美解決了。大家此刻的心頭都是一個感覺——狠,真狠!斬草除根也沒見過干得這么利索的。一頓鞭子的功夫,徹底絕了兩家人日后報復(fù)的路。怎么報仇?看看這兩份家產(chǎn)被分成了多少份散出去?得了好處的誰又能吐出來?都不用太子爺出手,但凡那兩家有報復(fù)的苗頭,這些吃了好處的就能先出手給滅了——得保護自己的勝利果實啊,對不對?林晰看了大廳里的賓客,看了一圈,別看都在這里被罰站了一宿,看了一晚上的殺雞,現(xiàn)在這些野猴的精氣神可比昨天晚上那會兒強多了,很好。“今天的事……”林晰看了一眼外面的大白天光,“或者我該說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們看在眼里,記在心上,不會很快忘記。我不喜歡有人越界,我也不喜歡三姑六婆?!绷治f完,連句送客都沒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