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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們了,嗯→_→,他就是重生的~你們猜江景焱有沒有重生? 下一章就告訴你們他是怎么變成表哥的~大約下一章狗糧也要來了?~(@^_^@)~群抱~~我先吃,你們準(zhǔn)備好碗筷~ 第23章 “我來秦府, 是為了找一樣?xùn)|西。”楚離拂下衣袖,遮擋住了日漸消瘦的手臂。 “找到了?”他沒有明說是什么,就是不想說的意思, 劉清明白,只問了重點。 當(dāng)年他將這個孩子從山崖下救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他的出身并不簡單, 光看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能穿得起的。幾日后他又去懸崖下尋藥草,見到許多官爺正在徘徊, 像是在尋找什么人。當(dāng)時他就猜到了,多半找的就是他救下的那個孩子,可那個孩子醒來后不肯告訴他他是誰, 也不肯告訴他他家住在哪里,還要他答應(yīng)他,不會將救了他的事告訴別人, 于是在官爺找他問話之時, 他假裝不知,這一裝就裝了十年。 楚離搖頭:“尚未找到?!?/br> 那枚簪子,入府后他就沒見表妹戴過。她不戴,他也不能唐突地問她, 免得引起她的懷疑。表妹看起來年紀(jì)小, 可在有些事情上,她并不像一個十三歲的姑娘。比如秦秐的那件事,若沒有她的主意, 秦秐只怕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放出來。 還記得上元節(jié)那晚,她見到江景焱時突然紊亂的呼吸和害怕的眼神,她故意躲到秦昭身后的小動作,還有后來江景焱與她說話時,她的忐忑不安。 這些,他都一一看在眼里。 江景焱是長得黑了些,英武了些,但一個小姑娘,念過書,學(xué)過禮儀,平日里待人大方得體,見到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略顯緊張還說得過去,可害怕到居然要躲到哥哥身后,是不是太奇怪了? 除非,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可表妹一直養(yǎng)在深閨,不像她的meimei那般活潑好動,他住在秦府的這段日子,幾乎就沒怎么見她出過門,她又是怎么知道江景焱的? 想到這里,楚離心里隱隱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他不確定,更不能因為一時的猜測而貿(mào)然行事。 劉清沒有再多問:“我上次給你開的藥應(yīng)該還沒喝完,今日怎么想到找我過來了?” 方才看到秦府來人,說是要他去給表公子看病,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好在他來得還不算太晚,只是讓他變得和以前一樣虛弱,其他倒也無礙。 楚離定定地看著他道:“劉叔你之前說過,有一種金針療法,也許能夠徹底治好我的病,劉叔可還記得?” “你想用金針刺xue?”劉清瞪大了眼睛,他的確和他這么說過,可金針治療對醫(yī)者來說本就是個考驗,又需針針刺在患者的xue位上,稍有偏差,極有可能讓患者丟了性命。 “不行?!睕]等楚離回答,劉清已經(jīng)先行否認(rèn),“此法危險,雖然確實有可能治愈你的病,但我翻閱過醫(yī)書,以你的狀況,須連續(xù)十日不停地施針才會見效。也就是說,在這十日內(nèi),你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且每日都得忍受刺xue帶來的痛苦,你……” 話未說完,楚離便接道:“我可以。” 劉清搖搖頭,繼續(xù)道:“我雖知道方法,但卻從未試過,也不知道真正的結(jié)果如何,萬一不見效,豈不是讓你白白受苦?” 這也是為什么他之前一直在想其他的方法,而不是直接用金針療法為他醫(yī)治的原因。況且以他的身體狀況來說,他根本沒有把握這種方法一定能夠治好他。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楚離淡淡道,“劉叔,我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今日我的病會復(fù)發(fā),那么必然會有一日,到連你也不能控制的地步,與其那個時候再去試,不如現(xiàn)在放手一搏?!?/br> 治好了,他就可以安心地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治不好,也就是早點去陪母妃罷了。如今他已經(jīng)確定秀鸞活的好好的,父皇和皇弟都很疼她,他死而無憾了。 只是…… 眼前突然出現(xiàn)表妹的側(cè)顏,兩個月的相處點點滴滴頓時涌上心頭,楚離閉上雙眼,靜靜回味。 其實,還是舍不得的吧。 起初來秦府是為了找母妃的簪子,他暗中查到了秦夫人有一個昏迷多年的表侄子,他覺得不可思議,于是親自去滄州查探。沒想到這一查,還真的讓他查出了點事情出來。 說來也巧,秦夫人的表哥居然也姓楚。 原來楚老爺?shù)膬鹤映x,早在十五年前落水后幾日就已經(jīng)死了,楚老爺為了不讓他的夫人傷心,花錢請了寺廟里的大師,答應(yīng)每年會為廟里捐一大筆香油錢,求大師告訴夫人兒子只要住在寺廟里,得佛祖庇佑,就一定能有醒來的一日,且醒來以前都不得有人探望。 楚夫人信佛,話又是出自大師之口,她沒有不信的道理??扇齻€月前楚夫人患了一場大病,病后一直思念病兒,郁郁寡歡,楚老爺也沒有辦法。 正是在這個時候,他找到了楚老爺,愿意假裝他的兒子,但條件是,他要想辦法把他送入秦府。他再三保證去秦府的目的不是為了害人,楚老爺信了他,這才有了后來的事。 “你真的想好了?”劉清眼神復(fù)雜地望著他,仔細(xì)辨認(rèn),還能發(fā)現(xiàn)他眼底殘留著幾分愧疚。 他沒有妻兒,從救下楚離的那一日起,就一直把他當(dāng)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看待。他行醫(yī)數(shù)十年,救人無數(shù),卻唯獨救不了自己的親人。也怪他學(xué)藝不精,不然這孩子,怎么會吃那么多苦呢? 楚離沒有猶豫,鄭重地點點頭:“我想好了,劉叔,您就放手替我治吧?!闭f著,他從腰間摘下了一枚玉佩,遞給他,“如果我醒不過來,麻煩您替我將這枚玉佩送去齊王府,請齊王替我轉(zhuǎn)交公主,公主看了,就會明白的。還有,千萬不要告訴秦府的人我會有危險,我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br> 劉清拿著玉佩,看了看,又還給他:“你的話我記住了,但是這枚玉佩,你自己收著,等你病好了,你自己去交給你想給的人?!?/br> 楚離笑了笑,又把玉佩掛回腰間:“劉叔難道不好奇我的身份嗎?”他提了齊王和公主,可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劉清緩緩道:“當(dāng)今皇上的三皇子,九年前因病過世,舉國皆知,算算日子,正是我救了你的半年后,而那段時日,在我救你的山崖下,日日都有大量的官兵守著找人。你劉叔我好歹也活了大半輩子了,什么人什么事沒見過,你以為你不說就真的能瞞得了我嗎?” “原來如此。”楚離笑道,“我還以為我自己隱瞞地滴水不漏,原來劉叔早就已經(jīng)猜到我的身份了?!?/br> 楚離笑得出來,劉清卻笑不出來,沉聲保證:“你是我救下的孩子,也是我的病人,不管你是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