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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朗朗乾坤的,你怎么這么大膽???嗯?”顧玨摟著蕭蘭陵的纖纖細(xì)腰,緩緩的撫摸著蕭蘭陵柔順的長發(fā),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嗯因為我想讓你吻我,我喜歡你吻我,你再吻我一下,好不好?玨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嘛?”蕭蘭陵搖著小腦袋,蠻不講理的求著顧玨。 “陵兒,你不怕被人看見???怎么?就這樣等不及了?那……我們回去吧,好不好?”顧玨看著滿臉通紅的蕭蘭陵,將她埋進自己的懷里,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晃動著,修長的手不停地?fù)崦捥m陵線條分明的后背,躁動不安。 第一百八十二章三朝回門 “玨哥哥,那我們回去吧,陵兒確實累了……”蕭蘭陵答應(yīng)著,小手摟住顧玨緊窄的腰肢,小臉不停地蹭著顧玨緊實的胸膛,蕭蘭陵的這一番動作,讓本來就躁動的顧玨更加不安了。 “陵兒,你能不能不要再外面勾引我啊,我萬一把持不住怎么辦?。磕阏f,你是不是個小妖精,嗯?是不是?”顧玨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以緩解自己沸騰的熱血。 “哎呦你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己沒有定力,還來怪我!討厭”說完,小拳頭輕輕地捶著顧玨的胸口,蠻不講理的撒著嬌。 蕭蘭陵不停地在顧玨懷里亂動,實在把顧玨折磨的夠嗆,顧玨再也忍不住了,便一把推開趴在自己懷里的蕭蘭陵,拽住她的手腕兒便往回走。 “喂顧玨,你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喂”蕭蘭陵不明所以的問著。 “回家!”顧玨只說了兩個字,霸道而又不容抗拒。 傍晚,夕陽的最后一抹從天邊褪去,月亮輕輕地爬上了枝頭。月亮那皎潔而冰涼的光芒透過窗紙照進了內(nèi)室,灑在了蕭蘭陵那俊俏的小臉上。 “陵兒,明天就是大婚的第三天了,玨哥哥陪著你回門好不好?嗯?”顧玨輕撫著蕭蘭陵滿是蜜汗的小臉兒,溫柔的詢問著。 “嗯?回門不是新娘自己回去的嗎?”蕭蘭陵疑惑不解。 “按道理說,回門應(yīng)該是女方一人的事情,可是,如果讓你一個人回去的話,玨哥哥的心里會過意不去的,要不,玨哥哥明天陪你回去吧,順便向姑姑她老人家請安。好不好?。苦??陵兒?”顧玨伸出食指,輕輕地勾勒著蕭蘭陵小巧玲瓏的鼻子,看著蕭蘭陵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天上的星星。一下一下撩動著顧玨的心。 “哎呀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啦,不用你跟著了啦,你還是在宮里處理國家大事兒吧,不用麻煩了,真的不用了?!笔捥m陵推辭著,她不明白,為什么顧玨要堅持要送她回娘家,她只是單純地以為顧玨是怕她孤單。 “陵兒,難道你不明白嗎?今天母后如此刁難你,肯定已經(jīng)弄得人盡皆知,到明天,流言蜚語就會傳滿整個皇宮,人們肯定會說,這是皇上為了彌補晉陽長公主而定下的親事,你只是一個不得寵的太子妃,如果你明天一個人進了家門,那就相當(dāng)于落實了謠言,你知道嗎?”顧玨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蕭蘭陵的小腦袋,逼著蕭蘭陵的眼睛看著自己。 “可是……”蕭蘭陵依然猶豫不決,她想,如果顧玨違反禮節(jié),跟自己一起回門,那豈不是欲蓋彌彰嗎?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顧玨是一片好心,要是拒絕他的話,他肯定會很不開心的。不如,就讓他跟自己回去吧,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 “好吧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家吧!”蕭蘭陵看著顧玨人真的眼睛,微微一笑,乖乖的說道?!昂昧陜?,真聽話!”顧玨滿意的笑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了一下蕭蘭陵的小嘴。 “陵兒,那我們就說好了,明天一大早玨哥哥陪著你回去,那現(xiàn)在,你趕緊睡吧,啊”顧玨說著,然后輕輕地拍了拍蕭蘭陵的后背。 “嗯不要,陵兒不想睡,玨哥哥陵兒睡不著,要不,我們晚點再睡吧,好不好?”蕭蘭陵撒著嬌,把小臉埋進顧玨堅實的胸膛里。 “可是,時間不早了,陵兒,現(xiàn)在不睡的話,你明天可又要賴床了”顧玨看著懷里的蕭蘭陵如此乖巧,活像一只活潑的小貓兒,心里滿是驕傲。 “不嘛玨哥哥,我們出去賞月吧你看,外面的月亮多美啊。”蕭蘭陵透過朦朧的窗紗,指著天上那一輪彎月,回想起來八月十五的那一天。兩人一起在郊外吃著烤魚,賞著月亮,那場景也是十分浪漫。 “好吧,陵兒,我們到提著花燈到外面,一邊賞月,一邊下棋好不好?”顧玨想了想,答應(yīng)了下來,隨后翻身起床,穿好衣服。 兩人牽著手,一起到花園的涼亭里坐下,清風(fēng)陣陣吹來,吹拂起蕭蘭陵的絲絲長發(fā),蕭蘭陵俊俏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迷人。顧玨將火折點燃,點亮了旁邊的燈籠。 兩人坐在石桌旁邊,旁邊的茶杯里飄出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跳馬!”蕭蘭陵摁住一個馬,看了看顧玨,挑釁的說道。 “拱卒!”顧玨毫不相讓,步步緊閉著。 “再跳馬!”蕭蘭陵不服氣的又落定一個子兒。 顧玨看了一眼蕭蘭陵,嘴角輕輕一揚,得意的大喊一聲:“將軍!??!” “哎呀玨哥哥,你怎么這樣啊,一點都不會哄人家開心,你都不讓一讓人家嗎?哎呀不玩兒了,不玩兒了?!笔捥m陵撅撅嘴兒,不服氣的撒著嬌,將手中的棋子兒扔在了桌子上。 “明明是你自己棋藝不精,還來怪我不讓你,你說說,哪有你這樣的啊,你這個小家伙兒,怎么這樣無理取鬧?”顧玨輕輕地?fù)u了搖頭,收起被她棄置一邊的棋子。 “哼”不要跟你玩兒了,真是沒意思!哼……”蕭蘭陵氣沖沖的扭頭便走,留下顧玨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陵兒?不是你說要出來賞月的嗎?怎么,不賞了?”顧玨滿頭霧水,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的是怎么都捉摸不透,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旁邊的燈籠吹滅,快步趕上了蕭蘭陵。 第二天一大早兒,顧玨與蕭蘭陵帶著兩三個侍衛(wèi),乘著馬車出了城門,兩人并肩坐在馬車?yán)?,馬車搖搖晃晃,一路上快晃吐了蕭蘭陵。 “陵兒,我們?nèi)ツ膬喊??是國公府還是長公主府?”顧玨問道。 “自然是長公主府啊。你怎么了,糊涂啦?我不是一直都住在長公主府嗎?”蕭蘭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可是,不管怎么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