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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二十,俗話說的好,二十三、竄一竄……”蕭然的眼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然后人品爆發(fā)一桿清臺,把任仲夏剃個89:0。“靠!”任仲夏怪叫一聲,小宇宙爆發(fā)了,“你可以說老子琴彈得不如你,但你不能在斯諾克臺桌上,用清臺來侮辱我!”任仲夏小宇宙大爆發(fā)的后果是……有人負傷了。“我看看咬到舌頭沒?”看蕭然嘴上成串的血珠子往外冒,任仲夏嚇壞了,緊張的捏著蕭然下巴,左看右看,“你還真下狠勁兒,當不是自己的嘴???”這個真的是意外,任仲夏光顧著低頭研究走位,沒注意蕭然拿杯水過來,蕭然剛要開口說話,正趕上任仲夏猛一記爆桿,回肘正好撞到蕭然下巴上,蕭然沒防備地上牙磕到下嘴唇,超狠的一下,然后嘴唇開始冒血。任仲夏把蕭然帶到俱樂部的醫(yī)務室,負責上藥的醫(yī)師jiejie一邊給蕭然消毒止血擦藥,一邊用一種近似詭異的眼神盯得任仲夏后脊梁發(fā)毛。林蕭然的漂亮臉蛋不容置疑,更別提音樂熏陶出來的恬淡氣質,任仲夏眉眼帶著的那狂樣兒,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驕縱小少,外表條件還能稱得上陽光帥哥,這倆男孩明顯處于年輕氣盛的階段,還是從某一貴賓獨立包間出來的,這年頭背背山這么流行,現(xiàn)在其中一個嘴唇帶著傷,另一個明顯心虛、緊張兮兮的鞍前馬后伺候著……你說是用胳膊肘撞的?騙誰呢,牙印還在上面呢!“還有別的地方有傷么?”二十多歲的醫(yī)師jiejie捏著蕭然的下巴,目光犀利的意有所指。師兄&師弟:“……”本來cao的是出門happy的心,結果小酒沒喝,小澡沒泡,連小妞的手都沒摸到,剛耍了兩局臺球,任仲夏就帶著蕭然負傷回家了。蕭然嘴唇的傷沒那么嚴重,但止血之后開始紅腫也是真的。這倆人在大賽之前偷溜出去玩,還帶了罪證回來,蕭然于當晚和第二天上午菜色豐富的踐行宴上,先后喝了兩頓白粥,餓的他滿眼冒星星。任仲夏則飯后被他家老板拎到屋角,金雞獨立,手心里還托了兩本大詞典,說是這樣可以練手的穩(wěn)定性。然后,嘴唇的紅腫沒消透,犯罪痕跡沒有湮滅,蕭然就被接回家了。蕭然第一次獨立出門,是跟同學到安市玩一星期,回來的時候脖子上多了一個吻痕。好,那是意外,是那幫孩子酒后鬧的太瘋,林晰監(jiān)視了全程,可以大度得不予追究。第二次獨立出門,這還在太子爺?shù)难燮さ紫履?,居然嘴上都帶傷了?/br>關于嘴唇的傷是自己不小心磕的這一解釋,林晰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蕭然每次獨立出行回來都帶著不良記錄,以林晰那等性格的人,能允許這類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么?不過,如今有一場關乎蕭然未來的重要大賽開戰(zhàn)在即,林晰沒抓著這事兒不放,仔細確認了蕭然嘴唇上的傷不會太嚴重,便把人拎到臥室好好慰藉去了——至少面上的情緒顯得不甚在意。魯賓斯坦大師賽,被仲夏戲稱為‘過五關、斬六將’。全球分了五個分賽區(qū),每賽區(qū)會有初賽、復賽,決賽,分賽區(qū)優(yōu)勝的前三名會最后決戰(zhàn)華沙。所以蕭然現(xiàn)在面臨的初賽,是貨真價實的萬里之行第一步。任仲夏參加大師賽,是奔著最后華沙總決賽去的,他當然會把分賽區(qū)的初賽當成毛。按著任仲夏臨來濱市前的計劃,他不僅要躋身前三名,他的目標甚至是沖擊亞太區(qū)第一名,哦,當然,后來遇到蕭然是意外,經過倆星期的挑戰(zhàn)和磨合,任仲夏知道林蕭然有跟他一爭高下的實力。從初賽晉級到決賽有兩條路可以走。一種是中規(guī)中矩按部就班的打下去,初賽加復賽一共為時三周。另一種是在初賽場上,就能讓七位不同國籍、不同背景、不同喜好的大師級評委們‘驚艷’到全體開綠燈,給直通決賽權——任仲夏就是其代表人物。“恭喜!”蕭然等在賽場外面。“小菜一碟。”任仲夏輕松加愉快的表示。他參加過多次國際賽事了,無論對選手、還是對評委,大家都處在‘久仰大名’的階段,更有評委以前就熟知任仲夏,對他的水平早就心里有數(shù),所以,任仲夏直接拿決賽權,屬于方便、快捷、順理成章。“你是哪場?”“下午兩點半?!笔捜徽f。任仲夏皺眉,這個時間不好,非常不好,是公認最不好的時間段之一。蕭然卻不在意,好吧,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是既成事實,不接受又能怎么辦?任仲夏揮散思緒,“反正只要正常發(fā)揮,你絕對沒問題!哦,嘴唇怎么樣了?”他一把捏起蕭然的下巴,低頭湊近了看,“好了?沒破相?”如果破相,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喂!”蕭然無奈,有破相破在嘴唇上的么?“咳咳——”倆人不遠處,一個提示的輕咳。任仲夏和蕭然一起轉頭,是林晰。蕭然很意外。“蕭然,不介紹一下么?”林晰走過來,手搭在蕭然的肩上。蕭然有點驚惶地避開仲夏捏自己下巴的手,盡管林晰沒什么表示,但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那一幕讓蕭然覺得忐忑?!斑?,這是任仲夏,我……我?guī)熜?。這是林晰,我的……”蕭然不知道該怎么說。“家長?!绷治涌?。家長?任仲夏看看蕭然,看看林晰,恍然大悟,是蕭然他哥吧?任仲夏并不疑其他,很上道的招呼,“林哥好?!?/br>林晰笑笑,“我聽蕭然提起過你,說你非常有才華?!?/br>蕭然身體微微一顫,不,他一個字兒也沒跟林晰提過任仲夏的存在。在去郭教授家之前,跟林晰報備的時候,蕭然不知道還有一個師兄會一同住進來,后來任仲夏意外而來,蕭然也沒跟林晰說過。不為什么,就是沒敢提。“真的?”任仲夏沒察覺到某種暗流,他挺高興跟家長告狀,“蕭然當面可沒這么說過,備戰(zhàn)那倆星期,他總打擊我。”“蕭然面子窄,大概不好意思說出口吧?!绷治嗳嗍捜坏念^發(fā),口氣寵溺,“可他跟我很推崇你,說你風格犀利,技藝華麗……”林晰一如既往帶著平光眼鏡,很商界精英的模樣微笑著跟任仲夏掰著那些并不存在的瞎話,然后迅速熟識著。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的站位,剛好隔開了蕭然和任仲夏。從賽場等候廳到午間的水井坊酒樓再回到賽場外,這一路上任仲夏跟林晰的熟識度迅速攀升到一口一個‘林哥’叫的好不親熱,而原本應該是三人關系紐帶中心的蕭然,則淪為配角。蕭然沒覺得不高興,相反,看到林晰健談,并頗賞識任仲夏的樣子,他大大松了一口氣。很難解釋蕭然這種心理狀態(tài),他跟任仲夏一見如故,卻也胸懷坦蕩,但……林晰他……蕭然都不知道為什么,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倆人碰了面,他自己有些心虛。在任仲夏被他家老板叫出去,座位上只剩下蕭然和林晰的時候,蕭然這種莫名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