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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紐約都是不請自來,壓根都沒有收到節(jié)目組邀約。排擠和忽視都是正常的,沒有把他們攔在門外,他們就心存感激了。 花寶坐在樓梯上,撐著下巴皺著眉頭回想著這里的建筑結構圖。 片刻,花寶的眼神亮了亮,拇指和中指打了個響指。她這一段時間每天都拿著鐵釬去挖坑種花,整個手掌都磨出來一層繭子,打出的響指很響亮,樓道里傳來的回聲讓她自己都愣了愣,回過神來,又自娛自樂地連打了十幾個響指。 一群人面無表情,靜靜的等著這小屁孩自個玩夠。 花寶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領著他們走向二樓,二樓上有是個拱形的窗戶口,打開窗戶正對著舞臺,無論是高低還是左右,都能在合適的窗戶口找到角度。唯一的缺點就是,窗戶在膝蓋以下,需要趴著拍攝,而地上因長久的風吹日曬,附上了一層從墻上脫落下來的白灰。 沒有一點為難,一群人全部趴到地上,迅速地擺出設備找角度。 花寶背著手俏生生地站在他們身后,看著地上一群爬行動物,兩只眼睛藏滿了笑,這些年輕人讓她想起了她公司的可愛員工們。 幫他們找到了地方,花寶一蹦一跳地從二樓回到后臺,兩只眼睛笑瞇瞇的,心情很好。 回到她老哥身邊,把黑色的大衛(wèi)衣脫掉硬塞到背包里。 申莽即使坐在后臺眼睛看著前臺,耳朵一直追蹤著花寶警醒著,聽著樓道和樓上的動靜,就清楚地知道了她去干了點什么事兒,等她回來,給了她一個腦嘣,繼續(xù)看舞蹈表演。 花寶站起來,樹懶般趴在她老哥的背上,下巴支著他的肩膀,懶懶散散地看著前臺的表演。 最近幾天,他們?yōu)榱诉@次的比賽,天天在訓練室里練習舞蹈,花寶看的多了就沒勁兒了。 花寶嘴巴挨著申莽的耳朵嘟囔道:“我想我公司的那群大可愛小可愛老可愛們了?!?/br> 申莽的耳朵不適地動了動,把花寶從背后拽到懷里,說道:“這次比賽結束,咱們回國?!?/br> 花寶看著前臺的舞蹈比賽,這個舞蹈她已經(jīng)看了五次,跳了這一個動作她就知道下一個動作是什么,驚艷新鮮的感覺早就沒了。 花寶瞥了一眼坐在評委席上的威爾和Lnny,兩只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兩圈,抿著嘴偷笑了兩下,“哥,咱們換個舞蹈吧?!?/br> 申莽低頭凝視著花寶的眼睛,眼睛里是純?nèi)坏南矏?,他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花寶的臉上徹底笑開了花,拉著她老哥去靜無一人的樓道里排練。 二十個隊伍,在贊助商不耐煩的表情里,從剛開始的十五分鐘舞蹈時間加自我介紹,被漸漸地壓縮到了十分鐘,團隊要么壓縮舞蹈時間要么壓縮自我介紹時間,節(jié)奏全被打亂,舞臺上多了些慌亂。 在制作組皺著眉頭商量著如何讓贊助商多些耐心的時候,導演DA直接拍板,“不用,就是看他們的應變能力?!?/br> 被第二季和第三季的觀眾噴的顏面無存的DA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就從本心出發(fā),想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好或者不好,這第四季都是最后一季,沒第五季了。 不到四個小時,就輪到了最后一組。 花寶和申莽上臺,與其他人數(shù)至少四個的團隊相比,他們似乎有些勢單力薄。 道具都已經(jīng)就位,音樂響起,花寶心中想念著研發(fā)室的胖哥胖姐們,舞出了他們的認真和執(zhí)著;心中想念著宣傳部的小姑娘,舞出了她們的愛美和靈氣;心中想念著生產(chǎn)部的大叔小伙們,舞出了他們的勤勞和力量…… 一支舞,百種人。 爭議在此形成,威爾護犢子般地贊不絕口,Lnny臉色不善但言語婉轉,她認為跳的太簡單,任何一個人都能完整地模仿下來,少了不可替代性,其他評委就無所顧忌,說出的話直接而刻薄,似乎把前幾場的悶在肚子里的憤懣全部傾倒了出來。 提前跳完的團隊在后臺彼此對視,瞠目結舌。桑迪和勞特握緊了拳頭,眼睛里噴著火。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個團隊,定然被這些毒辣的詞匯刺傷,也許會暴怒,也許會落淚。 他們不是花寶和申莽。 申莽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眼神無波動,只有在看花寶時才會帶出幾絲笑意。 花寶兩耳仿佛自動屏蔽他們的刁難,仍然微笑著沉浸在自我滿足中。 贊助商和媒體將在投票環(huán)節(jié)中發(fā)言,花寶和申莽走入后臺。 桑迪氣急敗壞,“你該反擊回去,他們太過分了。說的他們好像很懂似的,一群沒長心的蠢貨?!?/br> 鮑爾鄒著眉看花寶:“你怎么不生氣。” 花寶笑道:“我家方女士說了,越是優(yōu)秀越會遭受抨擊,抨擊之人越是活躍越是說明其人品行不端,他們的話反著聽就好。” 鮑爾看著花寶臉上毫不作偽的不在意,開始從心底服氣,他即使知道這個道理,他也做不到。 回到休息室,花寶哼著歌把身上的表演服脫掉,再次穿上她老哥的黑色大衛(wèi)衣,揚著小臉蛋,甜膩膩地笑道:“老哥,我有一顆堅定的百毒不侵的大紅心,是不是?” 申莽刮了下她的鼻子,與其說心大,不如說她又跑神了。 導演DA在看了贊助商和媒體的投票結果后,按捺住心底的躍躍欲試,在網(wǎng)上增加了一個觀眾投票環(huán)節(jié)。 觀眾一:“我是過路的,評委說的我都贊成,但捫心自問,渣渣的我只看懂了最后一個舞,所以渣渣的我只配投給渣渣的最后一隊。” 觀眾二:“我是善良美好素質高的人,我把同情的一票投給最后一隊。與此同時,我承認我在舞蹈中看到了我自己,金子房子皆可拋,美貌不可負?!?/br> 觀眾三:“跳舞簡單怎么了?就是跳的有味道跳的好!投給我的寶!不贊成者看如下視頻,這群人完完全全的模仿舞蹈,我不問你們看出了什么,我只看到一群神經(jīng)病患者!這就是不可替代性!” 觀眾四:“身為學舞八年的我,模仿著來了一遍,閨蜜說我跳的像被附身的鬼,我與閨蜜都投最后一對,服氣!” 觀眾五:“同樣模仿的我……,老婆笑了一晚上。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能逗笑我老婆的舞蹈,投!” 觀眾六:“樓上的啰嗦,爺就是看不慣那群不懂跳舞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