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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和身體上,淅淅瀝瀝的滴著水。父皇母后親親皇兄,我覺得好冷。還有,手臂好疼。他緩緩睜開眼睛,一時有點懵懂,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入目的,是一個正坐在自己面前不過五步的一個男人。刺客一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開始涌入腦海里。真是……想忘也忘不掉啊……好想死……他看看手臂,心里感覺凄苦。怪不得覺得手臂痛,原來自己被吊著。父皇母后親親皇兄,我好慘。他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十分悲催。那正是他昨晚見到的俊美男人,此刻身著華麗白衫,微微笑著,雙手交叉,翹著修長的二郎腿,正在觀察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刺客在心里哭泣。自己要是落在別人手里可能還有生路,為毛一定要是那個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在他手里,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只聽一個人稟報,“主人,他醒了?!?/br>廢話!我都睜開眼睛,和你主人對視了好一會兒了。他又不是瞎子!白承修使了一個眼神,旁邊一個黑衣人立刻質(zhì)問起來,“是誰派你來的?說!”刺客心里在罵人,他也想知道是誰派他來的!不回答不行,要回答又編不出,他憋了半天,不小心讓喉嚨里的口水把自己嗆了一下。他的臉色本來就冷,這嗆出的一聲,聽起來就像在冷笑。白承修瞇起眼睛。冷笑?脾氣不小。黑衣人道,“主人,要不要用刑?”刺客的心里開始狂亂起來。我不要用刑不要用刑!我編一個告訴你還不行嗎?!他渾身被冷水浸濕,現(xiàn)在又被嚇到,鼻子一抖,忍不住張開嘴,眼睛鼻子皺起來,馬上就要打個噴嚏。白承修眼中精光一閃,上前一步緊緊捏住刺客的下巴,不讓他的嘴巴關(guān)上。這些殺刺客的牙齒中,有一顆牙齒里面有毒藥。一旦大力咬碎,立刻會身亡。他的眼神微微陰沉。怕受刑,干脆要死嗎?刺客的下巴被捏住,噴嚏打不順,臉一抖,張著嘴巴打了一個,口里的唾液立刻噴到了白承修臉上。刺客馬上呆住,心里開始哭泣。我的mama呀!我不是故意的!你為毛不讓我打噴嚏!不是我的錯!白承修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把臉上的唾沫擦干凈,陰冷道,“好大的氣性,好大的本事!敢吐我唾沫!”刺客在心中默默流淚。現(xiàn)在他和這個變態(tài)的冤仇越來越深,解釋也解釋不清了。白承修慢慢坐下,盯著眼前這個刺客,腦中思考對付他的策略。氣性這么大,冷笑不說話,動不動就要死,還敢吐自己唾沫。這種人,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之前的刺客,他沒能留活口。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抓了一個活的,他要好好策劃一下怎么從他口中套東西出來。他眼珠一轉(zhuǎn),開始打量刺客光裸的上身。這人本來就是要勾引自己,是不是?這副冷然的樣子,難道也是要欲擒故縱,讓自己對他產(chǎn)生興趣?那……就給他一個勾引的機會吧。白承修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流光,我也不想這樣對你?!?/br>他對著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黑衣人會意,馬上開始解開綁著殺手的繩子。刺客眼中流露出狐疑。這個人絕對不會這么好,自己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他想起自己爬過他胯/下的情景。長大之后,他才知道那是多么屈辱的事情。他竟然敢讓一個皇子做,根本就是膽大包天。……當時他身在舜國皇宮都敢對自己那個樣子,現(xiàn)在只怕更恐怖……刺客心中的淚流淌不絕,為毛自己的運氣是背到這個樣子啊……還有,自己現(xiàn)在叫流光?刺客很想問出口,但是立刻憋住。自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這個多疑的人豈不是更加要拷問自己?發(fā)覺白承修眼睛正在盯著自己,流光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慢慢的,他發(fā)出一聲僵硬的冷笑。白承修微微一笑,這個流光現(xiàn)在對自己信不過,當然會覺得自己在惺惺作態(tài),冷笑是正常反應(yīng)。他吩咐道,“把流光公子帶下去看大夫,之后讓他好好休息一下!”黑衣人連忙承應(yīng)了。流光松一口氣。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不懂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的事情,冷笑就行。他不知道白承修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看著白承修似乎在等自己的反應(yīng),連忙又冷笑一聲。他看到白承修的臉色一緩,自己心中立刻放松。自己的反應(yīng)又對了。白承修又是微微一笑,“帶下去吧?!?/br>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黑衣人立刻帶流光去看大夫。看完大夫,把傷口包扎好后,他被安置在一個十分豪華的房間。流光看著房間的美輪美奐的裝飾,心里難受的很。他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還要應(yīng)付這個變態(tài),頭上冒出冷汗。變態(tài)是絕對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的。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可知道的很清楚?。?/br>到底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家啊……活著回家……自己的運氣怎么就這么背,落在這個人手里?作者有話要說: 這真的是最后一更了?。。?/br>哇哇哇哇哇,我不能再寫了?。。。?!☆、安家落戶美/美的睡了一覺后,流光揉著惺忪的眼睛在床上坐起來。昨天受到的驚嚇太多,讓他有點無法正常思考。他看看天色,已經(jīng)是早上了。他從昨天下午就開始睡,已經(jīng)睡了……起碼有六七個時辰?他抱著膝蓋,皺著眉頭,開始考慮現(xiàn)在的情況。現(xiàn)在戰(zhàn)情對他有利的地方是,敵在明,我在暗。白承修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卻知道他是誰。戰(zhàn)情對他不利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要殺他的殺手。流光耷拉下腦袋。就憑這一點,白承修也能把他殺個十來回。那白承修為毛對自己這么好啊?好吃好住,給他看傷,到底是為毛???流光敲敲腦袋,把頭埋在膝蓋揉了半天,十分苦惱。他本來腦袋就不太靈光。流光心道,白承修剛才一直問自己是誰派來的。難道,他是想和自己套近乎,從自己口里套出這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