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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來只有楊復(fù)是最配得上隊長的人了!”殷念瞬間黑了臉:“……”小金只覺得眼前一暗,連忙下意識地閉上眼,等他再睜開時,他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此行的目的地水源地了。張知音完全不了解發(fā)生了什么。疑惑地看著后面三人。殷念揚了揚下巴:“所以,我也是高級空間異能者?!?/br>大刀此時來了興趣:“殷博士您是精神空間雙系異能者?”殷念矜持地揚起了下巴。小金和大刀頓時對他更加敬慕起來。張知音看著兩人敬慕的眼神:“……”其實不是,他是全系滿級異能者。而且不是個好人。殷念看著兩人敬慕的眼神:“……”你們難道沒有什么補充想法嗎?比如……“您才是最配得上隊長的人”。探查水源地的任務(wù)很順利,四人很快回轉(zhuǎn)。從頭至尾兩人都沒說到三句話。最后張知音三人去交任務(wù),殷念略停了停,便獨自離開,一樣的一臉生人勿近。不巧的是在領(lǐng)晶核的地方又一次見到了游坤。游坤瞥了張知音他們一眼,嗤笑:“狗屎運倒是不錯?!?/br>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張知音突然覺得煩了,像是沒有經(jīng)過考慮又像考慮了很久,皺眉道:“游坤,像個男人一樣,光明正大地打一架吧。當然,你也未必懂光明正大這個詞。贏了的留下,輸了的從這里離開?!?/br>他仔細盤算過,道具商城里有很多不顯眼的損益道具和攻擊道具,把那些用上,自己未必會輸?;蛘哒f贏面還很大,花錢而已唄。自從晉江接手中又多了不少新花樣的強力道具,只是都是消耗品而且價格不菲。游坤瞇起了眼睛。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敢輕易答應(yīng)了。之前三組一直忍氣吞聲,避其鋒芒,剛被殷博士指認為自己的護衛(wèi)隊伍就突然硬氣起來,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從y那里得到了什么秘密武器。領(lǐng)晶核的地方本來就人來人往,現(xiàn)在兩個組長當場在門口下了戰(zhàn)書,很快就引起很多人圍觀。“在干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個魁梧的大漢撥開人群擠了進來,看著正中間對峙的兩人,兩道濃眉擰在一起。張知音認得這是基地里統(tǒng)管所有后勤工作的負責人,維持基地內(nèi)部秩序當然在他工作范圍內(nèi)。原本圍觀的人也意識到了什么般閃開退讓到兩邊。隨著人群散開,可以看見不遠處正看著這邊的一隊人,首領(lǐng)等基地高層和剛剛來訪的殷念一行人都在其中。怪不得后勤負責人如此生氣。即使是在末世,大家也習慣在上司和客人面前維持表面的光鮮亮麗。小金的口才在這時候發(fā)揮了作用,很快把從游坤不停欺負他們到隊長正式提出公平比拼解決等一系列事件講了出來。“你們先回去,此事以后再說?!焙笄谪撠熑藫]揮手,就想打發(fā)他們走。那個和游坤相好的六級風系異能者此時也跟在首領(lǐng)后面,看見游坤連忙出來打圓場:“游坤你先帶著這位張組長回去,如果沒記錯張組長還承擔著這些天照顧保護殷博士的任務(wù)吧?這時候自己人打架什么的可不好?!闭f后兩句話的時候他看著張知音,眼中隱含警告。剛才小金最快,理已經(jīng)都被張知音這邊占去,游坤他們又沒及時反駁,當著這么多人,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正途,等以后安定下來自然有的是辦法收拾張知音這些人。“不用顧忌我?!边@時候殷念突兀插話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們要打就打趕快解決。后勤負責人又皺了下眉,權(quán)衡片刻,索性道:“那這樣,二組游坤和三組張知音單對單打一場,輸者賠禮道歉?!?/br>游坤還沒說話,只聽張知音淡淡地,聲音不大卻堅定道:“不行,輸者必須離開基地。”負責人和那風系異能者都皺起了眉。暗地里隊伍間利益糾紛和種種小手段小動作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游坤欺負得狠了些,但在高層調(diào)解下還堅持把一方驅(qū)逐出基地實在過分且不識時務(wù)了些。張知音沒給其他人開口的理由繼續(xù)道:“六日前我和游坤的組一起做探查一個地下實驗室的任務(wù),不巧碰上一只五級毒系喪尸,逃命的時候游坤等人不但對我見死不救,相反對我進行精神攻擊并設(shè)下屏障將我和喪尸關(guān)在一起……害命之恨,僅僅賠禮道歉是不夠的?!?/br>游坤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胡說?!?/br>張知音只站在那里,冷冷看著他,一語不發(fā)。他想起來自己剛上初中的時候,也曾經(jīng)這樣看過人。他父母離婚后,父親又有了新家和另一個兒子,或者說“又”也不恰當,因為那個孩子只比他小半歲。初中的時候張知音上的市里最好的學校,那孩子碰巧也在,隔壁班。當時的張知音很不能理解他莫名其妙的敵意——明明自己由姥姥姥爺帶大,他有爸爸mama,為什么他反而還會討厭自己呢?有一次放學,兩個人正好碰上,那個人突然跑過來很大聲惡狠狠地對他喊道:“你這種沒用的東西一輩子都不會有什么作為的!我真惡心你為什么要存在!”那個男人來接他的兒子,就在不遠處,聽到了他兒子說的全部的話??伤裁炊紱]說,只是像往常一樣,噓寒問暖地像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父親一樣把自己兒子接走了。張知音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們離開。在青春躁動難安的歲月里他也一次次輾轉(zhuǎn)反側(cè)時想過一定要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為回去讓他們看看,狠狠報復(fù)他們,甚至這個念頭一度成為激勵他刻苦學習的動力。可是后來他考上了全國著名高校,離開了打小生活的城市,等到給姥姥姥爺辦完后事后就更再沒有回去過。關(guān)于那個男人和他的新家庭也沒什么了解,只是偶然聽說他的另一個兒子高中就輟了學,被他找關(guān)系安排在市里一家工廠上班。那男人本身也不是很有本事的人。而他渾渾噩噩地畢了業(yè),找了一份看起來還算體面且不太累但相對薪水也不高的工作,在忙碌繁華的城市里過著平凡的生活,也沒有像電影里那樣功成名就衣錦還鄉(xiāng)報那一語之仇。生活本身早已把他們劃分成不同的世界,回過頭來追溯已無意義。張知音一時想起往事沒有回應(yīng),跟在后面的大刀和小金卻氣得發(fā)抖——這件事張知音回來后也沒有告訴過隊里人,他們猜到當時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經(jīng)歷末世多少生死磨煉,對于在場大多數(shù)人而言最難接受的事情之一恐怕就是被隊友背叛、背后捅刀子。因而圍觀者中許多人此時都覺得張知音這解決辦法簡直過于寬和迂腐。游坤看了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