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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已經(jīng)跟在花寶身后逛了一圈農(nóng)場。 對花寶來說,大個子是順帶的,她主要是帶她大閨女散步,培養(yǎng)感情。 她大閨女最近吃胖了一圈,克里大叔讓她抽空就帶著她大閨女跑一跑。她大閨女懶,不愛跑步,只喜歡跟在她的身后慢悠悠的踢踏踢踏地晃蕩。 “管住嘴邁開腿才能有效減重,如果你想擁有美麗的肌rou線條,就需要多運動運動。”花寶給她大閨女講道理。 大個子在路邊隨手摘下來幾個紅棗,吐著棗核,說:“馬聽不懂人話?!?/br> 花寶得意:“那是別的馬,我的大閨女能聽懂,是不是?”花寶看向她大閨女。 大閨女沖著大個子打了個噴嚏,附和著花寶點了點頭。 大個子向前快走兩步,躲開她大閨女的報復(fù):“聽說,馬的智商能到二三歲?!?/br> 花寶摸著大閨女的脖子,自豪道:“克里大叔說,家族遺傳,我大閨女智力能達(dá)到七歲。” 花寶侃侃而談:“咱們普通人的智商在□□十,同樣是人,有些人的智商愣是達(dá)到了一百三一百四,其聰明程度是咱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有這樣的區(qū)別,同樣為大自然的產(chǎn)物,其他動物也會有這樣的區(qū)別。我大閨女就是那極少數(shù)的高智商?!?/br> 大個子就這樣被說服了,很認(rèn)真地跟大閨女道歉:“對不起,我門縫里看馬了?!?/br> 花寶拍拍馬背,大閨女抬起一條前腿,嘶叫了一聲。 花寶解釋給大個子:“她很高興,她原諒你了。” 大個子看花寶的迷幻眼神像看男神,“大寶貝,我的心被你傾倒。” 花寶習(xí)以為常,花寶零食公司的人對她是十足的崇拜,崇拜中還有一些對她這個老板身份的敬愛。而在她老爸的花喜公司,這種隨處可見的眼神更夸張。她覺的花喜公司的人都是受她老爸影響,她老爸看她的眼神,就是這么個不加掩飾的寵愛,更準(zhǔn)確來說,是那種要星星給星星要□□給□□的沒有任何原則的溺愛。 此時,大個子被導(dǎo)演叫走,花寶與她大閨女并行散步,她時不時給她大閨女講童話故事,她完全把她的閨女當(dāng)成了五六歲的孩子。 走過牧場,花寶給她大閨女介紹所有看見的人與事。 克里大叔坐在運貨車頂,看著申莽提著草編籃走向花寶。 申莽把摘來的野葡萄遞給路過的花寶吃,把他的馬交給花寶。這兩匹起名為大閨女和大兒子的馬被他和德戈照顧的時間更多,卻與花寶最親近,總愛在她身邊蹭著。大兒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花寶帶著大閨女散步后就安靜不下來了,大鼻孔張開著,尾巴高舉著,時不時地掃向申莽,無聲地催促著。 克里大叔等申莽走過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申莽跳上車頂,躺下休息。 克里大叔看著花寶與她的大閨女和申莽的大兒子慢吞吞地穿過牧場走向農(nóng)田,說道:“Mang,我想要一個Flobaby這樣的女兒,有時候笑的像燦爛的陽光,有時候甜的像最新鮮的蜂蜜,有時候又溫柔細(xì)膩的宛若春風(fēng)?!?/br> 申莽知道克里回過了味,在感謝花寶昨日的行為?;▽毧此茻o厘頭地吟誦詩歌,卻是因為她看出了德戈和克里之間的一種尷尬的疏離感,她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巧妙地用一種不太惹人反感的方式點撥著這對父子。同樣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花寶的細(xì)膩和溫柔每次都能暖入他的心。 申莽笑道:“凡是與她相處久的人,都會想要擁有她。”所以與她相處最久的他,也是最想要擁有她的人。 克里大叔點頭:“小愛和高個子女孩都說過Flobaby是她們的大寶貝。我知道在你們的語言中,大寶貝不僅僅是我們這里的BigBaby,而是涵蓋著珍貴與喜愛的情感在里面?!?/br> 克里大叔說到這里,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你們國家的人總是這么地含蓄,很難懂。語言和文字都像蒙了一層紗,神秘,有魅力。是真的難學(xué)?!?/br> 關(guān)于中文的難學(xué)程度的,刻苦自學(xué)了一年還沒學(xué)會查字典的克里大叔有發(fā)言權(quán)。 彼端,花寶零食公司,宣傳部和人事部的大小姑娘老少爺們?nèi)繃?,爭著看他們的大寶貝照片。?yōu)化工藝流程的蘭姐看著著比發(fā)工資還激動的盛況,再一次體會到了花寶零食公司員工對花寶這個小女孩的崇拜,熱烈的幾近盲目。 優(yōu)秀的女孩,可愛的職員。 她喜歡上了這個公司,徹徹底底的喜歡。 周蘭想,她很幸運,恰恰好地遇到了她愿意為之終老的公司。 第28章 028.護(hù)短 蒼茂的梨樹下, 花寶搭了一個帳篷,里面軟鋪、抱枕、茶杯、零食,凡是她能想到的,應(yīng)有盡有。 申莽就在帳篷外面對著圖紙研究,手上的刀子對著木頭刻畫。 花寶湊上來,仔細(xì)地看了一會圖紙, 也沒看出這個圖紙是個什么意思。 申莽把花寶的臉推到一邊:“擋光?!?/br> 花寶撇著嘴讓開地方, 悶悶不樂地趴在帳篷里看了一會枯燥無味的植物營養(yǎng)學(xué),實在看不進(jìn)去, 又爬出帳篷,跳到申莽的背上, 尖聲叫道:“老哥, 無聊透了。” 申莽頭都不抬地說了聲,“多點耐心?!?/br> 花寶兩條腿夾緊申莽的腰, 兩條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下巴墊在他的脖頸,透過縫隙看她老哥拿著鉛筆修改圖紙。 當(dāng)她的心靜下來, 循著申莽的筆跡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哥, 你是在改造你們的工具嗎?” “嗯, 給那群瘋小子多一些保障?!?/br> 花寶繼續(xù)看著, 看出了其中精妙的地方, 小聲道:“這些都是需要保密的嗎?” 申莽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 抬手刮了下花寶的鼻尖, 笑著點了點頭。 花寶長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繼續(xù)趴在他的背上。 “多喝些紅糖水會管點用嗎?”申莽不是太能理解女孩那種一月一次的感受,從書上和花寶的反應(yīng)上,他腦子有個大概的概念,臨來前脾氣焦躁,來時精神萎靡,去后晴空萬里。 花寶搖搖頭,“通則不痛,不通則痛?!?/br> “到處走走,活動活動,會不會更好受一些?” “腿軟,不想動?!?/br> 申莽心里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