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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無比的說著: “女兒怎么了?只要是你的,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朕都喜歡,這樣,你現(xiàn)在有了身孕,這選妃之事就可以到此為止了,我去跟太后說明白,要是她想保住韓家的名聲和韓玉兒的性命的話,這選妃之事就必須終止,不可以再任由太后胡鬧下去了。她這一鬧啊,險些讓朕丟了一條命!” 蕭蘭陵聽了,心里十分暖暖,顧玨竟然不在意這一胎是不是兒子,看來,顧玨對自己的愛是真的刻骨銘心的,并非是為了傳宗接代,這對于蕭蘭陵來說,是一種安全感,蕭蘭陵點了點頭,微笑著問道: “嗯,可是,萬一母后不同意呢?這……” 顧玨的臉色變得堅定起來,他一想到韓太后肯定會反對自己,便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一次,要不是韓太后在韓玉兒后邊幫襯著,事情也不可能鬧成這樣,自己的這一筆賬還沒有和韓太后算呢? 怎么,韓太后還想反過來管著自己不成?再怎么說,自己這個皇帝也是要臉的,要是事事都遷就這韓太后,這國家他還管不管了?這個大秦要顧玨這個皇帝有什么用? “這可由不得她了,盡管太后是朕的生母,可是,朕這一次是不會讓她了,再怎么說,朕也是一國之君,要是什么事情都得聽母后的,那這個國家還不亂了套了!” 蕭蘭陵低下了頭,沒有反駁什么,反而是進一步的問著顧玨,他到底要怎么對韓太后開這個口呢? “那你準備好怎么跟母后說了嗎?說實話,這件事情,太后做的確實過分了些。” 顧玨一甩袖子,索性破罐兒破摔了,反正自己和韓太后的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也是鬧得十分僵硬了,也不差這一筆賬了,正好把話說的嚴重一些,從而讓韓太后意識到她自己的錯誤,好讓韓太后從今往后改邪歸正,別再出些幺蛾子了。 “嗯,想好了,到時候,我只能跟她實話實說,那些好聽的話嘛,我是不會跟她說的了?!?/br> “那你可要注意分寸啊,不要在像我一樣,一時氣急了,將什么不好聽的話都說出了口,讓太后她老人家心里難受,現(xiàn)在啊,我想起來,覺得十分后悔呢?!笔捥m陵回想起來,幾天前自己失口對韓太后出言不遜的事情,心里就十分自責(zé),內(nèi)疚不已。 心想,當(dāng)初應(yīng)該說話溫柔一些,本來婆媳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很是不和了,現(xiàn)在更是針尖對麥芒了,不管怎么樣,韓太后這一次是真真的饒不了自己了,依據(jù)韓太后的那個脾氣,總有一天,韓太后會殺回來的,肯定會找個機會讓自己好看的。 “你后悔什么,當(dāng)時情況緊急,聽宮人們說啊,當(dāng)時要不是你來得早,恐怕我已經(jīng)筑下了彌天大錯,哎,陵兒,你不會怪罪我嗎?是我不好,差一點對不起你,這……” “玨哥哥,你不要這樣說話,沒關(guān)系的,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是母后不好,是母后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你選妃,只是你一直推脫,母后這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哎,幸好你們沒有發(fā)生什么,所以,你不用自責(zé),玨哥哥,你放心,就是你們之間有什么,我也不會嫌棄的。” “好陵兒,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哎,都怪我都怪我,你說,當(dāng)初我要是不喝那一杯酒不就行了嗎?我為什么偏偏喝了它呢?你早就跟我說過不下十次了,你口口聲聲告訴我,說喝酒傷身,喝酒傷身,我就是不聽,真是……我現(xiàn)在也是追悔莫及啊”聽到蕭蘭陵一點都沒有責(zé)備自己的意思,心中更是愧疚不已了,連忙紅了臉,低著頭,責(zé)備著自己。 “好了不是都跟你說了嗎?玨哥哥,你就不要郁悶了,這件事情你就讓它過去吧,好不好?再說了,就算你當(dāng)初不喝那一杯酒,可是你也知道,依照太后那個脾氣,她哪里會放棄呢?” “她一定會從別的地方想辦法的,說不定,她想的辦法比那天那個會下三濫十倍呢?再者,玨哥哥,其實你不知道,別人也是不知道,你之所以會意亂情迷,不是因為酒的緣故啊”蕭蘭陵說了實話。 本來,她不想跟顧玨說春藥的事兒,但是看著顧玨這糊涂的樣子,心想,還是讓顧玨知道為好,讓他明白自己的母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以后可得防備著點兒。 “什么?不是因為酒的緣故?可是……我……真的,我發(fā)誓,我對那個韓玉兒真的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啊,好陵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對你的,真的?!鳖櫕k臉立刻綠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以為蕭蘭陵是在懷疑自己,對韓玉兒有什么非分之想,連忙解釋著。 “我知道,玨哥哥,我相信你,玨哥哥,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之所以會意亂情迷是因為有別的東西在作祟啊”蕭蘭陵哭笑不得的看著顧玨,伸出手來,按住了顧玨躁動的手臂,說著。 “什么?別的東西在作祟?這是什么……” “說白了,就是春藥! 顧玨跳將起來,甚是驚訝,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給自己這樣毒害自己。 “春藥?!你說的是真的?陵兒,你確定?沒有騙我?” “嗯,沒有錯,是太醫(yī)親口跟我說的,他還說,你的體內(nèi)有大量的春藥,要不是你被打破了頭顱,毒血流了出來,解了你體內(nèi)的毒的話,你可能就一命嗚呼了真的,玨哥哥,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太醫(yī)?!笔捥m陵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著。 顧玨來回的踱著步子,他對蕭蘭陵的話深信不疑,回憶起幾天前自己喝醉之時的感受,說起來也確實是很令人匪夷所思,按理說自己的酒量一直很好,怎么那一天幾杯酒下肚就已經(jīng)醉的不成樣子呢? “不,我信,陵兒,現(xiàn)在我能信的人只有你了,好陵兒,現(xiàn)在,連我的親生母親都想害我,我還能相信誰呢?難道她在下手之前就沒有權(quán)衡一下嗎?難道她不知道這個東西稍有不慎就會要了我的命嗎?” “哎,母后也是鋌而走險了吧玨哥哥,你這兩天有沒有想過,太后為什么要這樣對你?。苛陜簩嵲谑窍氩煌?,這中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糾葛?!?/br> 顧玨想了半天,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 “哎,還不是因為選妃的事情嗎?你看啊,這選妃正在舉行之中,而我又沒有召見那幾個選秀的秀女,太后一時心急,便想強迫我納妃,可是她又怕我不同意,所以只能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招數(shù)了,哎,那個韓玉兒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