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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沒想到呢。兩人吸取昨天的經(jīng)驗(yàn),飯做的馬馬虎虎,但總算還能吃。兩個人狼吞虎咽,風(fēng)卷殘云似的把東西掃了一空,這才吃了一頓飽飯。白承修想,這么個節(jié)奏下去,兩人接下來的日子是不用太擔(dān)心餓肚子的問題了。——————————————————————————————————————————一天倒也過得悠閑自在,到了第二天早上,流光一早就起床了。他激動的表示,去趕集啊,我們?nèi)ペs集啊。他從來沒有去趕過集啊。白承修嘴角上挑。這段時間里,勾起嘴唇這個動作越來越經(jīng)常。他慢悠悠的穿著衣服,流光已經(jīng)在門口走來走去。他若無其事的洗臉,拿牙粉洗牙漱口,流光的臉一直哭喪著。終于,兩個人走出了院子。流光四處看看,興奮不已。剛要走,他卻委屈著停了下來,憋屈道,“……哪邊是南邊?”白承修看他一眼。連東西南北也不認(rèn)識……這人以前到底是怎么生存的……白承修帶著他,沿著鄉(xiāng)村小路,向南走去。此時已經(jīng)是秋天,風(fēng)卷著落葉在空中飛舞,空氣微微透著寒冷。流光縮縮脖子,跟在白承修旁邊一直高興的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走了不久,兩人就聽見前面一陣陣吆喝和說話聲。流光發(fā)出一聲微微的歡呼,隨即離開白承修走了上去,只見整整一條小路上,滿滿都是賣東西的莊戶人。地攤上賣什么的都有,除了糧食,蔬菜,水果,rou,還有竹籃竹筐,水桶用具,姑娘們用的針線,等等等等。流光一攤一攤的慢慢看著,又仔細(xì)的問,眼睛睜得好大。莊戶們回答一句,他就嘖嘖的嘆一聲。白承修不做聲,慢慢跟在他身后走著。兩個人雖然早就換了比較簡樸的衣服,但是氣質(zhì)實(shí)在太格格不入。不少擺小攤的莊家戶都停下了吆喝,看著他們。白承修心里有事,一直在思索。流光正在和臨攤一個莊戶問那個草編的薄薄的東西是什么,白承修向一個看起來老實(shí)忠厚的莊戶漢子道,“大叔,你的這些蘋果怎么賣?”莊戶漢子趕緊報上一個數(shù)。白承修倒也不講價,和他買了兩斤蘋果,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不知這附近有沒有湖泊泉水之類的地方?”莊戶漢子趕緊道,有啊,從這里沿著這條路往西走上半天,就有一個大湖,平時都沒什么人去。白承修微微笑著道謝。兩人走了好久,才算走了一個大概。流光看著整整一條小路忙碌又熱鬧的景象,不住的感嘆。能看得見真好,以前這種情景都只能想象。他拉著白承修的衣袖,“你不覺得很激動么?”白承修把衣袖慢慢拉回來。這段時間,他的衣袖受到了不少蹂/躪。兩人慢慢的逛,也買了不少東西。流光蹲在一個地攤前面,開始挑要買的蔬菜。白承修看看莊戶正在招呼別人,在流光耳邊道,“我明天開始,要離開八天?!?/br>流光一愣,手里的動作頓時一頓,聲音有些急切,“你要去哪里?”莊戶被流光的聲音吸引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回過頭和人討價還價。白承修的聲音壓得更低,“回去再和你說。我離開八天,你自己行嗎?”流光臉色不郁起來,“去那么久!你晚上不在,我要一個人睡,那怎么行?”莊戶的臉又轉(zhuǎn)過來,目光這次停在流光臉上不動了。和他正在討價還價的人也轉(zhuǎn)頭看著流光。白承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忍耐道,“等下回去再說?!?/br>流光抱怨道,“八天那么久……我晚上很寂寞的!真是……”他轉(zhuǎn)頭面向莊戶,“大叔,你賣黃瓜嗎?”白承修臉色一黑。這兩句話也能連在一起說,真是個天才。不少人的目光向流光看過來,定住不動。一個莊戶連忙說,“我這里有?!?/br>流光走過去,挑了半天,“沒有粗一點(diǎn)的嗎?”白承修臉色鐵青,一把把流光拉起,在眾人有些呆滯的目光下拖著他離去。眾人只聽見流光極不情愿的叫喊,“為什么不讓我買黃瓜?你走了我吃什么?!喂!你聽沒聽見……”——————————————————————————————————————————白承修看著眼前滿含怨氣的人。他覺得,有些事情,和流光是解釋不清楚的。他把自己要離開的事情慢慢解釋清楚。他沒有說明全部的事情,只說,自己可以修煉一種功法,幫助流光提升戰(zhàn)斗力,自己也能學(xué)到攻擊技法。果然,流光被吸引住了。他撓撓頭,“這樣說來,你真的要離開八天了?!?/br>白承修看著他,“自己一個人,會不會有問題?”流光搖頭。蔬菜,糧食都有,雞還有那么多只,總不會餓死。白承修看了他半天,“那我就放心了?!?/br>流光的武功雖然不高,但是畢竟也算是有點(diǎn)基礎(chǔ),總不至于連防身都不行。到了危急時刻,他還能變身。流光又道,“我想和你一起去?!?/br>白承修搖頭。萬一組織來人,若是兩個人都不在了,絕對不是好事。萬一真的來人,流光必須要和他們周旋,一直等白承修回來。白承修把流光要說的話一一教給他。流光雖然不愿意,也只好認(rèn)真的學(xué)。是夜,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有點(diǎn)睡不著。三更,蠟燭燃盡。流光慢慢向白承修靠近一下,看他沒反應(yīng),再靠近一下。白承修轉(zhuǎn)過頭,注視著流光。流光又臉紅起來。這段時間,有時白承修看著他,他就臉紅發(fā)熱。他再次向白承修靠近一點(diǎn)。白承修低啞著聲音道,“你往里面一點(diǎn),我要被你擠下去了?!?/br>流光悻悻的往床里面退去,輕輕拉著白承修的胳膊。你也進(jìn)來一點(diǎn)啊。白承修看了他一會兒,往他身邊靠了一靠。流光抓了抓頭,突然拉住他的手,十指交握。白承修的身體猛地一顫,把他的手甩開,臉上已經(jīng)有些薄紅。流光呆住,怎么了?他又輕輕碰觸著白承修的手,看他沒有再次甩開,又重新握住。白承修把頭轉(zhuǎn)向一邊,不看流光,“你……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