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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疏離不親這是人盡皆知,所以蕭蘭陵回門,不上我這兒來,而是直接進(jìn)了長公主府,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可是,你別忘了,蕭蘭陵現(xiàn)在可是太子妃,她所說所做都有人細(xì)細(xì)揣摩,她今天做出的這番舉動,別人就會猜測這是為什么,然后他們就會知道,原來,我與蕭蘭陵不和,而與她不和,那便是與太子不和,與太子不和,那便不是太子一黨,不是太子一黨……你說說,這不是好事兒嗎?”蕭國公說到這里,微微一笑,把茶杯端在面前,輕輕的一吹,茶水的清香沁人心脾,此時(shí)的蕭國公心情大好,情不自己的唱起了小曲兒。 “啊惠兒明白了,惠兒笨得很,沒有國公爺那顆七竅玲瓏心,猜不出這其中的奧妙,國公爺,您真是聰明,看來,古人還真是說對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惠姨娘恍然大悟,看著在一旁大一的哼著細(xì)小曲兒的蕭國公,滿臉崇拜的笑容。 “你啊,還得在我身邊在歷練幾年吶,誒,對了,惠兒,我有一件事兒,要讓你去辦,你可得幫我辦的妥妥的……”蕭國公放下茶杯,站起來,緊緊地捂著惠姨娘冰冷的手,臉上布滿了寵愛。 第一百八十五章打上門來 “什么事兒啊,國公爺,您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快一點(diǎn)告訴惠兒,惠兒一定辦的妥妥帖帖的,包您滿意!”惠姨娘媚笑一聲,嗲嗲的嗓音清脆悅耳,十分動聽,像一股泉水一般流過蕭國公的心房,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蕭國公一聽到惠姨娘撒嬌的聲音,便早已軟了半邊身子,骨頭都酥了。 “你啊,還是那么招人疼,你說說,老夫要是沒了你啊,可怎么活哦惠兒,你可是老夫的心頭rou誒,這樣,今天呢,老夫就差遣你這個(gè)心頭rou去做點(diǎn)事情,這件事情說難倒不難,可是要說簡單嘛,倒是一點(diǎn)都不簡單,辦不辦得好,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怎么樣,你去不去?嗯?”蕭國公伸出手來,捏了捏惠姨娘rou嘟嘟的小臉兒,滿心歡喜的囑咐道。 “哼國公爺還是不相信惠兒,惠兒生氣了,惠兒不高興了,國公爺你怎么能這樣呢?哼不理你了”惠姨娘恃寵而驕,仗著蕭國公的無限寵愛,而胡亂的耍著小性子,一扭頭,一噘嘴兒,做出一副不高興的神情。 “哎呦呦我的惠兒啊,惠兒你這個(gè)脾氣怎么說來就來?嗯?這在我面前,你愿意怎么鬧就怎么鬧,老夫愿意哄你,可是,你要是到了晉陽面前還這樣的話,她可容不了你啊,到時(shí)候,你要是再嘴硬,晉陽非得把你的皮扒了不可”蕭國公說完,輕輕地伸出長臂將惠姨娘摟在了懷里,滿臉疼愛的哄著她。 “哼惠兒不怕,惠兒有國公爺做主,惠兒才不怕那個(gè)老巫婆呢,她要是想扒惠兒的皮,惠兒就把國公爺搬出來,嚇?biāo)浪。?!”惠姨娘靠在蕭國公的懷里,胡亂的晃動著嬌弱的身軀,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啊,看來都是讓我給慣得,到時(shí)候你要是真有個(gè)三長兩短啊,老夫可保不了你啊,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跟她頂撞,你孤身一人,進(jìn)了長公主府,她人多勢眾,你是無論如何都斗不過她的,知道么”蕭國公輕撫著惠姨娘滑順的長發(fā),輕輕地在她耳邊囑咐道,聲音里滿是寵溺。 “長公主府?惠兒為什么要去長公主府???惠兒不明白,還請國公爺明示?!被菀棠锏纱罅穗p眼,看著蕭國公,滿臉疑惑。 “好惠兒,老夫要讓你去一趟長公主府,將文武接過來,怎么樣,你去嗎?”蕭國公松開惠姨娘,轉(zhuǎn)身走到椅子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茶已經(jīng)涼了,蕭國公將茶水倒掉,又從茶壺里倒了一杯。 “將文武接過來?為什么啊,國公爺,您怎么突然想起這件事兒來了?惠兒實(shí)在不明白?!被菀棠镆沧叩揭巫舆呑?,也倒了一杯茶,熱騰騰的茶水一接觸冰冷的水杯,頓時(shí)生出一股蒸汽,蒸汽一路向上,熏的惠姨娘的小臉紅彤彤的,甚是好看。 “老夫只有這一個(gè)兒子,是時(shí)候讓他回來,給老夫養(yǎng)老送終了”蕭國公微微一笑,細(xì)細(xì)的嘬了一口茶水,緩緩的咽了下去。 “可是,您為什么不早把文武接過來啊,非得等到這個(gè)時(shí)候接過來呢?”惠姨娘疑惑不解,蕭國公的葫蘆里到底在賣著什么藥。 “沒什么,只是覺得是時(shí)候讓文武回來繼承老夫的爵位了,你看,這時(shí)候,蕭蘭陵嫁給了太子顧玨,以后晉陽和太子的聯(lián)系就更加密切了,這時(shí)候,要是文武還在晉陽那里,肯定會多多少少受一些影響,要是他成為了太子的黨羽一員,肯定會于我不利,與其把文武白白的送給蕭蘭陵和顧玨,還不如把他叫回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老夫讀書寫字,等著給老夫養(yǎng)老送終呢。” “嗯惠兒明白了,國公爺,您放心,惠兒一定會把文武帶回來的!”惠姨娘堅(jiān)定地保證著,兩只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蕭國公。 “嗯,我的好惠兒,那……老夫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嗯?惠兒,你真是懂事兒,惠兒”蕭國公輕輕地?fù)崦菀棠锏哪橆a,輕聲的低喚著。 蕭國公沉吟了半晌,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馬抬起頭來,掰過惠姨娘的小臉兒來看著自己,堅(jiān)定地說道: “惠兒……不!不,老夫要跟你一起去,不,我不放心,你一個(gè)人去不行,這樣吧,老夫和你一起去,萬一你們兩個(gè)中間起了什么沖突,我還可以照應(yīng)一下你,嗯,就這樣,惠兒,咱們明天就去!” “國公爺,您不用擔(dān)心的,那個(gè)老巫婆不敢把惠兒怎么樣的,惠兒又不是好惹的,怎么會怕?”惠姨娘輕輕的拽了一拽蕭國公的胡須,淘氣的寬慰道。 “不,惠兒,晉陽以前是不敢把你怎么樣,可是,她現(xiàn)在和太子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我怕,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不管怎么說,我還是去吧,啊”蕭國公微微一笑,寵溺的說道。 “嗯,那好吧,那就麻煩國公爺跟惠兒一起去了,可是,國公爺去了,還要惠兒去做什么啊,那您直接問晉陽長公主要人不就行了嗎?” “不,這個(gè)忙還得你幫,我們明天要去長公主府唱一段雙簧,惠兒,你聽好了,咱們,明天就這樣……” 第二天一清早,蕭國公便帶著惠姨娘叩開了晉陽長公主的大門,這時(shí)候,晉陽長公主正在和留宿娘家的蕭蘭陵和太子顧玨吃著早飯,聽到了管家說蕭國公和惠姨娘到訪,也是滿臉狐疑?!?/br> “母親,不知父親和惠姨娘來找您有什么事兒,不如,就讓女兒去打發(fā)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