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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雷霆,沒有想到顧玨竟然因為選妃的事情和自己鬧得這樣僵硬。 “不是,母后兒臣根本不想選妃,您有何必為難兒臣呢?兒臣和陵兒舉案齊眉,相親相愛,有什么不好嗎?”顧玨站在蕭蘭陵的身邊,緊緊地握著蕭蘭陵的手,堅定地眼神看著韓太后,示意著沒有什么可以拆散他和蕭蘭陵兩個人,即便兩個人從此沒有孩子,他也不會被背叛蕭蘭陵,他發(fā)過誓,要永遠保護著蕭蘭陵。 “當然不好。你說說你和陵兒都已經(jīng)成親兩年了,膝下莫說男丁,連個女孩子兒都沒有,你要是再不選妃的話,可是要斷了咱們顧家的血脈了啊?!表n太后拿出這個理由來當做擋箭牌,認為這是最合適不過的由頭。 就算顧玨和蕭蘭陵兩個人情深義重,海誓山盟,可是那也得考慮傳宗接代,不是嗎?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更何況顧玨是皇帝,皇帝有沒有子嗣,更是直接關(guān)系到了國家的未來的命運,前朝有多少災(zāi)禍是因為子嗣和繼承人之事而引起的,難道顧玨心里不清楚嗎? “那也是兒臣和陵兒兩個人的事情,不用別人來管?!鳖櫕k倔強的瞪著梁上的花紋,不再說什么。 “那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那是顧家的事情。這件事情,母后不可以不管!要是斷了血脈,你讓哀家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啊!”韓太后聽了顧玨這句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的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母后,您知道,大漠仍然對咱們大秦虎視眈眈,國事繁重,國家百廢待興,兒臣哪里有那個心思選妃啊這件事情還是往后擱一擱吧再說了,我們兩個沒有孩子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兒臣自打成親以來一直忙于政事,兒臣還為了父皇守孝了一年,更不能有魚水之歡,這……” “你少在這兒找借口,沒用,你休要再推脫,哀家這個母親你就不要認了!”顧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是這些招數(shù)對于韓太后來說根本不管用,韓太后根本不想知道她們兩個人為什么沒有孩子,她只知道到現(xiàn)在他們兩個沒有子嗣,這就是最好的借口。” 第二百六十章母后深思 “母后?。?!您這是何必呢?母后,兒臣的意思就是這樣堅決,您要是執(zhí)意這樣做的話,那兒臣就只好回去了,請母后歇息”顧玨不想再跟韓太后糾纏下去,轉(zhuǎn)身便要走。 “你給哀家站?。。。∝M有此理,看來,你是真的不把哀家這個母后放在眼里是不是??????顧玨,你不要忘了,到死,哀家也是你的母后?。。∧阋歉掖竽娌坏赖脑?,哀家就廢了你這個皇帝!??!看你還敢不敢再囂張!??!”韓太后指著顧玨的背影,氣沖沖的喊著。 “母后,既然兒臣連選妃的事情都不能做主,那這個皇帝兒臣做著還有什么意思?。坎蝗?,您就廢了朕,讓兒臣和陵兒兩個人一起歸隱田園吧。這個皇帝朕還真是不想當了?。。 鳖櫕k轉(zhuǎn)過身來,扔掉了頭上的帽子,擲在了地上。 “顧玨,你真是放肆?。?!” “母后兒臣告退?。?!”顧玨牽起了蕭蘭陵的手,向著門口邁開了腳步。 “站住,要走,也得等哀家下了這個旨意再走?。?!”韓太后叫住了他們,說道。 “好,您請”顧玨苦笑一聲,頗有禮貌的說了一聲。 “來人吶,傳哀家的旨意,今年,為皇帝選妃,請各地的官員敬獻十名秀女。不可怠慢?。?!違令者斬!”韓太后說完之后,便和宮人進了內(nèi)室,不再看顧玨和蕭蘭陵一眼。 “母后!您這是干什么?!”顧玨滿臉黑線,不知道韓太后還會這一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夠了,哀家不想見到你,你們兩個走吧,哀家累了”韓太后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傷心欲絕的話。 “母后——”顧玨在后面叫著韓太后,只讓韓太后覺得心煩意亂。 “你走哀家沒有你這個兒子!?。?/br> “母后——”顧玨眼眶通紅,他剛剛看見了,韓太后眼神里從未有過的失望和腿痛苦,顧玨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太過于激動了,忘了對母親應(yīng)有的尊重。 “玨哥哥,咱們還是回去吧,太后這是生氣了,我們再呆在這里的話,會讓太后更加生氣的!” “這……是我說的話太過火,所以……讓母后生氣了,是我不好,要不然,我去給母后道個歉吧”顧玨正要趕上前去,向韓太后道著歉,沒想到,蕭蘭陵在身邊抓緊了顧玨的衣衫,緩緩的說道。 “哎,母后正在氣頭上,你那還是不要去招惹母后了,萬一你再把母后氣出個好歹來,那怎么得了啊?” “可是母后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不去解釋的話,母后會越想越生氣的,母后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萬一她想不通,氣病了怎么辦?。俊鳖櫕k露出了擔心的目光,他害怕韓太后會想不明白,導(dǎo)致舊病重發(fā)。 “你要是去的話,肯定又要和母后吵起來,到時候,母后不更生氣嗎?既然母后都下了令,你就先聽母后的,不反對母后,讓母后明白你知道錯了,愿意悔改,到時候,母后自然會明白的?!?/br> “哎,也只能這樣了,母后的脾氣啊,確實得改一改了,這個強人所難的毛病啊,真是讓人受不了,這樣吧,陵兒,咱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母后吧”蕭蘭陵說的實在是有理,顧玨想了一想,愣了半刻,這才點了點頭,接受了蕭蘭陵的建議,就先和蕭蘭陵回去,等有機會再來找韓太后談吧。 “嗯,好?!眱扇瞬叫兄x開了韓太后的寢宮,向著皇后寢宮走去,一路上,天色已晚,露水深重,夜色清冷,有些涼,十分襯托兩人此時的心境。 “玨哥哥,母后都下了命令,要給你選妃了,你……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蕭蘭陵低著頭,緩緩的吐著字,臉通紅的問著。 “想法?什么想法?哎,我能有什么辦法,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是堅決了,不是嗎?你又不是沒有看見,母后她一意孤行,非要給我選妃,我能有什么辦法???我當時要是再跟她理論的話,她非得被我氣死過去不行!”顧玨聽蕭蘭陵這么說,以為她又要發(fā)脾氣,便雙手一攤,無奈的說明著當時的情況,表明不是自己愿意選妃,而是太后執(zhí)意要給自己選妃,太后不顧自己的意見,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知道你當時也很氣憤,我也明白你不想選妃,可是母后的話,你可以不聽,但是底下的官員不能不聽啊,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