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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沖刷過來,酥酥麻麻,順著尾骨躥升到大腦。凌熙渾身顫抖,嗚嗚咽咽的呻吟聲像是小獸一樣,從他嘴邊瀉出。濃稠的液體自分身噴薄而出,凌熙緊緊摟住安瑞楓的后背,又不敢使力在他身上留下抓痕,只能雙手握成拳頭,賭氣的捶打安瑞楓的肩胛。安瑞楓被他敲得后背通紅也不抱怨,他還未攀至高峰,凌熙就先一步繳械投降。他吻了吻凌熙的后頸,那里的頭發(fā)又彎又短,讓他看的心都軟了。他在他耳邊說著甜蜜的情話:“你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看的?!?/br>“哪里好看?”“你在床上被我欺負的眼淚汪汪,滿面春色的叫我‘相公’時,最好看。”凌熙更抬不起頭來了。他控訴:“我什么時候叫過你‘相公’?”安瑞楓側(cè)過頭,含住他的耳垂,輕聲道:“別急,一會兒就讓你叫。”※※※雖然安瑞楓極想在床上一逞英豪,上演一出“隔江猶唱后庭花,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戲,無奈拍攝進度很緊張,他們實在沒有任性妄為的能力。不過安瑞楓還是解鎖了新姿勢——他以側(cè)身背后位摟住凌熙,讓他雙膝并攏,然后把自己的火熱嵌入凌熙的雙腿之間,依靠他腿間的嫩rou摩擦。每一次突入,他的柱頭都會從凌熙身后擦過敏感的會陰,直直抵在凌熙的囊袋后方,撞擊敏感的roubang根部。一抽一插間,雖然無法達到極致的快感,但仍然令他無法自制,他足足噴發(fā)了三次,把凌熙兩腿間弄的泥濘不堪。他耐力驚人,到最后一次時,凌熙雙腿間的嫩rou被磨得通紅,又疼又癢。凌熙可憐兮兮的捂著大腿,向他求饒:“我我我我不行了,我?guī)湍阌檬中胁恍???/br>安瑞楓摟著他的腰,把自己guntang的頂端在他臀瓣上漫不經(jīng)心的摩擦:“凌熙,你自己玩的火,哭著也要自己滅了啊……”凌熙一咬牙,顫巍巍的說:“相、相公,我像你上次給我做的那樣,用嘴好不好?”安瑞楓親親他的臉,不容拒絕把roubang再一次塞進他的雙腿之間:“乖,那個姿勢咱們下次再解鎖?!?/br>……第二日,凌熙起床后借著光一瞧,只見他雙腿間都被磨破皮了,一碰就疼的呲牙咧嘴。安瑞楓小心給他上了藥,今日精蟲退去后,他越發(fā)后悔自己昨晚做的過火了。凌熙不愿見他自責,一邊光溜溜的敞開雙腿讓他摸藥,一邊拍了拍他的頭:“安安呀,你這么龍精虎壯我很開心。只是下次別讓我的腿再磨破皮了,我想試試另一個地方被磨破皮的感受……?(????ω????)?”安瑞楓無奈的看看他,懷疑自己有朝一日絕對會在這只狗妖身上鐵杵磨成針。好在今日凌熙的戲不是很多,全是和朱琳琳的對手戲,而且全排在了下午。等凌熙叉開雙腿,姿態(tài)別扭的走進化妝間時,朱琳琳已經(jīng)等在那里看劇本了。化妝間里除了朱琳琳的經(jīng)紀人外沒有第四個人。她從劇本上轉(zhuǎn)移開視線,好笑的盯著凌熙的走路姿勢,明知故問:“凌熙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姿勢跟鴨子一樣?”凌熙隨口說:“我昨天拍完戲跑去騎馬了,大腿磨破了?!?/br>朱琳琳輕掩朱口:“呵呵,我不信。”凌熙瞟她一眼:“不信你還問,口水多啊?!?/br>☆、第三十四章不知道叫啥某日拍完戲,凌熙接到了吳友鵬的問候來電??吹狡聊簧弦婚W一閃的姓名,凌熙第一時間按下了通話鍵。“吳哥!”凌熙開心極了,元氣十足的向他問好:“你最近還好嗎?”“終于通了……”吳友鵬熟悉的嗓音自電話那端傳來:“你們山上的信號也太差了,我連續(xù)打好幾次,前面全都是盲音,我還想,如果這一次再打不通就不打了?!?/br>信號很差,像是同時有十幾只蜜蜂在電話線里嗡嗡的飛來飛去。“我最近蠻累的,新接手的偶像團體成員里最小的十六,最大的十九,正是最鬧騰的時候,而且一來就來五個,你能想到我有多忙吧?不過這幾個小丫頭挺能吃苦,跳舞唱歌都很用功,公司現(xiàn)在正在準備她們的第一首單曲,估計三個月后就會沖榜?!?/br>說起自己新接手的藝人,吳友鵬雖然聲音疲憊,卻難掩興奮。他之前圍著凌熙轉(zhuǎn)了十一年,積累的很多人脈、資源不適合凌熙使用。凌熙的人氣一直不溫不火,他跟著陷入了一種困境,有時甚至會懷疑自己的能力與價值。現(xiàn)在公司把他調(diào)過去負責新藝人,對于他來說,像是從頭培育一株幼苗,他可以盡情的施展,避開當初陪伴凌熙成長時走過的那些彎路。聽到吳友鵬興致勃勃的講述自己新帶的藝人,凌熙心中略有吃味。這種感覺像是曾經(jīng)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在教師節(jié)探望自己的班主任,結(jié)果卻聽到慈祥的班主任向他介紹她現(xiàn)在的得意門生,讓他不得不再次面對“我已經(jīng)從她的班級里畢業(yè)了”的事實。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節(jié)好自己的情緒。吳友鵬和他的關(guān)系亦師亦友亦親人,如今吳友鵬能重新獲得公司的重用,去帶未來一片光明的少女偶像團體,作為他的朋友和親人,凌熙是打心里為他高興的。吳友鵬問:“你呢,最近怎么樣?”“特別好!”凌熙聽到這個問題,他頓時來了精神:“我跟你講,你走后沒幾天,劇組大部隊就來了,我和安安——這是我給安瑞楓取的昵稱——搬到了一個小套間里,只是那個單人床好小的,每天我們倆只能側(cè)著才能擠下。不過單間的隔音特別好,我在床上怎么叫旁邊都聽不到!安安最開始還有點緊張,讓我咬著枕頭,我哪里顧得上!你不知道,安安那里有那~么~大,那天我們解鎖了新姿勢,害的我都磨破皮了!”說到大小問題,凌熙很是苦惱:“本來我還答應他下次給他咬,只是他好長,我擔心我的嘴巴放不下……”吳友鵬連忙打斷,他要是再聽下去,耳朵非要聾了不可?!巴MM?!我根本不想知道安瑞楓那里有多長!”“那你想聽什么?”“我是想知道你最近生活怎么樣,不是想知道你最近性生活怎么樣!”吳友鵬和正常藝人接觸了二十天,差點忘了凌熙有多不按常理出牌。“生活?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早睡早起,沒胖沒瘦?!睂τ谶@種無聊話題,凌熙顯然沒什么談性:“至于拍戲還是那樣嘍,戲份沒狗多,吃的沒狗好?!?/br>他報喜(?)不報憂,堅決不提鮑輝的搶戲、擠人、還害他落水的事情。畢竟現(xiàn)在吳友鵬已經(jīng)是別人的經(jīng)紀人,告訴他只能讓他徒增煩惱。“那和新經(jīng)紀人相處的怎么樣?”吳友鵬問出這個問題時,心里帶著一絲惆悵,他一方面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