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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她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局,這肯定是顯而易見的,她不要絕對不要。 “蘭心,你還是回蕭國公府吧!如今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我的晉陽長公主府必定是留不住你的,這件事情我也不準備追究了,你且去吧!”長公主有些蒼涼的看著蕭蘭心,算是自己對蕭蘭心做了最后一點心意了,對于蕭蘭心她真的是再也沒有一點留戀,這樣的人她真的是再不想看見了。 隨后接著道:“鈺兒,這件事情,就不要對皇兄講了,畢竟是蕭國公府的家事,傳出去也是不好看的,畢竟也是女兒家,得過且過吧!”說完這句話,好似用光了全部的力氣,坐在那里,久久的不出。 “是,姑姑?!鳖欌暪Ь吹牡?,聲音已經(jīng)不帶一絲波瀾,他知道現(xiàn)在的姑姑不需要任何的辯解,只要回答了。 怠慢了半響,才緩緩的再次開口:“散了吧!”站起身來向蕭蘭陵走去,緩緩的撫摸著蕭蘭陵的臉:“莫在說胡話了,我的兒,母親在呢?必定會護你周全?!憋@然長公主還記得剛剛蕭蘭心說的話,雖然是胡話,但是卻聽出了女兒的害怕與膽怯。 晉陽長公主知道,蕭蘭陵害怕遇人不淑。 晉陽長公主知道,蕭蘭陵這是喜歡上了鈺兒。 晉陽長公主知道,蕭蘭陵是恨極了蕭蘭心,那種深入骨髓的恨與絕望,是她這么多年不曾在蕭蘭陵身上看見的,既然女兒不喜歡,為何還要留一個不相干的人在自己府上呢?養(yǎng)狼為患,這樣的事情自己還要做嗎? “jiejie,你這樣做?!彼我棠镞€想開口求情。 “怎么,難道你還想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嗎?還是想要人知道你的女兒是怎樣的人,鬧了多大的笑話嗎?”長公主反問,對待這件事情,她不想再犯任何的錯,也不想有任何的余地了:“怎么這長公主府我連打發(fā)一個犯錯誤的人都沒有了,還是這長公主府,何時輪得到你這個姨娘當家了?”長公主一字一頓的說到,聲音里不帶一絲的拒絕意味,對待這件事情,她還沒有徹底原諒宋姨娘。 “奴婢怎敢?!彼我棠飮樀泌s忙跪下,不敢出聲。 “既然不敢就不要在這里瞎嚷嚷,讓別人以為我這長公主府,虐待妾室,以為你這個姨娘可以蹬鼻子上臉了?!遍L公主一字一頓的說完,轉(zhuǎn)過身:“我乏了,今日的事就這樣算了,白嬤嬤,小姐就交給你了。” “是,殿下?!卑讒邒哳I(lǐng)命抱著蕭蘭陵還答道,一邊喚道:“紫菱,把縣主帶回去好好的修養(yǎng),另外煮了雪梨給縣主壓壓驚,自娘胎里帶的毛病,不能哭的太急,留了病根,拿你是問,知道了嗎?” “是?!弊狭饷Υ饝?yīng),聲音里帶著擔(dān)心,對于小姐這次受這樣的委屈還是為小姐抱不平的。 白嬤嬤看著蕭蘭心,心中感覺很是痛快,家殿下從來心善,不在乎什么嫡女,庶女,到讓蕭蘭心這小蹄子張狂起來,這次真的要讓她知道什么是長公主府的規(guī)矩。 到底什么事庶出,讓她知道長公主府為了她壞的規(guī)矩,今天可是要從新立起來了。 看著蕭蘭心,白嬤嬤有些鄙夷道:“蘭心小姐,請吧?”白嬤嬤做著邀請的手勢,看著蕭蘭心,看著這次她還會有什么把戲。 此刻的蕭蘭心,不似往昔的趾高氣揚,這時的她沒有了往昔對待白嬤嬤的不屑,此刻她仿佛是喪家之犬,還要什么可以在白嬤嬤面前叫嚷的資本呢?只有乖乖聽話才是正道。 蕭蘭心站起來,眼神不帶一絲留戀,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我見猶憐,看著蕭蘭陵,眼中全是憤恨,更多的是疑惑。 為什么,她會知道自己的全盤計劃,甚至自己以后想嫁給顧鈺的事情都會那么清楚,甚至連穿越的事情也會清楚究竟是因為什么。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微微看向蕭蘭陵,只見蕭蘭陵的眼角只是微微的紅潤,雖然還帶著淚意,不過顯然是沒有了剛剛那般的氣勢,有的只是報復(fù)的快感,讓人看的心寒,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只見這時蕭蘭陵微微的張開嘴角,口型微弱的吐出幾個字,讓她頓時覺得處在了冰窖里。 那幾個字是,如數(shù)奉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當蕭蘭心走到長公主府外的時候,腦海中全然是這幾句話,怎么可能,為什么她會知道,好似瘋了的婦人,讓人理不清神色,呆呆的望著她,喚道:“瘋了。” 不過蕭蘭心的疑問只持續(xù)了片刻,因為她不允許自己旳失態(tài)太久,因為她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續(xù)集力量,東山再起,況且這也不是最壞的打算不是嗎? 不過是被驅(qū)逐出了長公主府而已,自己仍然還是蕭國公府的大小姐,依然是貴女,她就不信她沒有翻盤的機會,為什么要作踐自己,自己現(xiàn)在這樣消沉下去不就是找了蕭蘭陵的道嗎? 這樣想著,蕭蘭心的眼里又燃起了光芒,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握拳,你給我等著,蕭蘭陵,今日之事,我蕭蘭心一定會加倍奉還。 轉(zhuǎn)眼間,蕭蘭心又回到了自己的桃夭閣,還似往昔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的不對。 這時,蕭蘭心的貼身丫鬟,紫鑫舔著小臉,前去問:“小姐,這又賺了多少回來???” 這話若按以往定是不打緊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往日,這話就如同炮仗一樣,惹火了蕭蘭心,讓她想起了今日在長公主府受得委屈。 “啪”的一下子甩在了紫鑫的臉上,叫嚷道:“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主子的東西也是你想的,還不滾出去。” 聲音不大,卻擺明了此刻蕭蘭心的怒氣,惹得紫鑫一陣害怕,捂著臉忙道:“是?!笔帜_并用的滾出了桃夭閣,說不出的狼狽。 待紫鑫出去,蕭蘭心再也忍不住,將桌子上,墻壁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打的稀碎,失了全部的理性。 為什么,自己會敗露,還不是蕭蘭陵那個賤人迷惑了顧鈺,迷惑了她的夫君。 為什么,自己的姨娘這般無用,只會如喪家之犬一樣依附在長公主身邊。 為什么,那么不公平,她蕭蘭陵一出生就是嫡女,是命定的蘭陵縣主,皇家貴女,天子兒媳。 為什么,那樣不公平,一樣的父親,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 “憑什么?!笔捥m心大喊著,雙手上伴著血跡一點點滲出,好似盛開的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