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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較上勁兒,最后蕭然無力退敗,林晰趁勢又淺出狠入了幾次,逼得蕭然抽泣出更大聲音,花|xue在這樣的刺激下越發(fā)絞緊了。蕭然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兩宿,加上出事那天他只在早餐時喝了一點牛奶,體力漸漸不支。林晰知道蕭然承受不住太久的歡愉,適可而止才是上上選,尤其他明白自己最初強入的力度定然會傷到他?,F(xiàn)在貪晌歡愉,事后可就遭罪大了。是的,林晰都明白,也很心疼,可是他忍不住,蕭然一直勾著他毫無保留的迎合索取,讓林晰舍不掉品味這樣熱情的癡纏,林晰自己也有不顧一切癲狂的理由,為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有……感恩。如果不是蕭然送了自己那串傳說很靈的佛珠,如果不是那佛珠在臨上飛機前忽然斷掉,如果他對蕭然的心思哪怕再稍稍少那么一丁點,林晰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就真的是尸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了。盡管林晰當(dāng)時一直在理智勸說趕上那趟航班絕對比一串珠子更重要,但他知道自己并沒有被說服,那串珠子并不僅僅是一串珠子,那是蕭然的一顆心,彌足珍貴,永遠不能金錢或者權(quán)勢衡量。然后在登機口的時候,林晰遇到了一個剛剛榮升爸爸的高盧傻小伙,他似乎迫不及待想回尼斯看老婆孩子,盡管他手里那張登機牌是兩個小時后的航班。林晰沒有猶豫地跟他換了。得感謝法國人一向的散漫性子,他們的國內(nèi)航班管得松,機組人員并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挨個對照乘客的證件和他們的登機牌上的姓名,林晰和那個高盧傻爸也都沒有托運行李。就這樣簡單互換了登機牌之后,那傻小子順利登機了,而林晰直接找到了機場保安辦公室,要求找回他遺失的佛珠,不管要把衛(wèi)生間拆了還是怎么的。花錢好辦事,保安主任從林晰這里拿到了兩千歐元,而他只需要用兩百塊就找到一個專業(yè)的管子工,來解決這個乘客的小問題。就在林晰坐在保安辦公室等待結(jié)果的時候,他聽到飛機出事了。林晰那脖子上面一向敏感如雷達的東西立即開始運轉(zhuǎn)——他從來不會疏忽到認(rèn)為意外僅僅是意外。林晰第一時間關(guān)掉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自己的隨行電腦。保安主任沒有時間管這個等著從下水道淘木珠子的乘客,林晰就在工作人員休息廳等了兩個小時,等管子工把洗得干干凈凈的其余七粒珠子和已經(jīng)中間斷裂的佛頭珠交給他的時候,林晰已經(jīng)單線聯(lián)系了某些人,調(diào)查了某些事,然后鎖定了某些人和家族,然后,林晰‘生還’后的第一個電話打給紐約的邁克?莫西蒂。“有筆生意,你感興趣么?”林晰開門見山。“說說看?!蹦鞯偎Φ糇约哼@邊剛剛滾過床單的情婦。“魯斯家族想不想要?!?/br>“西西里的那個魯斯家族?”邁克在得到林晰的肯定之后,在肚子里罵了一句粗口,廢話,誰會不想要!他太想要了!“條件?!?/br>林晰在這邊笑了,瞧,這就是他為什么喜歡跟邁克合作。倆人一番討價換件,林晰手頭有一份致命的、至關(guān)重要的情報將會傳給國際刑警組織,而邁克負(fù)責(zé)人手聯(lián)絡(luò),渾水摸魚,事成之后三七分,林晰最后收線的時候,還不忘調(diào)侃邁克,“嗯,我想國際刑警和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也許這次會給你頒發(fā)優(yōu)秀公民獎……”邁克爆了句粗口,掛了,重新回到臥房,抓住那妞狠命又干了一次。當(dāng)林晰陸陸續(xù)續(xù)單線與龍大、天行他們再次聯(lián)系上、并布置了一系列任務(wù)的時候,邁克終于知道了法國那邊的空難事故,并且隱約調(diào)查到了事故背后的黑手就是魯斯家族,沖著林晰去的,好像為一筆什么軍火生意……邁克這才明白林晰這是在拜托他幫忙給自己報生死大仇呢!他就說么,怎么這次這么簡單地自己就占了七成利。本來能做個順?biāo)饲榈氖拢瑓s傻乎乎的答應(yīng)給林晰三分利以示感謝。“該死的精明黃猴子!”邁克想抽自己一巴掌。林晰利用自己的死亡消息,做了好一番布置——可以隱形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黃金四十八小時足夠他完成許多秘密的布置,也因為這個,他沒有第一時間聯(lián)系國內(nèi),也沒有告訴蕭然自己還活著。林晰不知道蕭然是會傷心,還是會慶幸自己的死?林晰很明白自己的遺囑幾乎已經(jīng)把他最不予為人知的一面全敞開給蕭然了。也許蕭然會傷心,林晰這樣安慰自己,畢竟共處這么久,蕭然是個善良的性子,應(yīng)該會傷心吧……林晰內(nèi)心深處有那么一絲惶恐,但很快就被壓下去了。蕭然會傷心到什么程度呢?林晰下意識的回避了這個問題,直到他全局布置成功,直到這個問題再避無可避的時候。林晰終于要打電話回家了,他握著聽筒,聽著電話接通的那一剎那,他竟然能在一片嘈雜的候機樓咖啡廳里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原來他也是個膽怯的,為那種無法控制的患得患失。結(jié)果,林晰得到了一個讓他來不及高興、便已全剩心焦的消息。林晰第一時間趕回來時候,蕭然在他們的大床上昏睡著。他在哭,林晰半跪在床邊摸著蕭然蒼白的臉頰,他覺得此刻,蕭然就是他的全部世界。林晰最后把nongnong的精華全渡入蕭然身體的深處,蕭然依舊戰(zhàn)栗著感受著巔峰之后的余波,縮在林晰的懷里安靜的靠著。林晰輕吻,他還以為蕭然會在最后暈過去,沒想到人還清醒著,是最近的那些保養(yǎng)古方起作用了么?林晰起來,把人抱進了浴室。“疼了么?”林晰小心的給蕭然清洗那處,有些血絲混著流出來了,傷的真不輕。“疼?!笔捜还怨缘膽?yīng)聲。林晰心疼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細致的把那處清洗干凈,再把兩人沖洗一下便把蕭然重新帶回臥室,里里外外小心上過藥,但愿那里不會腫起來。林晰處理完這些,又讓人送來些好消化的吃食,親手喂蕭然吃了一小碗粥。做完這些事,林晰自己也是又困又乏,玩死遁的四十八小時內(nèi)他幾乎就沒合眼,然后飛了十幾個小時回來,一直到現(xiàn)在,本想一切料理妥當(dāng)之后摟著蕭然一起會會周公,卻看蕭然依然沒有睡意的看著他。“嗯?不累么?”“累?!笔捜焕蠈嵆姓J(rèn)。林晰笑了,“那還不睡,瞪這么大眼睛干什么?”蕭然靜靜的看著林晰,抬手摸著他的眉眼,“我……舍不得?!?/br>如果夢醒了,又只剩他一個人,怎么辦呢?爸媽走了之后,我很孤單。晰,我很害怕孤單,你知道么?林晰心疼,很疼很疼,他明白蕭然所有未出口的意思,所有!“我就在這里,我哪兒也不去?!绷治H吻他,“蕭然,我就在你一臂之內(nèi),隨時隨地?!?/br>“不會再丟下我?”“不會?!?/br>“保證不會比我早死?”“我發(fā)誓?!?/br>“我……我相信你?!笔捜缓仙涎?,他依然不安,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