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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的部位,衣服緊緊貼著他的身體,變得半透明,胸前的兩粒紅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白承修的眼光暗沉,今天……看來是不能善了了。他估計是要忍不住了。而且,也根本不是他的錯,眼前的這個人要不是太有心計想誘惑他,就是太沒有防備了。流光不解道,“你繼續(xù)睡吧。我給你洗好了自然把你叫起來?!?/br>說著,他拿著洗澡的布塊慢慢為他擦拭腰部,然后……再繼續(xù)往下移動。白承修感覺自己的一個部位急速的膨脹起來。他的臉色已經(jīng)是十分不好看。流光眼睛露出驚訝,輕輕碰著,擦拭一下,“咦?原來你的嗶嗶好大!剛才都沒發(fā)現(xiàn)原來這么大!”流光有點(diǎn)興奮,睿國白丞相有大嗶嗶,這個消息應(yīng)該是獨(dú)家。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軟軟的,當(dāng)然比這個人的要小很多。他擼/動幾下,不造大起來的時候誰的比較大?白承修的臉色鐵青。眼前這個人一邊用布擦著他的嗶嗶,一邊又用手?jǐn)]著自己的嗶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流光擼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什么感覺,隨即放棄了。等下回房間再擼擼試試看。他以前的嗶嗶大小不錯,希望這個的也很好。他再給白承修擦幾下。呃……不過……話說……為毛這個人的會這么硬?不是一般的硬啊……流光輕輕捏捏,真的很硬啊。他的心里有一種極為不和諧的感覺襲來,突然有了一點(diǎn)危險意識。一般來說,不都是想那個了才硬嗎?我是個男的,他這么硬做什么?他的心里突然閃過一道光亮。呃……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好像聽這個人說過……他喜歡的是男人……流光心里無比驚悚起來。我的媽呀……他喜歡的是男人……怪……怪不得他硬我不硬……我……那我不是很危險?流光的臉色發(fā)白,立刻站了起來。一起身,他的身體線條貼著褻衣完全展露。白承修盯著他的身體,頭腦里面最后一根弦徹底繃斷。他一把抓住流光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來。想跑?!也太遲了吧!作者有話要說:☆、福星一名流光撞到白承修身上,被他緊緊扣在懷里。白承修看著他,目光愈漸深沉。流光的眼中含淚,已經(jīng)被嚇壞了,忍不住發(fā)出嗚咽的聲音,“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去?”道歉可不可以?我以后再也不敢這樣了。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專門起了一個名字,叫做貞cao。不造男人的第一次叫什么?那個對窩來說也好重要。你能不能放過我?白承修聽了流光的討?zhàn)?,心頭一震,只覺得一陣恍惚,有點(diǎn)呼吸急促。又是這種詭異的似曾相識感。他一把推開流光,臉色陰沉。流光被推得一個趔趄,呆愣一下,立刻跳上浴池,站在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緊緊張張的看著白承修。壞蛋突然改變主意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讓他改變主意?難道……討?zhàn)埦托辛耍?/br>這么容易應(yīng)付?白承修的眼睛完全沒有注意他,正在兀自沉思。流光看看自己的身體,頓時覺得悲催的很。他剛才想也沒想,直接穿著里衣跳進(jìn)浴池。現(xiàn)在渾身濕透了,腫么出去?本來帶了一套里衣?lián)Q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是在壞蛋面前脫衣服,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啊。腫么破?直接跑出去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月中,天氣有些發(fā)涼。感冒了腫么破?流光看住白承修,眼睛含怨。都是因?yàn)檫@個變態(tài)喜歡男人,害的他什么也不敢做。白承修轉(zhuǎn)過頭看著流光,過了半晌,忽然道,“你怨什么怨?怨我不肯繼續(xù)?”流光頓時覺得噎住。他默默把臉轉(zhuǎn)開,看著天花板。屋頂那根梁,也比你好看。流光只聽見一陣水聲。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掃去,只見白承修已經(jīng)從水里站了起來。他趕緊繼續(xù)盯著屋頂?shù)牧骸?/br>白承修走過他身邊,拿了一塊布擦拭身體,“你干嗎不換衣服?不怕著涼?”流光不說話。過了半天,他撇撇嘴,委屈道,“我愿意?!?/br>白承修輕哼一聲。他把身體擦干,開始穿衣服。流光頓時放松下來。穿衣服……就代表不危險了吧?男人跟男人,果然還是不好脫光光太坦然。還有,以后也不能再捏他的嗶嗶。白承修穿好衣服,看著他,“你還不換?”流光有些怨憤的看著他。你出去我就能換了。他憋屈道,“我就喜歡穿濕衣服?!?/br>叫他出去似乎有點(diǎn)掉價。好像自己很怕在他面前換衣服似的。的確是很怕,但是也不能讓他知道。白承修再次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浴室。這人怕自己怕得很,自己再不走他只怕是要著涼了。流光看著白承修出門,總算放松下來。他耷拉著頭坐在地上,開始慢慢的解開衣服。他撫摸著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還真是……虐啊。不造一個有這么多的疤痕的人,有什么樣的性格?—————————————————————————————————————————流光換好衣服來到白承修臥室時,那個人已經(jīng)打理好自己的頭發(fā)了。他正在光裸著上身,試圖給自己上藥和包扎。流光撇撇嘴。上藥和包扎的事情,這些天都是自己在幫他做的。現(xiàn)在腫么破?叫丫環(huán)嗎?一場澡洗完,竟然已經(jīng)在感覺上天差地別了。現(xiàn)在自己無論幫他做什么,都好像有了點(diǎn)怪怪的感覺。白承修看到流光,又是一聲冷哼。流光走上前,拿起傷藥,將白承修轉(zhuǎn)過身體,輕輕的在他背后上藥。兩人都不說話,只聽到白承修偶爾溢出喉嚨的輕吟。氣氛過于靜謐了點(diǎn)……靜謐到……流光看著白承修線條流暢的蜜色背部,聽著他口中的輕吟,突然覺得有點(diǎn)燥熱。他拉拉自己的領(lǐng)口,“喂,你覺不覺得有點(diǎn)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