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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理有據(jù),都像是真的??墒?,這都是人們想象和杜撰的,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至于,這大漠為什么派人來,派人來到底要干什么,誰也不知道。就當大家為了自己的見解苦苦爭論的時候,答案從北邊來了——大漠使團到達京城。 這一天,風和日麗,格朗和他的使者團經(jīng)過了十天的長途跋涉,風餐露宿,終于抵達了大秦的京師。 “格朗殿下,前面就是大秦的京師了!”兀哈兒驅(qū)著一批紅色駿馬,趕到格朗面前,捂著馬鞭,做一個行禮的手勢,說道。 “嗯!知道了,命令后面的人,加急趕路,天黑之前,要住進京師之中的驛站!待明日,全體使臣休整之后,隨本王子去見一見那大秦的皇帝老兒!哈哈哈哈……”格朗略微沙啞的聲音里,透露著不屑與鄙夷,哈哈一笑,前凸的喉結(jié)上下晃動的極其激烈,那鷹一般的高聳鼻子上面,有一雙深邃凌厲的雙眼,放出寒氣逼人的光,薄薄的嘴唇輕輕一揚,盡顯貪婪。 “是!殿下!”兀哈兒遵命,驅(qū)馬向后方奔去,大聲喊道,聲音震徹云霄。 “奉殿下之令,后方將士使臣,加急前進,不得有誤,違令者斬違令者斬違令者斬”馬蹄聲硁硁作響。 進入城來,格朗行至驛站,命令全團歇息,第二天一大早,格朗便沐浴更衣,洗漱干凈,跟兀哈兒和若干使臣,進入皇宮。 剛剛進入盛安門,格朗便看見前方一片黑壓壓,領(lǐng)頭之人穿一身蟒袍,冠正服華,幾丈之外,便覺得此人器宇軒昂,豪氣不凡,可是稍稍走近,格朗又看見此人顏若白玉,體若青柳,并非久經(jīng)沙場之人,倒像個白面書生,但是,這柔弱之間,又有著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看著使團走來,此人面無懼色,更無凌人之勢,可謂是中規(guī)中矩,不卑不亢,再看看他周圍那一群身穿官府之人,各個左顧右盼,面露恐懼和鄙夷之色,這樣一來,此人更如鶴立雞群,細細想來,這必定是大秦的太子——顧玨了。 哼!顧玨啊顧玨,本王子在大漠之時就聽說過你,知道你有些本事,可惜你生錯了時候,碰到了我格朗,今日,我格朗就以大漠使臣的身份,讓你領(lǐng)教一下我大漠的厲害! 格朗使勁的抬高著頭顱,目空一切的大步邁到顧玨面前,停住,卻不說一句話,靜靜地空氣就想凝固一般,令人窒息。 “聽說格朗王子,從遙遠的大漠,千里迢迢,不辭辛苦的奔向我大秦,我大秦真是蓬蓽生輝,倍感榮幸,若是,本宮照料不周,還請格朗王子多多海涵……”顧玨直起身版,堂堂正正的站在格朗面前,臉上并沒有絲毫怒意,頗有氣度的說著客套話。 聽到顧玨這樣說,格朗心里不禁樂滋滋的,心想,哼,顧玨,這么快你就認輸了?本王子只是稍微表現(xiàn)的強勢一點,你就立刻客客氣氣的恭維本王子了?哼!本王子還就是不想買你的賬!暫且就這樣耗著你,可不能讓你小瞧了我大漠,以為我大漠百姓將士一個個都是好脾氣,以為我大漠好欺負! “嗯知道了,大秦太子就免禮了吧……”格朗十分無禮的說道。 這一句話同,可當真惹怒了顧鈺旁邊的大秦官員,一個個氣的臉都綠了,兩國王子見面,本應(yīng)該平起平坐,可是這個大漠王子格朗一上來就對大秦太子頤指氣使,這大秦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顧玨看到格朗這種目中無人的神態(tài),倒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鏗鏘有力的說道:“格朗王子,您要海涵啊,本宮只是聽說王子要來,并不知道格朗王子您有眼疾,沒有備下太醫(yī),還請王子包涵……” “再者,看格朗王子您這脖子,想必是不習慣我大秦的軟床細枕,不小心落枕了吧,唉都怪本宮,本宮應(yīng)該在格朗王子一進京城之時便接見貴國使團的,可是,聽說貴國深處大漠,物產(chǎn)稀少,本宮想,格朗王子好不容易進一趟城,讓格朗王子見見這京城的繁華也是好的,本宮在王子身邊陪著,倒是十分不方便……呃……” “罷了,總歸是蔽國招待不周,請格朗王子海涵啊……”顧玨謙遜的行了一個平禮,在抬頭一看,格朗直瞪瞪的看著他,臉一點點從紅到綠到透黑再轉(zhuǎn)白,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得了顧鈺這貌似謙遜,實則羞辱的一番話,格朗所有的羞愧尷尬生氣到仇恨一下子涌上心頭。 到是顧玨身后的大臣們,一個個在心里暗暗拍手叫好,直叫痛快,都向顧玨投去贊賞和敬佩的目光。而格朗身后的使團使臣們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兩腮鼓鼓的,似乎一個個要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但是,格朗都沒有說話,后面的人無論多恨,都得忍著。 格朗的臉色漸漸地轉(zhuǎn)為正常,憤怒和仇恨漸漸地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鄙夷的,虛偽的笑容。 “呵呵……大秦太子啊,不愧是讀書人,本王子知道你最擅長的便是紙上談兵,沒想到,你這嘴皮子比本王子想象的還要尖酸刻薄啊,???大秦太子數(shù)落人的確是一絕。本王子今天算是領(lǐng)教了,不知,太子在戰(zhàn)場上,是否還能使出這一招絕技,將我們活活罵死呢,嗯?啊哈哈哈哈……”格朗一陣嘲笑,總算駁回了一些面子,頓時心情大好,又開始爽朗的笑了起來。 “王子過獎了,我大秦以仁善廣施四海,從不主動挑戰(zhàn),但我大秦,絕不害怕強暴,若是有敵國有意挑起爭端,那時候,我大秦人人皆兵,能戰(zhàn)者,舉槍拿劍,定與敵人一決雌雄,絕不退縮,不能戰(zhàn)者,定以口為鼓,以舌為箭,雖立于前線而毫無懼色,聲聲討伐,以的圣人之道感化敵軍,義不容辭!多寫王子夸獎……”顧玨娓娓道來,毫無為難之色,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你……哼”格朗再也無話可說,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顧玨身后的滿朝文武又是一陣贊嘆,當朝太子的腦子,轉(zhuǎn)的還不是一般的快??! “王子,長途跋涉,貴國使者一定累了吧,實不相瞞,父皇已等候多時,請王子及各位使者速速跟隨本宮到正堂面見父皇,王子殿下,您請”顧玨伸出左手,做一個領(lǐng)路的姿勢,邀請著格朗并排走著。 終于,格朗終于稍微客氣的拱了拱手,說道:“好吧,那就多謝殿下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公主和親 顧玨和格朗肩并肩一起走過朱雀門,隨后到達宣武門,過了宣武門之后便直至宣德殿,進得殿來,孝康帝一身龍袍,于殿中面南而坐,面帶威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