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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抱著流光去復原了,直到今天才返回京城。“嗯?!毖灾旓L批改著奏章,淡漠地應聲。“微臣還有一事不解?!卑壮行尴肓艘粫?,恭謹開口。“何事?”言謹風看也不看他,繼續(xù)奏章。“明舜到最后,為何沒有用時間倒流的技能,反敗為勝?”言謹風靜了一會兒,緩緩開口:“他告訴我說,他累了。一直回到過去,反反復復經(jīng)歷著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就為了最后的勝利。他累了?!?/br>“原來如此。那明統(tǒng)領倒實在也是可憐人?!卑壮行抟察o了一會兒,又一次開口,“那他知不知道皇上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懷疑他了呢?”流光茫然地看著兩個人。言謹風抬起頭,很久也不說話,表情還是淡漠地很:“也許,他知道吧。所以,他最后和我說的一句話,不是‘喜歡你’,而是‘我累了’。”白承修笑了起來:“這么多年了,原來我對皇上也還不是很了解呢?!?/br>言謹風聲音平淡:“永遠不要相信一個皇帝。他有太多的負擔在身上。你所想的那些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奢侈?!?/br>白承修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微臣這么多年對皇上的感情,只怕也是微臣自作多情了。”言謹風猛地站了起來。“我對他的感情,你不要亂猜?!毖灾旓L冷冷的開口,“我和他的感情,你是無法接受的?!?/br>白承修:“……”“但是我和你的感情,你仔細考慮一下吧。要不要在朝堂留下來隨便你?!毖灾旓L說完,又淡漠地做下,繼續(xù)處理公事。白承修:“……”“謝皇上。微臣告退?!卑壮行蘩鞴夥诘厣希菥胚刀?。————————————————————————————————————————“皇上很久之前就開始懷疑明統(tǒng)領了?”一出宮門,流光就忍不住地拉著白承修的胳膊,“你怎么知道的?”“皇上許久之前曾經(jīng)跟我提過一句話,”白承修拉著流光的手,神情很是疲倦,“明舜此人,在人群之中幾乎注意不到他。”流光等著。“沒有了,就提過這一句?!?/br>“啊?”流光有點關不上嘴巴,“就這么一句,你就說皇上懷疑他了?”“是啊,那么不引人注意的一個人,他一個做皇帝的,竟然注意到了。”白承修的神情有點蕭索。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道:“流光,我也覺得累了呢,你說我們歸隱山林好不好?”流光點點頭:“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毕肓艘粫?,他又道:“皇上注意到他了,也未必一定是懷疑啊,說不定是好感呢?!?/br>“也沒錯?!卑壮行扌α似饋?,“誰說你笨了?我看你聰明的很?!?/br>“呃……”“你這么一說,我又有點精神了呢。不然我還是做我的丞相,你沾我的光,享受榮華富貴?!?/br>流光點點頭:“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你怎么這么沒主見啊。這也好,那也好,還是有點笨啊……”“修修,我突然想回舜國找皇兄了呢……”“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白承修急三火四地追上開始一溜小跑的人,“反了你了!今晚cao死你……”“為什么?我只是想家啊?!绷鞴馕乇ё☆^。他怎么又生氣了呢?——正文完——第55章討好哪個四更,白府大廳燈火通明。白府趙管家一家子都在白承修面前磕頭不止,趙管家的大老婆抱著自己六歲的小兒子哭哭啼啼:“兒啊,你可嚇死我了。今晚你不見了,娘親簡直不想活了?!?/br>趙財抹抹眼角的老淚,向流光拜謝道:“多謝公子啊,小的四十得子,要不是公子把這根獨苗找到了,小的死了也不瞑目啊。”流光點點頭,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其實……”只聽趙管家的大老婆又道:“兒啊,誰帶著你走了?把你騙去哪里了?”六歲的小童咯咯笑了起來:“一只大鳳凰把我駝走了!好大好漂亮的鳳凰!一直帶著我在空中飛!”所有的人呆住,不知道該怎么反應。白承修的臉皮抽動起來。在眾人的靜默中,流光再一次有點心虛地小聲開口:“其實……”白承修立刻嚴厲地打斷他:“趙財,帶著你一家去休息吧。想是六歲孩童受了驚嚇,記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br>趙財連忙連聲附和,全家人再一次對著白承修和流光扣了幾個響頭,便即刻退下,只聽那小童臨走時又哭鬧著:“我還要坐鳳凰!還要坐鳳凰!大哥哥,你再和鳳凰說一聲……”流光轉(zhuǎn)頭看了白承修一眼,只見他面色不善,立刻心中打起小鼓:“修修……”話沒說完,他就被白承修一把拉著,跌跌撞撞地向臥室走去。臥室里蠟燭點著,把兩個人的人影在墻上拉得長長的。白承修陰沉地看著眼前低著頭有點不知所措的男子。“到底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語氣十分冷漠。“嗯。知道了,”流光連忙像撥浪鼓似的點頭,“我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彼鋵嵅惶宄壮行拊跉馐裁?,但是每次只要一說“我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那個人就會奇跡般地心情好一點。這一次,白承修的語氣卻絕對沒有變緩的意思:“你說清楚!”流光:“……”白承修越發(fā)惱怒起來:“騙我說你有要緊事情,需要變身。我以為什么大事,原來是去馱著人家的小孩子在空中亂飛。還飛了兩個時辰!”流光小聲道:“他說想試試在空中飛的感覺……”白承修聲音壓低,怒氣更勝:“他說想試試,你就討好他!我不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只鳳凰!”離和三刃交鋒才不過一兩個月,組織的勢力還沒有被瓦解,他時時刻刻有種處在危急里的感覺。至于那個小孩子安全不安全,他倒是不太在意。鳳凰的背十分寬大,流光平時又飛得很穩(wěn),那個小孩子根本不會掉下來,只怕剛才高興死了。流光:“嗯……”白承修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半晌,還是感覺十分煩躁:“侍寢!”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