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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委屈,“我都有一輩子那么久沒去金色大廳聽現(xiàn)場了……“這次不行,以后會有機會……”林晰沒有松口。“晰——”小魚尾巴勾著他的衣角。看著蕭然伏低做小的撒嬌,還有眉眼里掩飾不住的央求,林晰的心底好像有跟羽毛在劃動……他嘆了一口氣,“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我可以考慮……”林晰這樣說,同時伸手摸到蕭然的小衣里……蕭然的腰都軟了,小臉羞得要滴血,手卻堅持著、顫抖地撥弄開林晰領(lǐng)口的扣子,傾身過去吻住林晰的喉結(jié)……林晰把他羞澀的小王子抱到床上,就著外面小鳥的歡唱,一遍遍親吻,享受著水rujiao融的歡愉。那一下午連帶著整整一個晚上,倆人就是這樣荒唐地滾床單過來的。如果真的按林晰說的根據(jù)表現(xiàn)來評估蕭然的歐洲之行,一千一萬個理由林晰都挑不出蕭然的服務(wù)質(zhì)量,他要了蕭然一個晚上,饕餮之后,更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一次瘋狂把蕭然生生做昏過去了。等蕭然醒來的時候,面對的是再次夜幕降臨。林晰不在身邊,但床上的床單毯子全都換過了,身上也沒了汗?jié)n的黏膩,蕭然想起身,剛發(fā)力上挺,卻隨即腰肢酸軟地斜栽下去。蕭然懊惱地咕噥著不雅的詞句,又躺了好一會兒,才掙扎著起來。在衛(wèi)生間磨蹭好一陣子蕭然才把自己打理完,然后扶著樓梯扶手邁著虛軟的步伐往樓下飯廳走,打定主意等一會兒見到林晰,死活得磨他割地賠款給自己,最好他們能在歐洲呆上一個月,要不然,自己這回就虧大發(fā)了!結(jié)果,還割地賠款呢,蕭然到了飯廳才知道林晰已經(jīng)走了,按老黑的話說,“這會兒林哥的飛機已經(jīng)過阿拉伯半島了吧?”蕭然小王子當場就怒了!好吧,‘怒了’只是泛指的某種情緒。具體形容起來,老黑的形容是‘丟魂兒’。龍二的形容是‘鬧別扭’,查夜認為是‘炸毛’,老爺子則在得知自己的乖仔被人拋棄之后,拍桌子下令德叔發(fā)黑道通緝令,格殺勿論某個不識相的混蛋小子,并忍痛把自己的一碟芝士餅推給蕭然,還讓松子兒給他乖仔唱‘世上只有爸爸好’。蕭然最終憋了一肚子火回到自己的書房,把參選年度音樂大獎的申請表打出來,填上了自己的明細,傳真給組委會了,在明知道林晰定然不高興的前提下!按理說,去年年度音樂大獎的最熱門作曲就應(yīng)該落到蕭然的頭上,萱萱小天后不僅得了最佳女歌手和最熱門曲目兩個獎項,那張專輯也被評為最優(yōu)秀專輯。樁樁件件都與蕭然的功勞分不開。蕭然沒有得獎不是因為林晰又暗箱cao作了,而是蕭少的大名壓根兒就沒被列入?yún)⒈让麊沃畠?nèi)。蕭然那會兒一門心思撲鋼琴賽上,哪里分心注意申請參比的截止時間?再說,這種事自然有娛樂公司cao心,可林晰卻直接告訴韓胖子及某些相關(guān)人等:不允許任何人把蕭少列入?yún)⒈让麊巍?/br>蕭然喜歡寫曲子林晰不反對,能間接能捧紅一兩個小明星林晰也不會在意,反正他的小王子開心就好。但林晰的底線是蕭然不可以涉足娛樂圈的人際關(guān)系,所有的人脈自然有林晰來把握。在林晰費盡心力給自己的這尾尊貴小魚打造一個與世隔絕的水晶宮的同時,他怎么能允許娛樂圈里那些臭魚爛蝦污染他的寶貝?像年度音樂大獎和隨后的徹夜晚宴幾乎是娛樂圈內(nèi)最大、最頂級的社交盛會。光鮮背后的各色交易幾乎就是整個黑暗世界的縮影,把他的龍吐珠扔在那群貪得無厭的食人魚群中?林晰腦袋壞掉了才會答應(yīng)。蕭然想的沒那么深,他這個年紀正是虛榮心旺盛的時候,拿個名頭響當當大獎,在千家萬戶的電視上再露個臉,多牛??!但林晰強硬地表示反對,蕭然的抗議也沒用,只好不了了之。可今天蕭然怒火中燒,逆反心理一起,反正林晰不想讓他怎樣,他就偏要怎樣!至于那些保養(yǎng)藥劑?蕭然看到它們就憋屈,拿起抬手就想扔,遲疑了一會兒,又悻悻地放下手,算了,就算他不稀罕用,也犯不著拿東西出氣。蕭然一直認為生氣就摔東西是粗魯?shù)娜俗龅?,他可不是那種人!藥劑被放回了原處。蕭然不屑的關(guān)上柜子,我就是不用,你能奈我何?就算林晰打電話回來,他也敢這樣沖他吼!蕭然氣鼓鼓的想。三天之后,蕭然握著那膠狀栓劑,帶著羞赧的把它推進身體里。犯不著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如果這藥果真有林晰吹噓的那般神奇好用的話,蕭然這樣告訴自己,當然,他不會承認那電話里的道歉就能讓他大方的原諒林晰的敷衍欺騙。五天以后,被蕭然擱置了許久的藥玉被他從電子保溫罐里的藥油中撈出來,雖然蕭然棄之沒用好幾日,但負責換藥傭人可不敢像蕭然這樣對太子爺?shù)拿铌柗铌庍`,新鮮的草藥苦味充斥這一方天地,蕭然拿著微微發(fā)燙的羊脂玉愣神,他討厭它!但蕭然也不得不承認,就算這藥玉千不好、萬不好,但至少……它是暖的。這幾天蕭然一直感覺很冷,盡管現(xiàn)在是初夏時分,可他每天躺在那張大床上,周身都空涼涼的……熱熏熏的植物苦味仿佛順著腸道流向四肢百骸,一直暖到胸腔心底,蕭然含著藥玉躺在他跟林晰的那張大床上,把頭埋在林晰的枕頭里睡了幾天來第一個踏實的午覺。蕭然的任性行為林晰一直都了若指掌,得知蕭然終于又用了藥玉之后,林晰放心的同時又有點百感交集的意味。他的蕭然,他終于走進蕭然的心里了么?林晰此時此刻穿著休閑的T恤,背著旅游包站在布魯塞爾繁華街頭的公交車站,他翻過短信之后,便平舉著手機,左邊拍拍,右邊拍拍,看起來就像一個好奇十足的遠行游客,然后他把手機放回衣兜里,琢磨著玻璃罩下的公交線路圖和時間表,又跟旁邊一位同樣等車的老者連比劃帶說的問路。似乎是他等錯了車,順著那位老者的比劃,林晰笑著謝過,然后離開車站牌,朝旁邊一個小巷子走過去。常在布魯塞爾的人都知道,如此穿過樓宇之間的小巷子,便能到達另一條平行但方向相反的單行道,看起來,林晰確實找錯的車站。樓宇之間的這種小巷子通常是兩邊樓房堆放垃圾桶的地方,偶爾有車???,雜亂,但是幽靜。呃,夜晚走這樣的小路遇到搶錢劫匪的機會要高得多,但不能否認走捷徑確實是人之常情,尤其布魯塞爾的治安還算不錯,搶劫神馬的,千分之一的概率也談不上。可惜尋常的情況,很少發(fā)生在林晰身上。聽著身后腳步的臨近,林晰從藏身的垃圾桶旁邊忽然竄出,一個側(cè)踢,踢空,順勢一掃,那人肘部反擊林晰面部,攻其必救之處,林晰卻靈活手掌一推,扭身……啪啪啪——黑暗中rou搏的碰撞回蕩在幽靜的小巷中,最后一切安靜下來,林晰的膝蓋壓著身下人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