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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洞房花燭夜讓你給弄成這樣,你說沒你不賠誰賠??!”蕭蘭陵狠狠地瞅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來,不再看他。 顧玨大驚失色,可是昨天的事情他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沒辦法,在太座大人的面前,只好低頭認(rèn)錯,連忙道歉:“夫人,在下錯了,求夫人原諒,好不好?” “哼!我才不要原諒你!不要說一些好聽的糊弄我!我要休了你!你這個混蛋!我不要你了!” 蕭蘭陵撅一撅嘴,故意嚇唬顧玨,就想在這一點上找一些心理安慰,也讓顧玨吃一點苦頭,嘗一嘗擔(dān)驚受怕的滋味。 “夫人,不要啊,你不能丟下為夫不管,咱們才成親一天,你就過夠了啊”顧玨滿臉驚恐與不悅,認(rèn)真的反駁著蕭蘭陵。那書呆子的樣子著實逗笑了蕭蘭陵。 “哼!那你要怎樣補償本縣主啊你說”蕭蘭陵蠻橫的對著顧玨挑了一個眉,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那……為夫……就只能再給夫人,給夫人補一個洞房花燭夜了”顧玨滿臉通紅的看著蕭蘭陵,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喉結(jié)上下晃動的樣子甚是性感,看的蕭蘭陵嬌羞不已,也跟著紅了臉龐。 “你……你……不……要臉!”蕭蘭陵微笑著咒罵道,眼神里盡是羞愧。 “喂,死顧玨,我還沒有吃飯誒你這個沒良心的?。?!” “陵兒”顧玨地喚一聲,拉起旁邊的被子,一下子蓋住了兩人,晨光灑滿大地,萬物開始蘇醒,甜蜜之中的兩人為清晨的皇宮譜寫了一曲愛的樂章。 —— 而另一邊,蕭蘭心被身下的疼痛感刺激的漸漸蘇醒,她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熟悉而陌生。 雕梁畫棟的建筑構(gòu)造,絲綢綾羅遍布房間,潔白的墻壁上幾幅山水畫和室內(nèi)的裝潢相得益彰,如此華麗的房間,蕭蘭心覺得陌生又熟悉,她頭疼的厲害,完全記不起這是哪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兒,也想不起來昨天自己干了些什么,整個腦子都是混沌一片,只有下身的疼痛感清晰無比。 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有一只腿搭在自己身上,蕭蘭心大吃一驚,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顧謹(jǐn)躺在她的旁邊,蕭蘭心嚇得大叫一聲,驚起了熟睡中的顧謹(jǐn)。 “啊——” “你吵什么吵啊”顧謹(jǐn)仍然閉著眼睛,不耐煩的喊道。 “你!你……顧謹(jǐn)!你這個畜生!啊——”蕭蘭心哭喊著,不顧一切都沖上去,撕扯著朦朧中的顧謹(jǐn)。 被蕭蘭心一陣鬧騰給徹底驚醒了,顧謹(jǐn)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也把他給著實嚇了一跳,便咒罵道:“媽的,怎么回事!?” “嗚嗯顧謹(jǐn)……你……你不得好死!?。☆欀?jǐn)……嗚……你趁我酒醉,就……就……糟蹋了我……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蕭蘭心死死地盯著顧謹(jǐn),那個奪了她清白的男人,心中萬分后悔與憤恨。 看見蕭蘭心痛心無比的樣子,顧謹(jǐn)?shù)男睦镆彩呛蠡诓灰?,都是因為酒,要不是喝多了,怎么會釀成大錯?。空媸腔诓划?dāng)初! 顧謹(jǐn)?shù)拖铝祟^,沉默半晌,不再說一句話,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好爭辯的呢?蕭蘭心并非刻意隨意玩弄的女子,她可是蕭國公的親生女兒,一旦自己染指了她,就必須給她一個交代,不然自己的名聲將毀于一旦,自己的名聲一旦毀了,還談什么收買人心,成就大業(yè)呢?顧謹(jǐn)在緊張的思考著,聽著蕭蘭心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他的心里像一鍋粥,亂的不行。 “你,你不是人!顧謹(jǐn),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讓我以后……以后如何嫁人?”蕭蘭心已經(jīng)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潔,別說嫁給太子了,就是尋常人家,恐怕也沒有人愿意要。 “好了!別哭了!”顧謹(jǐn)終于被煩的忍無可忍了,便氣沖沖的喊道:“那本王就娶了你!” 沒想到,蕭蘭心一點都不領(lǐng)情,“啪!”的一聲,甩了顧謹(jǐn)一個耳刮子,鄙夷的說道:“你做夢!我死都不會嫁給你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指婚另賜 “你!蕭蘭心,你別給臉不要臉蕭蘭心,你別以為自己很搶手,就你這一種,白給老子,老子都不愿意要!老子是可憐你,你不愿意嫁,正好,省的老子見了你心煩!趕緊給老子滾!快滾!”顧謹(jǐn)被這一巴掌大的惱羞成怒,“啪”的一聲,顧謹(jǐn)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甩了蕭蘭心也個大嘴巴。 “你……你……你給我等著……我要把你千刀萬剮!”蕭蘭心捂著被扇的那半邊臉,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惡狠狠的盯著顧謹(jǐn)說道。 蕭蘭心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手忙腳亂的套好,便徑直走出了內(nèi)室的門。 看著蕭蘭心狼狽的逃走,顧謹(jǐn)越想越不是滋味,可這事,卻不是拖能拖的過的,只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戴整齊,急急忙忙的進(jìn)了皇宮。 彼時,孝康帝清晨剛醒,好沒來得及漱口更衣,便又太監(jiān)來報,二皇子求見。 “嗯!讓他進(jìn)來吧!這個老二,又要做得什么?。俊毙⒖档鄞蛄藗€哈欠,吩咐著太監(jiān)把顧謹(jǐn)帶進(jìn)來。 “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顧謹(jǐn)已進(jìn)來,便雙膝跪地,行了一個隆重的禮。 “嗯!起來吧,這么早就來找朕,所為何事啊?”孝康帝說完,端起茶杯,猛含了一口漱口水。 “啟稟父皇,兒臣請求父皇降旨,給兒臣和蕭國公之女蕭蘭心賜婚!”顧謹(jǐn)毫不猶豫的說出心聲,驚到了孝康帝,惹得孝康帝差一點把口中的漱口水噴出來。 “什么?賜婚?”孝康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謹(jǐn)。 “是的!父皇,還請你恩準(zhǔn)!”顧謹(jǐn)俯首而拜,聲音中沒有一絲猶豫。 “這……謹(jǐn)兒,這是為何???”孝康帝滿臉的狐疑,只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看來,不說實話是不行了,萬一自己對孝康帝撒了謊,將來被蕭蘭心戳穿,那么,局面會更加難看,不如,早死早超生,直接說出實情吧。 “父皇,昨日,兒臣與蕭蘭心兩人喝酒談心,不料,我們兩人都不勝酒力,從而釀成了大錯!請父皇懲罰!”顧謹(jǐn)利落的向著孝康帝磕了三個響頭。 “什么?釀成大錯???當(dāng)真如此?”孝康帝聽到了這句話,驚恐不已,不敢相信的看著顧謹(jǐn)。 “嗯”顧謹(jǐn)沒有說什么廢話,而是簡簡單單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