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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人際關(guān)系了?”經(jīng)林晰一提醒,蕭然頭腦一熱的想法頓時冷卻不少,不得不承認‘蕭少’目前獨立作曲人的身份比較適合蕭然的性格。初四宴會那天的事,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小到不能再小的陣勢,卻也逼得蕭然領(lǐng)了一份人情,若真的攪進娛樂圈,可以想象……蕭然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林晰拉高了毯子把蕭然護在懷里,寵溺地彈彈蕭然的額頭,“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在依山公館里過了正月十五,蕭然和林晰就又回到了梧桐路的宅子,蕭然的研二下半學(xué)年開學(xué)了。剛開學(xué)時課程并不忙,蕭然就花了些時間研究方雅的聲音特色,在蕭然看來,方雅的聲音底子就夠不上漂亮,過多的社交,酒精更進一步毀了原本就不漂亮的聲音,讓她越發(fā)裹步不前,這樣一看,她到底能不能成為天后級別的人物,還真難說。蕭然自認沒有金手指能保她做天后,但他不介意試試看,試試能不能找到揚長避短、避重就輕的方子,至少蕭然希望能給方雅寫一首紅歌沖沖人氣。蕭然把這看成是一個挑戰(zhàn),他不愿意欠人人情,尤其是這種讓他憋屈的人情,他如今主動先還了,總比真的哪一天被人家求上門來得強。蕭然為還方雅的人情,悶頭從農(nóng)歷年搗鼓到開學(xué),前后搗鼓了快一個月,還為此把自己的某支成曲修改了,這才打電話跟她聯(lián)系:謝謝那天的幫忙。我量身為你做了一首曲子……表達我的謝意……我可以郵寄……碰面也好,但可不可以不要在寰宇大樓……好吧,獨立錄音室也不是不行…………蕭然約見方雅這件事沒跟林晰說,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方雅這件人情官司打一開始他就含糊的一帶而過,畢竟沒有真憑實據(jù),蕭然只能捏鼻子認了。蕭然承認林晰是個給力的、御用的、萬能的金牌經(jīng)紀人,但有些事既然自己有能力擺平,干嘛還借林晰之手?這種想法源于某種傲嬌情懷——等這件事徹底了結(jié)后,蕭然其實不介意把它當(dāng)自己的糗事給林晰說笑。蕭然約見方雅,沒跟別人提過,因為覺得沒必要。方雅要見蕭少的新聞卻被她特意一通電話達到了程梁的手機上。“程大處長,又被您神機妙算料定了。好吧,愿賭服輸,什么時候有空賞個面子我請吃飯?”程梁靠在靠背椅上,松松領(lǐng)帶,臉上浮出一個得意的笑,“怎敢勞煩美女破費,能賞個面子給在下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今天晚上好么?”“希爾頓法餐廳,七點,我定位。”“我接你?”“不用,餐廳見!”“回頭見。”程梁掛上電話,把手機扔在桌上,不掩飾眼中的鄙夷,“蠢貨!”罵完之后,嘴角卻繃不住得意,腦海里閃過鋼琴邊的那個純純閃亮的小星星,片刻之后,身上的某處漲的發(fā)疼。程梁一直在營造一種追求方雅的姿態(tài),包括給她出謀劃策,幫她贏得蕭少的人情,看似討好,其實不過是借她做擋箭牌,釣?zāi)俏残◆~兒咬鉤罷了。程梁不得不承認,林蕭然的位置還真的很微妙,無父無母的孤兒一枚,卻因為跟龔淑的青梅竹馬關(guān)系而有了強勢的庇佑,要不然他何必為了這口美食,費這樣大的周章——他不得不顧及龔家老友的面子!那天方雅賣林蕭然一個人情,但強賣的痕跡太重,功利心太明顯!程梁料定林蕭然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把這人情還上,然后撇清關(guān)系。為此,程梁還跟方雅打了一個賭,賭蕭少會在兩個月內(nèi)主動聯(lián)系她,并且如果真的蕭少主動聯(lián)系她見面的話,蕭少恐怕不會樂見把見面地點定在唱片公司,或者什么別的大庭廣眾之下。原因?蕭少既然選擇了做獨立作曲人,又拒絕了天河公司把他報到年度最佳作曲的年度大選參選名單,足以說明林蕭然不想與娛樂公司攪在一起。這似乎也很符合林蕭然干凈出塵的氣質(zhì),并一派純真。如今,果然都一一應(yīng)驗了。布局成功之后,接下來就好辦得多。晚餐的時候,程梁從方雅嘴里套出倆人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后在希爾頓酒店的某房間里,食之無味的接受了方雅的‘答謝’,同時腦子里YY是那只閃亮小星星在給自己做口活——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女人面前硬起來——回家之后,程梁安排了一下人手。到了預(yù)定見面的日子。蕭然在食堂吃過午飯之后,背上書包就從學(xué)校側(cè)門出去,打車直奔橘子路。蕭然早就算好了時間,因為今天下午他還有課,所以他將有很光明正大理由推辭來自任何借口的拖延,而還完這個人情之后,蕭然不認為自己還有必要考慮方雅其他的邀請,不管是什么理由!從此,兩不相干。橘子路199號,不太好找,但它前面的金山大道就很有名了,大道兩邊層層疊疊高層辦公樓林立,代表著濱市最富貴最權(quán)勢最摩登的部分。而橘子路就是繁華背后的默默奠基石,一條四級小馬路,馬路兩邊堆積著便宜的印章圖片社、飾品小屋、文具小賣部,或者專供辦公樓盒飯午餐的平價飯館。一排排老舊的二三層小樓,幾乎上上下下都被屋主出租給買賣人開個小門市,這是一個龍蛇混雜,但還不至于藏污納垢的市儈之地。在這片樓群里,就有蕭然的目的地,一間商用的獨立錄音室。蕭然此前從來沒租用過這種商用錄音室,畢竟他書房隔壁就有一間專業(yè)級的。但是他知道當(dāng)年自己父親白手起家的時候,最初,租的就是這種按鐘收費的錄音室,等后來建起一個小公司,自己配備了錄音室之后,他爸爸也會把錄音室出租,無關(guān)投桃報李,只為了填補一些微薄的營運費用。蕭然背著書包,順著門牌號一間一間的數(shù)過去,找到了單元棟口,繞過一輛黑漆漆的商務(wù)車——不知道誰那么缺德堵在樓門口泊車——邁進了顯得幽暗臟亂的石臺階,二樓緩步臺一轉(zhuǎn)彎,眼前忽然罩過來一塊白布,蕭然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便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五大三粗的壯漢跟拎小雞子似地把迷暈過去的蕭然一把抗在肩上。那輛堵在樓門口的商務(wù)車滑開側(cè)門,壯漢帶蕭然先后無聲無息的鉆進去,然后車子無聲無息的開走了。前腳這輛商務(wù)車離開,后腳方雅的甲殼蟲拐進小區(qū),方雅急忙忙的找個地方泊好車,然后匆匆向四單元走過去,本來她想早到一步,給蕭少留個積極地好印象,誰料路上碰到倆個因為點小擦蹭便不斷扯皮、堵塞交通的二百五車主,硬生生的被攔了十幾分鐘。天知道,她最怕給蕭少留下耍大牌的不良印象——不過還好,方雅到了錄音室之后松了一口氣,蕭少還沒到。方雅等了好一陣子,蕭少一直都沒到。梧桐路林晰正在書房若有所思的用鉛筆在白紙上畫著各種奇奇怪怪只有他自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