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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把她之前的早早都打好的草稿給破壞了。 之前確實是想過如果程駿恒問起她的身份她該怎么個忽悠解釋,但是她可沒想好怎么給旦旦解釋?。?/br> 任誰毫無意外的間接看到自己親生女兒變成蛇,這肯定都不太能接受得了。雖然現(xiàn)在程駿恒看上去也挺喜歡小小蛇形態(tài)的女兒,可這心里說沒有點疙瘩,她真的是一點都不信。她傻是傻了點,又不是蠢??! “就怎么樣?”程駿恒可不會輕易被含糊過去,他也確實想跟這小傻子好好談一談,身份什么的肯定得說個清楚,讓他了解了解。 孩子都有了倆,難道還又想跑不成? “就蛇樣?。∧阌植皇菦]看見,都看到兩次了” 余清一開始還理直氣壯,后面一句就越來越小聲,就跟自言自語的嘀咕似的。 這人好煩,就不給她一點思考的時間嗎? 讓她整理整理再開口不更好! “眼見不一定為實,況且,我也就只是知道這些,還有” 之前那句的話語剛落就被程駿恒給接上,一點都沒能整理語言的余清直接翻了個白眼,嘴巴一張就把對方的話給打斷,并且抬起頭做出一個兇惡的表情。 “你好煩,再問我就咬死你!” 反正她身份也暴露了,裝乖巧也沒用,不如兇一點,接著妖怪的身份恐嚇恐嚇對方也行! 余清一邊想一邊咧開了她的嘴,露出尖銳的小虎牙,再逼逼就咬死他! 可惜余清的希望注定落空,只見程駿恒輕笑了一聲,說了兩個字,“來啊。” 混賬! 如果她現(xiàn)在妖體沒問題,第一件事就是變回原形嚇死這個道貌岸然的人類! 而此時道貌岸然的人類程駿恒瞅到對方臉上那帶著怒氣的小表情,更是愉悅的開口說道,“咬人的小蛇一點都不乖,你看旦旦多乖?!?/br> 說完還把視線落到正安靜趴在他手心一動不動的旦旦身上。 乖屁! 不想跟這個人類中的禽獸多交流,余清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怒火,目光放旦旦的身上。 “她睡著了,把她放到”她也不太懂該放到哪里去,總覺得第二天起來就找不到這小東西了。 聽著余清的話,程駿恒輕輕撥了撥小女兒的尾巴,軟趴趴的旦旦并沒有回應(yīng)他,看來是真的睡過去了。 “你干什么!不許摸旦旦的尾巴!”發(fā)現(xiàn)程駿恒的動作,余清一爪子就往對方手上拍去!尾巴是能隨便摸的嗎?交/尾交/尾,尾巴可是不能亂碰的地方! “怎么了?”突然被撓了一爪子,程駿恒抬起頭來,有些不太明白這是怎么了,小蛇的尾巴不能摸嗎? 對上對方的目光,余清才記起來這是旦旦的父親,不過,就算父親也不能隨便非禮女兒!“反正你少摸就對了!” “嗯,知道了?!背舔E恒還是不太明白,不過還是應(yīng)了小傻子的話,看著對方那窘迫的表情,他鬼使神差的加上了一句,“那以后有機會可以摸摸你的嗎?” “不行,不可以!” 尖叫一般的迅速回了對方的話,余清的耳后根也蹭蹭的紅了起來,好在還有長發(fā)遮擋著,一時間也沒人能發(fā)現(xiàn)。 不想再進行這種奇怪的話題,她趕緊把對方手上旦旦輕輕的抓到手上,然后站起來說道,“找個地方讓旦旦睡著,最好能防止她跑出來?!?/br> 程駿恒也不知道自己不經(jīng)意間調(diào)戲了一把小傻子,也許他是知道的,總之此時他臉上的表情依然如舊。 進過了一小翻的折騰,他們還是把旦旦放回了推車里頭,把四周的紗網(wǎng)都拉了起來,怕旦旦會滑出來,他們還特地給小推車又加上了一層蚊帳上的紗網(wǎng)至于這層紗網(wǎng)哪里來的,當然是從他們擺設(shè)般的蚊帳上剪下來的。 做完這些,余清又圍著小推車轉(zhuǎn)了兩圈,確定小推車沒有什么遺漏,才坐回床上。 呼,真不容易! 沒等她坐下來休息幾分鐘,程駿恒那斯文敗類又開口了,“現(xiàn)在能好好解釋解釋了嗎?” 她是想解釋??! 但是,對方這一問,她現(xiàn)在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答不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她還是懂得的。多說多錯,得慎重解釋才行。 “還沒想好?!?/br> 余清直接扔了這么一句話,又把視線往寶寶們那邊看了看,確定兩個孩子都好好的睡著,她才轉(zhuǎn)身走向衣柜那邊。 還沒想好? 沒想好怎么忽悠他吧。 解釋需要想這么久嗎?況且前兩天不是都跟他坦白記起來了嗎?當時應(yīng)該早就做好忽悠他的準備了吧! 不得不說,程駿恒確實是把余清心里的想法給摸清楚了。 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熱的視線,余清不得不補上這么一句話,“明天我再跟你細說,好累,我要去洗澡了!” 一個晚上思考的時間應(yīng)該夠了吧? 到時候要不要把她哥的殺意也轉(zhuǎn)達轉(zhuǎn)達?也讓對方心里有些準備吧說不定程駿恒那聰明的腦袋瓜子還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這一個澡余清洗了非常非常久,她還順帶順服的泡了個澡,當然泡著泡著就睡著了這種丟人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在外頭等著的程駿恒慢慢的也變得有些心急,畢竟正常人不會洗澡洗一個小時吧?如果不是聽到里頭的水聲,他都以為出了什么事呢! 最后還是他去敲了敲浴室的門,成功的驚醒了夢鄉(xiāng)里的余清。 余清趕緊應(yīng)了一聲,身上關(guān)了上頭淋下來的熱水,余光瞄到一地板漫出的水,還有種浪費水資源的罪惡感。 好在她也不是個正常人類,在水里泡了一個多小時,皮膚愣是一皺不皺。 擦了擦頭發(fā)走出去,看到靠在門口的程駿恒,余清停下腳步,說了句,“到你洗了?!?/br> 為什么要多說這一句呢?當然是把對方趕去洗澡! 她暫時不太想跟這個人類中的禽獸清醒的待在同一個房間,特別是對方總是要問一些她不得不回答的問題的情況下。 等程駿恒出來,余清已經(jīng)早早的上了床,縮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睡沒睡著他不確定,不過這一點都不想跟他交流以及同睡一床的態(tài)度很明顯就對了。 而他還有好一些話沒問呢,比如旦旦這個小蛇的形態(tài)會維持多久?如果長時間維持這樣,他倒沒什么,可母親和林姨那邊就很難瞞下去了。 余清確實是沒記得這茬了,或者說她這是心太大,覺得哥哥在身邊一切都能解決,就自動給忽略忘記了。 此時,她腦子還在處理著,明個該怎么給程駿恒好好解釋這個重要的問題。 想著想著抵不過睡意,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直到睡沉了,就不自覺的往熱源--程駿恒的懷里鉆去,四肢還纏上了對方。 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