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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聲謝。 “起來,快起來。陵兒啊,你就不要跟皇外祖母客氣了,怎么了,你有什么委屈,告訴皇外祖母,讓皇外祖母好好的聽一聽”錢太后伸了伸脖子,頗有興趣的聽蕭蘭陵說了起來。 “皇外祖母,您知不知道,大漠使者前來大秦求親之事?”蕭蘭陵問道。 “嗯哀家有所耳聞,掌珠不是嫁過去了嗎?”錢太后久久不問世事,對大漠和親之事略有耳聞,只知道,韓皇后之女,顧掌珠——明珠公主,被迫去了大漠。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解了。 “對,皇外祖母說的不錯(cuò),掌珠嫁給了大漠使者,可是那一日,差一點(diǎn)嫁到大漠去的,是陵兒啊,當(dāng)日,韓皇后不愿意將掌上明珠嫁到大漠去,便想把陵兒推出去……” “可是,陰錯(cuò)陽差,陵兒最后逃過一劫,大漠使者選擇了掌珠,掌珠因此被迫到大漠和親。就是因?yàn)檫@樣,韓皇后就對陵兒心有余悸,從此對陵兒百般為難,又是讓陵兒伺候她,又是讓陵兒在烈日下跪滿兩個(gè)時(shí)辰,又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大罵陵兒是賤人,罵陵兒是魅惑玨哥哥的妖精,是亡國的紅顏禍水……” “最后,她竟然想給玨哥哥娶一門側(cè)室,實(shí)際上,就是想李代桃僵,讓那個(gè)側(cè)室來取代陵兒的地位。陵兒自然是不愿意,于是,陵兒便自作主張,讓玨哥哥去拒絕了韓皇后,韓皇后對陵兒更是恨之入骨,于是今天上午陵兒去道歉的時(shí)候,皇后娘娘非但不領(lǐng)情,反而對著陵兒百般侮辱,把陵兒擠兌走了,還說什么以后沒有她的召見,陵兒不許再踏進(jìn)皇后寢宮半步!皇外祖母,你說說,陵兒是不是委屈的很?” 蕭蘭陵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三言兩語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 “真是豈有此理,她竟然敢這樣對待哀家的外孫女兒,這哀家如何能忍?看哀家怎么給你出這一口惡氣?。?!明日,你和她一起來給哀家請安,看哀家如何治她!”錢太后攥緊了拳頭,咬碎了鋼牙,發(fā)誓一定要給蕭蘭陵出這一口惡氣。 “謝皇外祖母陵兒一定銘記皇祖母的大恩大德?。。 笔捥m陵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個(gè)頭,道著謝意。 “好了,好了,陵兒啊,起來吧,皇外祖母知道了,以后你要是再碰到這樣的事情,就派人來找哀家,哀家會趕去救你的”錢太后將蕭蘭陵扶起來,又坐回自己的身邊。 第二天,韓皇后和蕭蘭陵一起到了錢太后寢宮,兩人剛剛對著錢太后行完禮,便相看兩相厭,誰也不跟誰打招呼。 “陵兒,快來見過你的婆母,愣著做什么?!卞X太后看出了兩人之間的嫌隙,便微微一笑,說道:“拜見皇后娘娘,陵兒祝愿皇后娘娘福泰安康”蕭蘭陵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韓皇后行了一個(gè)大禮,禮數(shù)做的十分周全。 “哼!起來吧,在太后娘娘面前,本宮也不好意思為難你,不是嗎?”韓皇后瞅了蕭蘭陵一眼,頗為厭煩的念叨著。 “是,陵兒知道了,多謝皇后娘娘寬宏大量,皇后娘娘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將軍身上能跑馬”蕭蘭陵寬宏的一笑,韓皇后的話,蕭蘭陵沒有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蕭蘭陵,不用這樣假惺惺的,閉上你的嘴吧大早上起來,別跟一個(gè)爛嘴的烏鴉一般,吵吵擾擾的,真是讓人家厭煩!”韓皇后瞥著梁上的花紋,沒有正眼瞧一下蕭蘭陵。 “皇后娘娘,陵兒好心好意為您祈福請安,你為何處處為難陵兒?” “哼蕭蘭陵,不要以為你有了太后娘娘的庇佑,本宮機(jī)會對你網(wǎng)開一面,本宮告訴你,沒門兒!??!”韓皇后看著坐在殿上的錢太后,鄙夷的一笑,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皇后!你真是小肚雞腸的很,你和陵兒的對話哀家都聽在耳朵里,陵兒明明沒有招你惹你,你為什么要這樣跟她作對?你這個(gè)樣子,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該有的樣子?你簡直就是一個(gè)潑婦?。?!”錢太后站起來,指著韓皇后的鼻子罵道。 “太后娘娘,您不要聽這個(gè)蕭蘭陵胡言亂語,本宮一直和她不和,這是我們兩個(gè)的私事,您還是作壁上觀吧”韓皇后上前一步,昂首挺胸的懟著錢太后,絲毫不在乎錢太后的辱罵。 “大膽,你有什么資格管哀家,來人吶,將皇后趕出哀家寢宮,沒有哀家的召喚,不可以讓這個(gè)潑婦踏進(jìn)哀家寢宮半步?。?!”錢太后大聲的呵斥著,聲嘶力竭。 “太后娘娘?。?!你這是做什么?”韓皇后十分茫然,兩手一攤,沒有想到錢太后竟然和自己來真的。 第二百零九章婆媳相對 “太后娘娘,你怎么能這樣對本宮,本宮可是當(dāng)朝的皇后!你雖然是本宮的長輩,卻也不能如此倚老賣老,太后娘娘,您還是收回成命吧”皇后娘娘坦然走到椅子旁邊坐下,沒有一點(diǎn)要走的意思。 “你是皇后又怎么樣,你都說了,哀家是你的長輩,尊長愛幼是大秦的根本禮儀,你又不是不明白,哀家把話給你撂在這兒,哀家讓你走,你就得走,哀家讓你留,你就得留,哀家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哀家讓你抓狗,你就不能捉雞……” “你少在這啰啰嗦嗦的,一點(diǎn)都不痛快!你要是識相,就趕緊在哀家眼皮子底下消失。這樣對你,對哀家都有好處?。?!”錢太后見韓皇后如此無賴,頓時(shí)覺得臉上無光,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韓皇后的挑戰(zhàn),連連用恐嚇的眼神看著她。 “皇后娘娘,您聽見沒有,太后娘娘現(xiàn)在在氣頭上呢,您還是趕緊走吧免得受苦頭”蕭蘭陵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她心想,這一下,可有人來幫自己出氣了,自己再也不是孤軍奮戰(zhàn)了。 蕭蘭陵說著,緩緩的走上前去,拽住坐在椅子上的韓皇后的衣襟,輕輕地向外拉扯著。 “哼,賤人,你要做甚?”韓皇后怒目而視,被拉扯的直往后挪。 “賤人?你又說我是賤人?皇后娘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陵兒是賤人,陵兒想問問你,陵兒哪里賤?陵兒是你的兒媳婦,是堂堂太子妃,你為何如此屢屢羞辱與我?。 甭犿n皇后不分場合的說自己是賤人,蕭蘭陵的心里又竊喜,又生氣,竊喜是因?yàn)檫@一下韓皇后被抓住把柄了,生氣是因?yàn)轫n皇后對自己太不尊重。 “哼,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已經(jīng)聯(lián)合太后,來對付本宮是不是?蕭蘭陵,你這個(gè)毒婦,賤人!”韓皇后看了看座子上的錢太后,又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蕭蘭陵,冷冷一笑,一語中的的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