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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一看差不多了,手中符咒如暗器般飛出。他也不管有沒有射中擎蒼,只求為自己博得擎蒼分神的瞬間,讓他可以“刷”得沖出洞口。可眼見著一腳就要踏出洞口,卻突然有一股古怪的巨力,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後自己整個人被往後拽,騰空而起,摔向石壁。這一下真的是摔得結(jié)結(jié)實實,蘇顏夕被摔得頭暈眼花,全身乏力,骨頭都似乎被折斷了幾根,只能無力蜷縮在地上。但男人顯然不會因為他的難受就這麼放過他,本就在氣頭上的擎蒼,這下更是被激怒了。“唔……”蘇顏夕的喉嚨被擎蒼那有力的大手掐住,緩緩地往上提,身體被迫離開了地面。他難受的抓住男人的手,試圖想讓男人放開,但無論他如何用力,擎蒼的手就是那麼穩(wěn),穩(wěn)得紋絲不動。第一次表白“咳咳。”在蘇顏夕覺得自己窒息前,對方終於松開了手。他無力地順著石壁往下滑,最終跌坐在地上。“你竟然想逃跑?”擎蒼居高臨下看著他,嘴角已經(jīng)沒有了偽裝的笑容,而是不加掩飾的冷笑,“你竟然還想保住這個孽種?”經(jīng)歷了一連串的變故,蘇顏夕的臉色看起來十分蒼白,“這個孩子的出現(xiàn)是場意外,當初根本不知道原來含珠草和催情藥在一起,會發(fā)生男性產(chǎn)子的功能,如果可以,我也寧愿他從未降臨過。”“那我就替掌門大人拿掉這個孽種,豈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邊說著,擎蒼邊蹲下身來,右手的指甲在蘇顏夕凸起的腹部來回緩緩地滑動。蘇顏夕再清楚不過,那看起來剪得平整的指甲,是如何的鋒利,能輕易剖開一只巨獸的鱗片。連腹中的孩子,也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突然變得焦躁不安起來,開始亂動,胡亂地踢他的肚子。蘇顏夕強忍著那隱隱的疼痛,繼續(xù)說道:“但他現(xiàn)在是我蘇顏夕的孩子,和白聞沒有關(guān)系。以後他只會姓蘇,不會姓白。誰要動他,我就和誰拼命?!?/br>盡管因為疼痛而聲音微弱,但錚錚鐵骨,蘇顏夕的狠勁,表達得明白無誤。聽到這樣的話,擎蒼的動作停下來,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蘇顏夕,有些意外。“擎蒼……”蘇顏夕再次輕聲喚他,并抓住了他的右手。擎蒼原本想抽回來,現(xiàn)在他胸口還有一團火壓著,他一點也不想表現(xiàn)的這麼親膩。但他抽手的舉動卻反被蘇顏夕更加用力地抓住,那模樣似乎是想抓住他這個人。看見蘇顏夕這樣的動作,以及濕潤的雙眸中帶著懇求,不知為何,擎蒼心頭一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任由他繼續(xù)握著,聽他繼續(xù)地說下去。“擎蒼,我喜歡你,不要逼我恨你,好不好?”我喜歡你──那四個字,就像是如來佛的五指山壓向了孫悟空,就像是一道天劫打在了修士的身上,就像是被封印在深潭中的一剎那,萬籟俱靜卻又震耳欲聾,無處可逃卻又心甘情愿。此刻的蘇顏夕沒有激動,沒有緊張,反而意外地平靜。終於說出來了,活到三十歲的男人,第一次告白,已經(jīng)沒有了十八歲時小男生的情竇初開。他再看向擎蒼時,已是一片坦然。坦然地面對自己曾經(jīng)的背叛,坦然地面對男人此刻的怒火。坦然地明白,原來自己內(nèi)心種種的內(nèi)疚、負罪等情緒,只不過源於自己喜歡他而已。那他呢?所有的怒火,又源自於哪里?小小的石洞內(nèi),一時間安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只聽得到蘇顏夕沈重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有規(guī)律地響起。蘇顏夕等了許久,久到他以為聽不到擎蒼的答覆,以為他活了三十年的人生的第一次告白,將以失敗而告終時,才聽到擎蒼這樣回答:“你真狡猾,為了讓我放過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br>擎蒼搖頭說道,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蘇顏夕卻更加用力地握緊對方的手,緩緩地開口:“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對我是同樣的心思也好,是無心也罷,我蘇顏夕說喜歡你,便就是喜歡你,與你擎蒼無關(guān)?!?/br>蘇顏夕背靠著石壁,看起來虛弱無力,神情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連告白的話,說著都有著一派掌門的氣勢和威嚴。我蘇顏夕說喜歡你,便就是喜歡你,與你擎蒼無關(guān)。石洞內(nèi)又歸於平靜,這次似乎比剛才更加安靜了,連流動的空氣都凝固了一樣。但這安靜的石洞中,這句話,似乎在反覆、無聲地重復……過了許久,也不知究竟是多久,時間仿佛在這種情況下,都失去了意義。蘇顏夕聽到男人低沈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發(fā)出輕輕的嘆息,輕不可聞──“……你真的很狡猾?!?/br>115大肚子H(1)“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低沈的笑聲中帶著nongnong的嘲諷,“你覺得自己太聰明了,還是認為我有那麼笨?”一番心意被人這樣誤解,蘇顏夕當然急著解釋,“你聽我說,我……”結(jié)果他還沒說完,後面的話就讓人直接堵在了口中。男人薄薄的嘴唇透著微涼,讓蘇顏夕不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細微的舉動,惱怒似地用手扣住他的下顎,不讓他躲。然後雙唇固執(zhí)地黏上來,粗暴地輾轉(zhuǎn)蹂躪。“嗯……”蘇顏夕發(fā)出短促的鼻音。這聲呻吟,像是在火上澆了油,立刻引得擎蒼更為瘋狂地進攻。他不過是手指微微用力,就迫使蘇顏夕不得不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頭侵入,并且為所欲為。“嗯……唔……”在擎蒼高超的吻技下,甜膩的呻吟不斷從蘇顏夕口中逸出,一聲甜過一聲。若是讓其他男人聽見,只怕骨頭都要酥了。口水攪動的“嗤嗤”聲音在安靜的石洞內(nèi)顯得特別清晰,同時也顯得特別yin靡。若是讓蘇顏夕聽見了,只怕羞得俊臉都要染上了紅霞。可惜,他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去羞澀,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人那靈巧的舌頭上。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