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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兩人商量許久,終于計議已定。白承修臨走的時候,嚴云澤把他叫住,猶豫一會兒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流光,是什么人?”白承修看著他,微微笑道,“他,是我的男寵?!?/br>嚴云澤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有點復(fù)雜,最后嗤笑道,“你們睿國的風(fēng)俗,還真是奇特?!?/br>白承修笑而不答。——————————————————————————————————————————白承修回到客棧的時候,流光正在窗邊呆呆坐著,雙目有些無神。一看到白承修回來,他的身體有點發(fā)抖,兩眼直直的看著他,似乎想撲又不敢撲過來。白承修立刻感到他的不對勁,“怎么了?”流光半天沒說話,只是一徑看著他。白承修越發(fā)驚異,流光的眼中分明流露出害怕和后悔,甚至帶了一點罪惡感。這個東西,自從自己認識他開始,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要不是自己剛才剛?cè)ヒ姷娜耸菄涝茲?,他都要以為流光紅杏出墻去見他皇兄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白承修坐到流光身邊,拉住他一只手,感覺他的手指冰冷,連忙把他的雙手捂了,放在自己脖子上給他取暖。流光看著白承修,有點哆嗦道,“我……好像做錯事情了……”“什么事情?”流光想往前靠,又猶豫著不太敢。白承修把他拉過來,流光終于抱上他的脖子,“我想和你修煉!我們修煉!我想變強大一點!”白承修心臟一停。修煉自然沒有問題,他隨時奉陪。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承修捧住流光的臉,慢慢的和他親吻。流光有點頭暈?zāi)X脹起來,卻抱著白承修的頭不肯放。好奇怪,這樣的親吻竟然叫他越來越沉迷。要是白承修以后不和他修煉了該怎么辦?親吻了半天,流光放松了下來,靠著白承修肩膀把玩他的手指。白承修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今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流光穩(wěn)定一下心神,開始敘述起來。原來,白承修走后不久,流光正在把玩自己的能量球,店伙計突然送來了一封信,上面寫著“即刻到對面茶樓一聚。四刃?!?/br>流光打開窗戶,果然見到對面茶樓的二樓的雅間里似乎坐了穿著一個雪青衣服的人,看不清楚容貌,正在慢慢喝茶。他馬上把窗戶關(guān)上。流光心里慌亂起來。這個四刃,自己聽都沒聽過,但是似乎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白承修曾經(jīng)和他解釋過組織里職務(wù)的分類和級別高低。四刃,不就是組織的第四把交椅嗎?自己是第十三,那他是一定認識自己的。該怎么辦?白承修不在,他又不能不去。這個人可不像是自己能糊弄過去的。他頭皮發(fā)麻,卻不敢不去,只好把衣服穿整齊,又練習(xí)了一下自己的面癱臉,才出了房間,向?qū)γ娌铇亲呷ァ?/br>流光力持鎮(zhèn)定,按照白承修教他的法子,每在心里念一句“我很聰明”才走一步,每走三步呼吸一次,終于來到茶樓的二樓。他來到雅間外面,只見雅間外面站了一個膚色黝黑的男子,眼睛像鷹一樣緊緊盯著他。流光維持表情不動,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于是堅持不說話。里面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十三,近來可好?”流光想,原來自己只需要在外面說話就好,不必進去。他暗暗松了一口氣,冷酷道,“謝四刃垂問,屬下很好?!?/br>這些話,是自己在見七刃那一天就練習(xí)好了的。他自己之前本來也十分懂規(guī)矩,在宮里那么多年,自然是對上下級的措辭謹慎的很。雅間里的男子溫和的笑,“不知白承修今日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流光心中頓時開始打鼓,鎮(zhèn)定道,“今日,他去見一個朋友。”白承修并沒有告訴他去了哪里,他也并不太關(guān)心,現(xiàn)在只好亂編。“什么朋友?”“一個睿國舊友?!彼娴恼娴牟恢腊?!不要再問了……四刃笑道,“你對白承修的看法如何?”流光心中忐忑,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答案,只好道,“他很聰明?!卑壮行藿趟模羰遣恢来鸢竻s必須要回答,就不要說太多話。男子笑起來,“他果然聰明?!庇终f道,“你也很聰明?!?/br>流光心里有點飄飄然。自己聰明嗎?那個人一直說自己笨,好可惡。等一下一定要告訴他,他覺得自己笨,可是有人覺得他聰明。只聽四刃道,“流晨,試一下?!?/br>鷹一樣的男子眼白轉(zhuǎn)黑,立刻伸出手,抓住流光的胳膊。流光躲避不及,被他緊緊抓住,只好維持自己的面癱臉。這又是在做什么?!流光只覺得一股凌厲之氣直直灌入自己的體內(nèi),疼痛萬分,幾乎想大叫起來,卻咬著嘴唇拼命忍住。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自動運轉(zhuǎn)起來,流光一驚,連忙死命壓住。據(jù)白承修所說,這個能量是由主人讓其覺醒的。白承修是流光主人的事是機密,所以他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在組織看來,流光體內(nèi)的能量尚未覺醒。流光任由那股凌厲之氣在自己體內(nèi)沖了半天,頭上冒出冷汗,卻死死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冷冷的看著流晨。他覺得,自己的,面癱臉已經(jīng)是出神入化了。過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流光已經(jīng)面色蒼白,幾欲昏倒,只聽四刃道,“停了吧?!?/br>流晨把流光的胳膊放下,眼白的顏色慢慢還原,流光立刻覺得身體輕松起來,幾乎想跪倒在地上,只聽四刃道,“回去問清楚白承修今天去了哪里,要是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問題,去找櫻仙。”“是。”流光回去的時候,走路都有點搖晃。他的心里難受的要死,忐忑不安。四刃剛才問的問題自己一個都沒有答好,會不會把事情搞砸呢?他實在有點不敢喝白承修講。白承修聽完,心情難以平靜。他抓著流光的胳膊,把袖子拉上去,只見胳膊上已經(jīng)有些皮開rou綻,臉色立刻冰冷無比。流光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身體還是忍不住的顫抖。白承修臉色轉(zhuǎn)為溫和,又捧起他的臉,和他接吻,“什么都沒有做錯。你很勇敢,很聰明,很聽話?!?/br>流光被吻得高興不已,心想怪不得白承修這么喜歡接吻呢,原來自己也好喜歡,就算不修煉,也可以時不時接接吻啊,又能讓人心情好,又能增進感情,回去把繼平,小野,葉青,影一逐個都吻一遍。吻到頭暈時,流光搖頭晃腦,神志不清道,“是不是我聽話,爹爹就會好好的干我呢?”白承修的呼吸一窒,連忙放開他,聲音有點暴躁,“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句話?”流光迷糊了一陣,清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