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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楚離身上,點點頭道:“表哥帶我回家吧?!?/br> “好?!背x單手從她背后繞過握著她的肩膀,讓她倚著自己。 “jiejie怎么了?”秦桑關(guān)切道。 她這一喊,也引來了眾人的注意,秦昭見meimei臉色不對,忙吩咐隨行的下人去把馬車趕來,朝楚騫三人抱歉道:“meimei身子不適,我不能再陪幾位游玩了?!?/br> 楚騫原本也準(zhǔn)備帶秀鸞回宮了,見狀擺了擺手道:“看她的樣子大約是暈船了,阿昭你不用管我們,快去請個大夫給她瞧瞧吧。” . 回城后,秦昭親自去請劉大夫,臨下馬車前,還不忘拜托楚離把meimei們送回府。 楚離對秦府已經(jīng)很熟了,下了馬車,二話不說,抱起秦依依就往她住的院子走。 秦依依休息了一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見表哥抱著自己,心里有鬼的她怕被丫鬟和下人們看到,掙扎著要下地。楚離不肯,她還亂動,楚離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秦依依這才安分下來,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一路送回了房。 上一次jiejie病倒的情形還歷歷在目,秦桑擔(dān)心jiejie又出了什么事,一步不離地跟著他們一起回房,眼睛紅紅的,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劉清很快就來了,替秦依依檢查了一下,又詢問了情況,才安慰眾人道:“放心,姑娘沒事,聽你們所說的,姑娘只是不適應(yīng)坐船,以后盡量別再讓她上船就好。老夫現(xiàn)在給她開一帖安神藥,讓她服下之后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無需擔(dān)憂?!?/br> 劉清開了方子,秦桑乖乖地拿著去抓藥,又親自去為jiejie熬。 楚離把秦依依一路抱回房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很快就派了人來詢問,秦昭擔(dān)心下人解釋不清楚,送走劉清后,往祖母的房里拐了拐,正好秦穆和傅容也在那里,秦昭就一并告訴了他們。 暈船并不是什么大事,聽說孫女只是暈船,長輩們也放心了,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娘,今日一早我收到了表哥表嫂送來的信,他們知道離兒病愈了很高興,是以打算親自來一趟京城?!?/br> “哦,他們要親自來?”老太太微微有些驚訝。 傅容點點頭,笑道:“我告訴表哥離兒病愈的消息時,還在信里提了依依和離兒的事,表哥應(yīng)該是猜到了我們的意思。他來京,一方面是為了看離兒,一方面也是為了此事?!?/br> “他可還有說別的?”老太太對這個孫女婿很滿意,唯一擔(dān)心的是楚家的態(tài)度。 楚家是書香世家,聽大兒媳說楚老爺還曾中過貢士,只是后來不愿意為官,便沒有再繼續(xù)參加殿試,如今在滄州的一所私塾里當(dāng)先生。 楚家會不會看不起出生商家的孫女? 傅容搖頭道:“暫時沒有,但是表哥說了,一切都看離兒的意思?!?/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剛寫一半想的一個很萌的小劇場寫完我就給忘了……………… 想半天想不起來………………o(╯□╰)o 第30章 三月中旬, 晉軍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偷襲東越數(shù)個城池,短短半月, 越軍死傷兩萬余人,傷敵五千,八百里加急傳入宮中, 嘉禾帝當(dāng)即震怒,連夜派大將軍邢厲和都尉江景焱出征退敵。 秦依依是第二日醒來才知道的消息,她沒有絲毫意外, 與晉軍的這一戰(zhàn),歷時四月,最后以江景焱親手?jǐn)孬@晉軍主帥的人頭宣告獲勝, 也正是因為這一戰(zhàn),皇上封江景焱為飛鷹將軍,并下旨將秀鸞公主嫁他為妻。 秦依依并不擔(dān)心江景焱, 只是奇怪齊王明明說皇上屬意的駙馬是太傅趙博的孫子趙貞, 為何最后又會變成江景焱呢? 想不明白,秦依依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宮里的事與她無關(guān),只是之前見了兩次面, 秀鸞公主對她和桑兒都不錯, 她才會替她想想。趙貞的為人她不清楚,但江景焱……秀鸞公主沒有嫁給他,是她的福氣。 洗漱完畢, 秦依依習(xí)慣性地先去給祖母和爹娘請安。元哥兒這些日子都被祖母帶在身邊養(yǎng)著,小家伙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精神,沒進院子,就聽到他嬉鬧的笑聲。 秦依依陪他玩了一會兒,又去了爹娘那里。 年前秦府有一批下人回家過年了,年后也沒有再回來,傅容有心再尋幾個手腳麻利的,三日前已經(jīng)在府門外貼了告示。秦家有錢,給下人的工錢自然也比一般人家要多,今日天未亮,管家就來報說門外排了幾十號人。 看到女兒過來,傅容正打算帶著女兒一起去瞧瞧人,可秦依依卻猶豫了:“娘,您先去,我一會兒再去行嗎?” “怎么了?”女兒很少有拒絕她的時候,傅容擔(dān)心她的身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秦依依連忙搖頭,臉色微紅:“不是啦,我很好,就是……我答應(yīng)了表哥,要陪他一起用早點……娘您知道的,表哥還在恢復(fù)中,劉大夫說了,早上起來吃些東西,對他有益……” 秦依依說完,偷偷抬眸瞧了娘親一眼。 當(dāng)娘的哪會不懂女兒的心思,分明是急著要去見她的好表哥,自從離兒的病好以后,這兩孩子日日都黏在一塊兒,跟牛皮糖似的,扯都扯不開。 傅容失笑,摸摸女兒的頭,柔聲道:“去吧,你表舅和表舅母過兩天就該到京城了,好好問問你表哥他們的喜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到時候娘幫不了你的,只能靠你自己了?!?/br> “表舅和表舅母要來?”秦依依驚訝地瞪大眼睛,無端地開始緊張了。 . 告別娘親,秦依依直接去了楚離的院子。 楚離已經(jīng)起來了,發(fā)梢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過后的清香。 秦依依湊近他聞了聞:“表哥怎的早上沐???” 楚離看她像小狗一樣嗅著鼻子往他身上拱就覺得好笑,還沒開口,一旁捧著他換下的臟衣服出來的福順就搶先道:“劉大夫說公子要多動動才會好得快,現(xiàn)在每日天一亮公子就起來了,在院子里蹲馬步強身,練得滿頭大汗的,才沐浴完,姑娘就過來了。” 雖然看著公子練得累他也心疼,但福順卻是由衷地為公子高興,這樣的公子,才是真正地活過來了。 秦依依攥了一縷楚離濕漉漉的發(fā)梢:“表哥何必那么辛苦,若是想要強身,以后我每日陪表哥走一個時辰便是?!?/br> 蹲馬步什么的聽起來就很累,表哥剛剛才好,她可不希望他把自己累壞。 “傻丫頭,光靠走的,怎么能保護你呢。”楚離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軟塌上坐下。 不算重生前的一世,他今年也已經(jīng)十八了。 十八年說長不長,說短也并不短。小時候他就羨慕父皇親自教大哥和二哥騎馬射箭,而他只能在一旁坐著看著,連弓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