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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流光的牙關,舌頭微微頂入,流光立刻發(fā)出一聲不甚舒適的哼聲,一只手捂上白承修的臉,想把他揮開。白承修連忙停下來,深深吸氣,用自己的精神力安撫著流光,暗示著他入睡。主人對神獸的影響力本來就十分大,不一會兒,果然見流光睡得安穩(wěn)了。白承修抓著他的雙手,欺身在他身上,唇角彎起。終于可以肆無忌憚了。他看了流光一會兒,額頭頂住他的,再一次把嘴唇貼上。牙關再一次被打開,流光卻沒有什么意識。白承修不再猶豫,把舌頭慢慢頂/入,感受著酥/麻濕/滑的觸感,忍不住心里有些顫抖。他細細品嘗著流光的唇舌,像是在討一份欠了十幾年的債,從無法控制的索取到一點一點的舒暢,直到自己覺得滿意。暫時滿意。膠著的嘴唇終于分開,白承修抬起頭,看著自己身下的人。流光微微咕噥了一聲,把臉撇向一邊,又沉沉睡去。現(xiàn)在,白承修還不能做別的,不能讓流光發(fā)現(xiàn),不能冒任何險。他彎著嘴角,輕輕啄著流光的嘴唇,慢慢把他的衣服整理好。來日方長。☆、第27章離開農(nóng)院流光這幾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嘴唇很有些刺痛。不但刺痛,還很紅腫,好難受。難道……是蚊子么?深秋怎么還有蚊子呢?略微有點安慰的是,白承修的嘴唇也是有點腫,雖然不如自己的嚴重。他拼命舔著自己的嘴唇。自己的唾液有止痛的功效,現(xiàn)在正是用得著的時候。他向白承修道,“你要不要我舔舔你的嘴唇……”白承修面無表情,白他一眼。這個人,自己一定要看緊了,要是不看緊,他早晚和別人弄出事情來。他平靜道,“不必?!?/br>廢話。自己晚上享受了不少,怎么會稀罕這么點施舍?還舔舔而已?白承修一轉(zhuǎn)念。不過,這是流光主動舔自己……不行!要是將來流光明白事情了,必然會認為自己在占他便宜。絕對不能冒險,絕對不能露出破綻。白承修把手里的書放下,“明天就是半個月的期限,組織只怕會來人?!?/br>這幾天,他一直在著重拓展自己的精神力,終于算是有了一點成效。空間轉(zhuǎn)移之后,他基本上不會再摔在地上了……勉勉強強能站穩(wěn)……當時流光拍著手為他高興,讓他惱怒不已。他絕對不想流光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更不希望聽到流光說,“你這個技法把我們的雞嚇得半死呢,好厲害……”他也開始試著和流光建立精神聯(lián)系。他發(fā)現(xiàn),流光的確還有許多隱藏的力量沒有被開發(fā)。他現(xiàn)在的技能,只不過就是撕裂一樣而已。而且,這個還不是他的基本技能。所有的神獸都會撕裂這一樣技能。但是,要幫流光引導體內(nèi)的力量,讓他的基本技能覺醒,讓他學會新的技能,自己的精神力量必須要更加強大。書中寫的很明白,神獸的技能是不能預測的,完全由修煉者的資質(zhì)和神獸的資質(zhì)共同決定。白承修自己的基本技能是空間之術,他也很想知道流光的基本技能是什么。流光嘆口氣。又要開始裝冷酷的日子了。他倒真的希望組織把他們兩個人都忘記了。他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按照衛(wèi)冰以前所教的持續(xù)練功,現(xiàn)在的功力和以前比較又稍微進步了一些。變身雖然好,但是不是由自己控制的,所以自己的武功還是最靠得住。只不過,為什么白承修能夠讓自己變身呢?他又不是自己的主人。好奇怪……兩人一個修煉,一個練功,很快到了最后一天。兩個人把行李收拾好,只等人來,就可以出發(fā)了。流光奇怪道,“我怎么覺得,你很想離開這里呢?”白承修瞥了他一眼,隨口道,“沒有的事?!?/br>廢話。自己要確認流光的身份,在這里怎么確認?問他問題,他就算笨,也有可能看出破綻,十分不保險。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灌醉。要灌醉他,只有在酒館里。要去酒館,就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正午剛過,院子的門果然敲了起來。白承修淡淡的看了流光一眼,流光的臉色立刻冷酷了起來。十幾天沒用這張棺材臉,流光生疏了不少。白承修昨晚訓練他訓練了半天,才終于有了現(xiàn)在的成效。白承修打開院門,之間外面站了一個莊戶打扮的男人。白承修看看他的手,只見他的手上的繭分明是練劍練出來的,根本不是常年干農(nóng)活的手。白承修淡淡道,“豆蔻開花三月三?!?/br>莊戶男人道,“一只小蟲往里鉆?!?/br>白承修側(cè)身讓他進了院子,將門關好。莊戶男人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的牌子,雙手遞給白承修。白承修接過,只見牌子正面寫了“信使”,反面寫了“三六”。白承修點點頭,把牌子還給男人。莊戶男人取出一封信,遞給二人,垂著手站在一旁。流光把信打開,只見里面寫著:“即刻前往舜國京城,到達后往醉仙樓找櫻仙姑娘。”流光心中立刻激動起來,連忙又維持萬年不變的面癱臉。竟……竟然是要去舜國京城!那可是自己的家鄉(xiāng)?。?/br>白承修看了流光一眼,淡淡的哼了一聲,對莊戶男人道,“還有別的事嗎?”莊戶男人恭謹答道,“外面準備了兩匹快馬?!?/br>白承修點頭,“知道了,你去吧?!?/br>莊戶男人連忙行了禮,轉(zhuǎn)身出了院子,將院門關好。白承修把信折起,向流光淡淡道,“要去舜國京城了,你高興嗎?”流光立刻裝作一副沒聽懂他說什么的樣子,低下頭道,”呃……沒……沒什么啊……”白承修輕哼一聲。若是有得選,他自然是不想去舜國的。他怕這個人去了就不想走。但是,他現(xiàn)在沒有機會選。兩人收拾了行禮,流光又戀戀不舍的向院子告了別,兩人終于離開了這個住了半個月的地方。——————————————————————————————————————————流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匹駿馬。一匹白色,一匹棗紅色,毛色光亮,身材矯健,一看就是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