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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著,白承修的嘴角勾了起來。腦海中出現(xiàn)的人,是流光。流光……流光……那么笨,卻對自己那么好的流光……什么時候都搞不清楚狀況的笨蛋,卻懵懵懂懂一直在幫自己的忙。覺醒是需要巨大的情緒推動的。當時,自己被人幾乎殺害的時候,流光心里那么難受嗎?他以前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呢?他靈魂轉換的時候,只怕就是那一晚在自己門前要殺自己的時候。他記得黃衫書生曾經說過“被雷霹的好慘”,那晚,的確是有過一道雷。就是那個時候靈魂附身了嗎?白承修露出微笑。那個時候的反應那么奇特,只怕就是連他自己也根本反應不過來吧。之后的種種,種種事情……真是難為他了。流光,究竟是一個什么人?白承修細細算著。對舜國的事情那么熟悉,肯定是舜國人。不會做飯,也沒什么生活常識,看來是個公子哥。對什么東西都那么好奇,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似的……什么也沒見過……么……白承修的呼吸加快,腦中隱隱傳來一個聲音。流光是誰,你真的想不到么?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流光倚著門摸肚子那一段的時候,突然想讓他將來生個崽........................................................我其實并不太萌生子,怎么現(xiàn)在覺得流光生個崽也不錯膩....?再想想,再想想謝謝毛毛媽的地雷!☆、空間技能流光,到底是誰?白承修覺得自己的心臟狂跳起來。不可能有那么好的運氣吧。莫激動,千萬不能激動。五感漸漸恢復,耳邊不遠處傳來躁動的聲音。白承修倏的睜開眼睛。他早已經離開蘆葦叢中,此時正在湖中。離他十幾步的地方,竟然有幾十條蛇在圍著自己躁動的游來游去,卻不敢靠近。他再看看岸上,有兩只熊在等著,遠處還有十幾只豺狼,全都焦躁不已。此時已經是深秋,蛇和熊都應該已經開始準備冬眠,怎么會跑出來的?瞳孔收緊,白承修覺得自己的心情一點也不激動了。命都保不住了,其他的想個毛?!他倒是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越是處在危險的情況下,他越是冷靜,頭腦也越清晰。他看看自己身體周圍的水,正在冒著熱氣,溫度只怕相當高。這些毒蟲猛獸,恐怕就是被自己吸引而來,卻因為水溫而不敢靠近。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片湖如此荒蕪了。這么多的毒蟲猛獸,實在是危險的很。白承修一時想不到辦法,開始向岸邊游動。蛇群像被燙到一樣紛紛散開,卻也沒有離得太遠,緊緊跟在他的周身。越發(fā)接近岸邊,岸上的熊和豺狼便越發(fā)焦躁,樣子像是恨不得要撲上來。白承修臉色冰冷。自己的rou這么好吃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死,剛剛才猜到流光是誰的時候死,太冤屈了啊有沒有?!慢慢的,他感覺水溫竟然有開始降溫的跡象。他心里暗罵起來,現(xiàn)在只怕七天已經到了。水溫一退,這些毒蟲猛獸必然會迎上來。白承修已經接近岸邊。熊已經下了水,就在前面等著他。前面是兩只熊,后面是幾十條蛇,遠處還有十幾只豺狼。上岸,自己會被撕成碎片。留在水里,等水溫下降之后,自己會被蛇咬死。最美妙的事情,是自己還完全沒有學到攻擊技法。真是……沒有比這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好的了……水溫,在一點一點下降當中。蛇蟲感到溫度的下降,也慢慢的靠近,白承修已經可以感受到水的波動。逼不得已,他狠命向岸邊游去,兩只熊迎了上來,焦躁得亂抓,白承修不能再往前游了。就算潛入水中,他也會很快就被抓住,咬個稀巴爛。連親還沒有親過流光?。。。?/br>現(xiàn)在死好冤屈好冤屈??!他不甘心啊不甘心!白承修只覺得腦中似乎嗡的一聲,好像本能一樣,似乎啟發(fā)到了什么東西。接著,他覺得天旋地轉,被狠狠的摔了一跤,全身濕淋淋的撞在一個堅硬的地方,把他撞得頭發(fā)暈。他甩甩頭,強自鎮(zhèn)定心神,睜開眼睛。接著,他愕然。自己,已經不在湖中,而是在兩只熊身后二十步的地面上。眼前的熊似乎還在水中亂拍,尋找白承修的身影。白承修立刻濕淋淋的掙扎著站起來,接著,他注意到遠處的豺狼已經在向自己飛馳而來。他來不及細想,拔腿就跑,但是他哪里比得上豺狼的速度,它們嘴中發(fā)出低沉的嘶聲,口水掛在嘴邊,急切的追了上來。白承修心中罵著,腦中又是一動,自己又一次天旋地轉,再次摔倒。這一次,他狠狠的摔在軟軟的東西身上,又跌落在地上。白承修掙扎著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個毛茸茸的棕色巨大背影。尼瑪……剛才自己撞到的,竟然是那兩只熊。白承修終于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擁有了一種空間轉移的技法。自己可以從原地消失,出現(xiàn)在附近的地方。但是,這鬼技法……實在是要命。連轉移地點都控制不好,是催命,而不是救命。白承修咒罵一聲,那兩只熊已經轉過身來,望著自己。他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兩只熊呆愣一會兒,立刻伸著爪子向他抓來。情況危急,白承修連忙按照剛才的辦法,腦中意念再次一動。接著,同樣的天旋地轉,同樣的摔落。這一次,他落在離兩只熊二三十步遠的地方。白承修根本來不及站好,豺狼就再一次撲了上來。臥槽……可不可以讓他緩口氣……他實在經不住被幾只畜生這么折騰。白承修正欲逃命,一個人突然飛馳而來,拉起了他。他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流光。白承修望著流光,精神恍惚,腳步不動。流光拉著他著急道,“快點跟我跑啊,你怎么了?”白承修呆呆道,“你怎么來了?”豺狼已經快要到身前,流光死死拉著他,“快點走啊?!?/br>白承修回神,只見一只豺狼已經向他們撲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