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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嚇得他急忙跪地道:“大老板,這車被人做了手腳,但真的不是小人啊……小人想起來了!前天楊二栓還私下用車隊的馬車回了一次家!”他這么一說,那叫楊二栓的車夫腿一軟,跪坐在地上不再說話。老板氣的冷哼一聲,身邊的隨從把他架起,拿著繩子綁了,到下一個縣城就交送衙門。最后那兩盒極品老參果然在狗蛋的包裹里找了出來,狗蛋嚇的白了臉。他都不知道自己包裹里何時多出兩個藥盒。幸好張睿已經(jīng)指出了真正的小偷,不然狗蛋還真是成了替罪羊。狗蛋急忙跪在地上給張??牧撕脦讉€響頭道:“小公子,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小的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等小的跑完這一趟以后就跟著公子為奴為仆!”張睿面色發(fā)窘:“小兄弟……別,別磕了,你要照顧好你的娘親,以后若有緣分自會再見的。”狗蛋眼里含著淚跟他道謝后會到車隊里。剛才那個車夫也有些不好意,明明是人家好心幫忙看車,自己還差點誣陷了好人?;厝ズ笞约褐鲃犹婀返翱戳讼掳胍沟能?。回到廟里,賀敏面露驚訝道:“張小弟,你是怎么知道那馬車被人做了手腳的?”張睿一笑:“我并不知那馬車被人做了手腳。只是上面并沒有掀開的痕跡,那只有從其他地方下手了?!?/br>賀敏:“萬一車底沒有做手腳怎么辦?”張睿聳聳肩道:“不可能,只要他拿東西就會留下痕跡,東西不會憑空消失,要不然就是那馬車夫監(jiān)守自盜,不然別人很難接近那馬車。”“那你又從何得知兇手就一定是哪個叫楊二栓的馬夫?”張睿一笑道:“他若不說話我還不知道,他一說話我便注意到他了,那車隊的老板抓住狗蛋時他臉色也頗為難看,我便想,明明是他推出的狗蛋,為何他神色這般?后來車隊老板又說要搜身,就見他神色放松下來,我便想拿草藥他定沒有藏在自己身上,而是藏在了別處?!?/br>賀敏點點頭道:“張小兄弟才思敏捷,觀察甚微,實在讓人佩服!若不是你剛剛站出來抓住真兇,替他人看車的小伙計恐怕就要遭了秧。那兩盒老參少說也值五百兩銀子,那小伙計要是被送了官府,一頓板子也就差不多了……”張睿沉默,若不是今日自己憑借多年的審查犯人的手段和觀察技巧判斷出真兇,無辜的人豈不是要提罪人鋃鐺入獄?只因為這是在古代,只講究證據(jù),只要一點證據(jù)就能害人與水火之中,若是剛剛自己沒站出來,他們肯定會在那個叫狗蛋的小伙計包袱里搜出草藥,人證物證俱在,他便是百口莫辯了。一個多年刑警的職業(yè)信念,他是絕對不許這種事發(fā)生的!只是今日之事怕在這個朝代屢見不鮮,不知又多少人含冤而死呢?或許自己可以朝這方面努力努力……至少來到古代自己有了一個不算明確的目標(biāo)。☆、第五章車隊的風(fēng)波過去后,第二日大伙繼續(xù)啟程,到了青州時楊二栓以盜竊的罪名被交送到了官府,那個叫狗蛋的小伙計每次見了張睿都恭恭敬敬的行禮。韓叔雖沒說什么,但對他這種知恩圖報的態(tài)度很是欣賞,似乎真有把這小子教導(dǎo)成隨從的想法。張睿:“韓叔,這狗蛋家中還有重病的老母親,我自是不能要他跟在我身邊服侍?!表n叔面色黯然,點點頭便不再對那小伙計熱絡(luò)了。車隊過了青州一路北上過了兩天的露宿到了穆勒縣。穆勒縣算是比較繁華的縣城,而且穆勒縣以特產(chǎn)靈芝而聞名。車隊打算在此休整兩日,順便采購一些東西才繼續(xù)北上。這兩日車隊就在一家小客棧住了下來。正好張睿也想采買些東西,還要走一個多月的路,早先走的匆忙,很多必要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置辦,正好借著車隊采辦的時候他也有時間去買。賀家倆兄妹卻沒有出門,因為顧忌著賀明的女兒身份,所以他們兄妹倆也要了一間下房,雖說只是一個單間卻要比新安鎮(zhèn)貴上二百文。韓叔直呼搶銀子,張睿也只是笑笑并不以為意。快入冬了,韓叔看著瘦弱的一只手就能拎起來的少爺很是著急,越往京城去越冷,不知道少爺能不能挨過這一路??!因為在新安縣鄉(xiāng)紳借了一百兩銀子,手頭要寬裕不少,索性給張睿買了一身的厚棉衫,布料是普通的棉布,樣子雖然樸實,勝在夠厚實。張?;耸畠摄y子買了兩個模樣不錯的靈芝,又去了一家木工作坊,專門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了兩個黑檀木的盒子,韓叔看他花了這么多錢買盒子不禁有些奇怪。韓叔當(dāng)然不明白后世的營銷模式,原本幾毛錢的東西加上一個精致些的包裝都可以賣到幾十元錢,張睿把買來的兩個靈芝放進盒子里,盒子底部還特意用了兩塊上好的蠶絲布鋪著,盒子一打開,韓叔頓時愣了神,這幾十兩銀子被少爺生生的裝扮成了幾百兩的模樣。韓叔:“呀,少爺可了不得,這么一看,即便是到了京城送給舅爺也是拿得出手的。”張睿點頭:“這本就是我要拿去京城送他的,你也知我此時身上沒有多少銀子,就算是買了幾百兩銀子的靈芝他們還不一定瞧得上眼。”張睿說完,韓叔心里又是一陣氣悶,老太爺活著的時候,林家都瞧不起張家,如今張家破落了,誰知道少爺進了京城會如何呢?也不知道當(dāng)初太太為何偏讓少爺進京去尋他舅家。韓叔抱著兩個木盒跟著張睿走出鋪子,只見前頭圍著好些人,張睿不是愛看熱鬧的人,但作為警察的天性,連想都沒想直徑走了過去。張睿:“這位大嬸,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聚集了這么多的人?”一個中年婦女拎著一個竹編的小簍子撇撇嘴道:“前面那兩個人為一塊玉佩搶起來啦。誰知道那玉到底是誰的?!闭f完踮起腳尖又看了幾眼,見沒什么熱鬧可看就離開了。“玉佩?韓叔我們?nèi)タ纯础!崩享n嘴角抽動,心底奇怪,少爺何時這么愿意管閑事了。兩人擠進人群,只見人群中圍著兩個男子,一個年歲略張,大概三十多歲,頭發(fā)稀疏,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說話顛三倒四的看樣子喝了不少酒。另一個年紀(jì)不大,大概十七八歲,模樣很是俊秀,皺著眉瞪著那年歲大的男子道:“把玉佩還來!”醉漢:“誰……誰說這……玉佩是……是你的?你呃~……你有什么證據(jù)?”少年:“那玉佩是家母給我的遺物,萬萬不能丟棄的,你若還來我便給你一百兩銀子?!?/br>醉漢啐了口吐沫道:“他娘的,你哄孩子呢?我都問了,這……呃~玉佩至少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