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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走進(jìn)了內(nèi)室,顧玨終于撒開了蕭蘭陵的手,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蕭蘭陵,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怎么了,你到底向著誰啊?顧玨,你可是我的丈夫,我蕭蘭陵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必須無條件的支持我,怎么,你也要站出來跟我唱反調(diào)嗎?顧玨,你可要想好!”蕭蘭陵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一心一意只想讓惠姨娘死,根本不想聽顧玨的勸告。 “陵兒,你不是這樣子的人,玨哥哥相信你,你一直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仁愛,你只是被仇恨的火焰蒙蔽了雙眼,陵兒,放下仇恨,好不好……” “給惠姨娘一條生路吧,她的確是罪該萬死,作惡多端,可是,她也是你的庶母啊,你不能這樣對她,陵兒,為了我,你就放了她吧,好不好?嗯?” “顧玨,你要是識相,就給我閉上嘴,要不然,我連你一塊兒打!”蕭蘭陵抬起下巴,狠狠的盯著顧玨,毅然決然的說道。 “陵兒……陵兒……放了我吧陵兒,姨娘錯了,陵兒……”惠姨娘在外面聲嘶力竭的哭喊著,乞求著蕭蘭陵的原諒,原本尖銳悅耳的嗓音卻因為哭喊過多而變的沙啞不堪,在蕭蘭陵聽來,十分痛快。 聽著外面的惠姨娘叫的一下比一下慘烈,顧玨恨不得刺聾了自己的的耳朵,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緊緊地抓住蕭蘭陵的手,說道:“陵兒,只要你能放了她,玨哥哥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好不好?陵兒,你就看在玨哥哥的面子上,放了她吧!” “顧玨,你今天怎么了?顧玨,你要是覺得我是個鐵石心腸,是個蛇蝎女子,可以用一紙休書休了我,不用這樣來旁敲側(cè)擊!顧玨,今天我蕭蘭陵給你一個選擇,要這個狐貍精還是要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你自己看著辦!”蕭蘭陵聽到自己的丈夫顧玨如此庇護(hù)一個狐貍精,更是怒火中燒,心想,既然顧玨這樣庇護(hù)惠姨娘,干脆,讓他在自己和這個狐貍精兩者之間做一個抉擇吧。 “陵兒,你為什么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女孩兒的,你以前雖然調(diào)皮,驕傲,但卻是刀子嘴豆腐心,為什么,你變了這么多,我都快要認(rèn)不出來了,陵兒,我不會休你的,陵兒,我只希望你能夠發(fā)發(fā)善心,放了惠姨娘,就當(dāng)是積點陰德,不行嘛?陵兒,我再說一遍,只要你能放了惠姨娘,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其實,顧玨并不是為了自己著想,而是不想讓蕭蘭陵背負(fù)一個弒母的罵名,三人成虎,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流言蜚語,何況,如果她真的打死了惠姨娘,這就不是流言蜚語,而是鐵錚錚的事實!到那時候,世上的人都會把她當(dāng)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顧玨怎么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蕭蘭陵一步一步的踏進(jìn)這個懸崖呢?不,不可以,就算讓蕭蘭陵一輩子記恨,他也要阻止蕭蘭陵干這一件蠢事。 “哼!顧玨,好啊,好一個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還記得,中秋之日,你我在郊外相擁取暖時,你對我說過什么話嗎?顧玨,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才過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嗎?”蕭蘭陵失望透頂,眼中布滿了淚水,大大的眼睛就這樣盯著顧玨,盯的顧玨也差點軟下心來。 “陵兒,那天我對你說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說這話是為何意?”顧玨記得那天晚上的每一幀畫面,兩人賞月,烤魚,相擁而睡,他只是不明白蕭蘭陵為什么要提那一晚的事情。 “你還記得你對我說過什么嗎?如果你沒有忘,你就給我復(fù)述一遍!”蕭蘭陵干脆利落的命令著顧玨,頗有一副縣令審問犯人的氣勢。 “我說過,你要是愿意嫁給我,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兩肋插刀,雖晚死而不辭來回報!”顧玨胸有成竹的復(fù)述著他對蕭蘭陵的承諾,那是他第一次對女人發(fā)誓,那是他第一次的海誓山盟,或許,也是最后一次。 “好,顧玨,你說只要我愿意嫁給你,你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哪怕赴湯蹈火,哪怕豁出身家性命,而如今我真的嫁給了你,你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向我許諾,只要我放了她,你就可以為我做任何事,你讓我相信你那一句話呢??顧玨,倘若你要我信第一句,那我要告訴你,我要讓你無條件站在我這一邊,休要在多嘴多舌,倘若你要讓我信你后一句話,那我只好與你好聚好散了,顧玨,你自己想想吧……” “陵兒……我……”顧玨正要解釋什么,卻被蕭蘭陵一下子打斷。 “夠了,顧玨,是我的錯,使我一時糊涂,看錯了你,你走吧,你我從此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蕭蘭陵一甩長袖,猛然轉(zhuǎn)過身去,緊閉著眼睛,不再多看顧玨一眼。 “陵兒……這……陵兒……”顧玨仿佛聽到了蕭蘭陵抽泣的聲音,這一聲抽泣,讓顧玨心疼不已。顧玨連忙走上前去,搬過蕭蘭陵的身子,一把抱在自己的懷里,緊緊地?fù)е捥m陵的細(xì)腰,無比心疼的說道:“陵兒,陵兒,我錯了,玨哥哥錯了,你不要生氣了,陵兒,玨哥哥不管了,陵兒,玨哥哥聽你的,好不好?陵兒,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陵兒……” 顧玨不停地低喚著蕭蘭陵的名字,一聲一聲,極盡溫柔。 看著剛剛還在跟自己唱反調(diào)的顧玨一聽自己要離開,就這樣患得患失,蕭蘭陵的心里終于明白,顧玨是愛自己的,顧玨沒有什么錯,這樣做,確實有些過分,可是自己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在顧玨的懷里,蕭蘭陵突然有一種愧疚感。 “玨哥哥,我……”被顧玨這樣一哄,蕭蘭陵的心里也柔軟了許多,女人就是這樣,生氣的時候像一萬座火山同時爆發(fā),勢不可擋,又像千年的冰山,堅硬無比,只要她們被心愛的男人一哄,縱使是火山也會瞬間平息,冰山也會悄悄解凍。蕭蘭陵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偏激,卻又不好回頭,只能用小臉在顧玨的懷里亂蹭著,嘴里支支吾吾個不停。 “玨哥哥,我……我……我真的很生氣,她就是一個狐貍精,她多次對我母親不敬,又聯(lián)合蕭蘭心多次與我過不去,我已經(jīng)惹她很久了,要是不教訓(xùn)她一下,她以后肯定會變本加厲,我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玨哥哥,你……我知道,你一向仁愛,你肯定動了惻隱之心,于心不忍,是我不好,玨哥哥,陵兒知錯了,玨哥哥,我,我這就下令,讓侍衛(wèi)們住手,好不好?陵兒錯了,玨哥哥你別生氣”蕭蘭陵說完,正要轉(zhuǎn)身走出去,就聽到正殿里侍衛(wèi)來報。 “報惠姨娘已經(jīng)被亂棍打死!” “什么?。?!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