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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心的次數多,就算誰勝。若我勝了,你們就得把沒給我?guī)淼亩Y物補上,若是你們勝了,我答應你們一人一個條件,如何?”楚騫摩拳擦掌,興奮道。 秦昭的禮物早就給他準備好了,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去年他與父親外出經商,路過一個小鎮(zhèn)子發(fā)現(xiàn)一個鐵匠打的,他很喜歡,便買了下來,不過一直沒什么用。楚騫生辰,他一早出門就帶在身上準備送他,只是還沒來得及豫王和靜王就來了。 “沒問題?!鼻卣腰c頭,既然楚騫這么說了,正好輸了送給他,也好讓他高興高興。 江景焱摸著弓箭,近來邊境安穩(wěn),沒什么戰(zhàn)事,他天天待在京城,日日上朝聽那些文官唇槍舌劍,簡直無趣得緊,倒不如在軍中來得自在。 “好。”江景焱也一口答應。 楚騫轉向坐在武場外的三個姑娘和楚離,大聲道:“我們就要開始了,你們覺得誰會贏?” 秀鸞見過四哥射箭的本事,秦昭她不認識,至于江景焱,也是方才在府外偶遇,二皇兄告訴她的他的身份,聽過,卻也不熟,于是秀鸞幾乎沒有猶豫地選了楚騫。 公主選自己的哥哥,秦依依當然也支持自己的哥哥,秦桑跟著jiejie喊了一聲哥哥,眼神卻時不時地往江景焱的方向飄,自小在軍中長大的人,其實勝算更高吧? 楚離沒有作答,楚騫不介意,想想楚離雖然在才學和棋藝上壓了他,不過射箭他卻一點都不會,他這個四皇子也沒給父皇丟人。 . 三人很快就準備好了,從江景焱開始,依次射箭。前三箭三人射得都很準,沒有懸念地全都正中靶心。第四箭秦昭射得有些偏,離靶心差了一指的距離。楚騫拍了拍他的肩,又繼續(xù)準備接下來的幾箭。 大哥本來就不擅長射箭,秦昭射偏了,秦依依一點都沒有難過,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的。而且他知道,今日是齊王的生辰,大哥要讓他高興,一定會故意放水。 秀鸞一邊吃著糕點蜜餞一邊看比試,還不忘給秦依依和秦桑也分了點,等到把蜜餞遞到楚離手邊的時候,憶起他剛才還教訓她不能多吃,想他應該不愛吃這些東西,正準備收回手,卻見他居然從她的帕子上拿了一顆蜜餞。 然后……秀鸞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最后一顆含進了嘴里。 秀鸞撇撇嘴,又自顧自地拿了一塊綠豆糕開始吃。等回過神把心思放到武場上時,已經射完了七箭。 兵家作戰(zhàn),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江景焱一口氣射了七箭,楚騫為了與他較量,也不得不連著射。但他畢竟不能和江景焱相比,七箭之后,江景焱全中靶心,他偏了兩箭,側臉數一數秦昭的,嘿嘿,秦昭比他還少一箭。 好兄弟就是他射不準的時候,秦昭也射不準,楚騫心里頓時平衡了不少。 剩余三箭幾乎沒有懸念,江景焱十射九中,最后一箭由于突然起了風,箭頭一半在靶心上,一半在靶心外。楚騫中了七箭,秦昭墊底,只中了六箭。 扔掉了弓箭,楚騫活動了一下酸脹的肩膀,對江景焱道:“你的箭法那么準,早知道我就不和你比了,白白損失了一份賀禮,真是不值。不過我答應你的事也會做到,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告訴我,我一定替你辦到?!?/br> 江景焱很難得地笑了笑,想要的,他當然有,否則他也不會千方百計接近齊王,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王爺的好意臣心領了,但現(xiàn)在臣還不缺什么。” 楚騫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等你需要的時候再告訴我?!闭f完回過身轉向秦昭,“阿昭……” 話音未落,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把銀色的匕首,劍鞘下的劍身被陽光一照顯得通體透明,像玻璃又像冰晶,甚是惹眼。 “這是……”楚騫沒見過這樣的匕首,喃喃地開口問道。 秦昭道:“原本也是要送給你的,打造這把匕首的鐵匠告訴我,他是從西域學來的手藝,前后共鑄造了十個月才鑄出了這唯一一把匕首,削鐵如泥。我不善武,左右留在我身邊也沒什么用,你收著,關鍵時候還能夠用來防身?!?/br> 他說的關鍵時候自然是遇上危險的時候,還記得他知道楚騫的身份,就是曾經因為有人要刺殺他,喊了一聲四皇子。他以前住在宮里,宮里戒備森嚴,就算有人想除掉他也不容易得手,可現(xiàn)在是在宮外,再怎么防難免也不會有疏漏,萬一有人趁侍衛(wèi)不被偷偷潛入,有把匕首防身總是好的。 還是阿昭對他最好! 楚騫接過匕首,喜歡得就差沒把眼睛貼上去看了。那些什么大臣、娘娘前幾日派人給他送來的壽禮都是一些又貴又沒用的垃圾,就連父皇母妃送的也不如阿昭的這把匕首實在,想他堂堂一個王爺,要什么有什么,最不缺的就是金銀珠寶,唯獨人心,真正關心他的人實在太少。 . 天黑前,秦昭一行人離開了齊王府。 沒了外人,秦桑也沒了顧忌,馬車上,拉著秦依依滔滔不絕:“我以前在外面就聽說過豫王能力出眾,皇上很有可能將皇位傳給他,可是今日一見,豫王也不過如此,脾氣又壞,還不如靜王呢??墒沁@個靜王,又不太會說話,聽說皇上也不太喜歡他。這么看來,三位王爺里面,還是齊王最好,又和大哥認識,jiejie你說,若是將來齊王當了皇上,那大哥豈不是皇上的朋友了?” “桑兒?!彼懊嬲f的那些,秦昭也聽說過,一開始并沒打斷她,可最后幾句她實在說得太離譜,什么皇上的朋友?他們一介平民,怎么敢跟皇上稱朋友呢!若是這幾句話被人聽到,不只是他們幾個,連秦家都可能跟著遭殃。 “以后這些話,不可亂說,今日見過豫王和靜王的事情,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清楚嗎?”秦昭提醒道。 “知道了。”秦桑答應。 “你是從哪里聽到這些話的?”馬車的另一邊,楚離開口問道。 表哥問,秦桑當然要回答,看了一眼大哥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就道:“我之前去街頭的茶館聽過書,那說書的老先生說了很多豫王和靜王的事,不過他只說了一個月,后來就再也沒見過他了?!?/br> “他去哪兒了?”楚離皺眉,京城里居然還有人如此了解皇上和王爺,而且還專門說給百姓聽,這個說書的老先生,也太奇怪了。 秦桑搖頭,這個她還是真的不知道。 楚離掀開一點車簾瞧著窗外,過路行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匆。若他說的那些話是騙人的,敢在皇上和王爺的身上造謠,此罪足以讓他丟了性命,若他說的都是真的,只怕也早已招了殺身之禍。若他所料不錯,此人應當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 豫王府。 楚昱回府后直接去了后院,豫王妃正在陪自己三歲的兒子玩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