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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孩子也快滿月了?!?/br> 安靜的坐在板凳上,左手逗著蛋蛋右手抓著旦旦,余清忽然就聽到程駿恒說了這么一句。 滿月? 嗯?然后呢? “是啊,還差四五天吧。”說完,她抬起頭疑惑的看向程駿恒。 “滿月了該辦個滿月酒?!币詾閷Ψ绞莻€妖怪沒有聽過人類里的這個習(xí)俗,程駿恒繼續(xù)解釋道,“這是個習(xí)俗,為了慶祝孩子來到世界上而舉辦的宴會。” 余清也聽說過這個習(xí)俗,之前她的一個人類朋友就辦了個滿月酒,但是她當(dāng)時因為工作問題沒時間去。好像還挺熱鬧的,還迷信的跟她說越多人去就對孩子越好。 她一向崇尚科學(xué),雖然她的存在就不怎么科學(xué),所以,“好啊,什么時候辦?滿月哪天嗎?” 氣運和福氣可都是摸不著看不到的東西,能有機會增加,她是傻了才不去呢! “就滿月哪天?!币姷接嗲逡豢跉饩痛饝?yīng)了,程駿恒還有許多準備好的忽悠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當(dāng)然,能不多說也是好的,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直覺告訴他,如果對方清楚的理解這是怎樣的宴席,肯定會拒絕他。 被程駿恒這么一提,余清也起了心思。 她也是盼著寶寶們健康成長的,這個滿月酒的迷信成分雖然很大,可也不能說沒用是吧!人類的風(fēng)水煉丹也迷信啊,但也不能說風(fēng)水煉丹沒有用是吧! 記得那個人類朋友在滿月酒前總是來詢問他們孩子該取個什么大名才好,這么一想她也應(yīng)該給寶寶們?nèi)€大名了吧。蛋蛋旦旦雖然很可愛,可出門用這樣的名字好像不太合適 “那我們是不是得給寶寶們?nèi)€大名了?蛋蛋旦旦我們自己叫就好了,別人這么喊寶寶們的話,聽起來好像有些怪怪的。” 程駿恒很欣慰余清終于覺得這蛋來旦去的奇怪了。他都有些心疼兩個孩子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聽到‘蛋蛋’這個音調(diào)都以為是在喊自己。 大概寶寶們整天這么爭寵就是因為都覺得爸爸mama喊的都是自己吧? 好在孩子還小,也聽不懂些什么,長大一些就不能總是這么叫了。不然時間一長,他都怕兩個孩子都出現(xiàn)名字上的輕微認知障礙。 “那就想一想名字吧,對了,過兩天我們帶孩子們?nèi)タ匆幌滤麄兊奶珷敔敯??到時候再把想好的名字拿去給爺爺看一看,你覺得呢?” 不是正談著起名字嗎?怎么就說到去看太爺爺,嗯爺爺? 人類好像確實是有讓長輩取名字的習(xí)慣,她也沒什么長輩,就她哥那個懶得直接用自己名字取的家伙問了跟沒問一樣,到時候取好了再去跟對方說一聲就好了。 既然這樣,那讓長輩取吧,反正也是寶寶的太爺爺。她也不會取什么名字,什么小白大華的也拿不出手,還是讓程駿恒他們?nèi)プ聊プ聊グ伞?/br> 余清打算得很好,先把孩子滿月酒辦完,這四五天的時間里也要跟程駿恒好好商量商量以后的事情。 總不能一直賴在對方家里吧,就算孩子也有對方的一半血脈,可她跟對方又沒什么多大關(guān)系。 而且她哥那邊也要溫柔的解決,不溫柔一點,到時候就是血腥滿地了。她的直覺一向很準,現(xiàn)在的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了,以前還能說是無欲無求放蕩不羈,現(xiàn)在就跟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滅世魔王似的,渾身都帶著煞氣。 晚上她把自己的東西給搬回隔壁的房間。 期間程駿恒也沒阻攔,反倒幫著她一起搬,這就讓她很不好意思了。畢竟當(dāng)初是她死不要臉又傻又蠢的搬過來的,現(xiàn)在搬回去還讓人家主人家來幫她 分開睡的第一天晚上,余清愜意的躺在軟軟的大床上,滿意的閉上了眼。 可她失眠了! 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蓋著厚重的毛毯,都覺得手腳發(fā)冷。 沒辦法,她只能使勁睡,使勁睡。功夫不負有心人,不知道過去多久,她總算是睡著了! 然而好景不長,她掉到了地上,摔醒了 痛苦的熬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第二天起來剛整好一肚子的話去找打算程駿恒商量商量,發(fā)現(xiàn)對方去上班了。 沒辦法,她只好轉(zhuǎn)而去看寶寶。 而因為昨晚沒睡好,余清的腦袋開始突突的陣痛著,眼皮也開始上下打架。迷迷糊糊的給醒過來的寶寶們喂了些奶粉,等寶寶們睡著,她也沒有力氣再守著了。跟著林姨說了幾句,便回到房間補覺去了。 第八十八章 她確實是累到不行, 可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不僅如此, 此時她的腦子還異常的清醒,甚至還重頭到尾想了一遍到時候該如何跟程駿恒商量以及該商量些什么。 但是,這個時候想這些有什么用?她只是想好好睡一覺??! 自從死過一遍之后,這身子就越來越差了,吃得多睡得多還比人類都要弱上那么一點。如果不能好好休息,以她現(xiàn)在的感受來看, 那就是生不如死啊。 在床上又翻了個身,睜開帶著血絲的雙眼, 盯著這稍微陌生的房間, 余清覺得自己這可能是認床了。 當(dāng)然這也只是覺得而已, 事實上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失眠。 為了能讓自己成功睡下, 她也不能放過這一絲的機會。失眠實在太難受了,全身上下都在叫器著要睡覺要休息, 但是大腦卻偏偏唱反調(diào),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痛苦萬分。 顧不得這么多, 拖著疲憊的身體, 余清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軟乎乎的枕頭,輕飄飄的往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總是要嘗試一下的, 說不定就睡著了呢!豈不美哉? 況且她就睡一會兒,就補一會兒的覺, 現(xiàn)在才是早上, 等程駿恒傍晚回來前, 她肯定醒了。到時候再偷偷離開,神不知鬼不覺,一切都很完美呢。 胡亂的想了一把,等她做完這個決定,身體已經(jīng)往熟悉的大床上倒去了。 這邊的床依舊很軟,可給她的感覺卻不太一樣。床上明顯帶著不屬于她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像是潮汐相伴了許久似的 還沒想清楚些什么,縮在被子里的余清就已經(jīng)抱著自個的枕頭睡著了。 安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到極輕的平穩(wěn)呼吸聲,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打開著的落地窗邊上太陽正光明正大的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期間余清好像迷迷糊糊間曾被叫醒過來一次,但她是在太困了,理會不來太多,只想睡覺。 而等她再次被吵醒過來也睡得差不多了,用力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抱著她還拿著一條毛巾的程駿恒,而此時對方的手正打算解開他的衣服 “做什么?”雖然腦子有些懵,余清的嘴巴倒是非常自覺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