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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聞仲昕?!今年恐怕是甲班要拔得頭籌了。接下來是曾子衿,要說他也怪,走到哪都不愛梳頭,整日披著頭發(fā),在半腰處拿發(fā)帶一系,看著雖飄逸,奈何他長相太過女氣,這么打扮到有一副妖嬈之態(tài)。徐夫長對他卻是頗看重。只見曾子衿緩步走上來,朝夫子躬身作揖,然后道:“海鶴姿清道貌慈,山川風(fēng)日勝情隨。稀齡福祉由天錫,壯歲勛猷本自期。蘭桂騰芳萊舞日,松筠勁節(jié)歲寒時。心仁自是長生訣,煉藥燒丹轉(zhuǎn)可嗤?!?/br>此詩做完所有人都是一愣,徐夫長臉色不太好看,揮揮手讓他下去。這詩明著是祝壽,暗諷皇上不務(wù)正業(yè),不理朝政,整日想著長命百歲,得道成仙。卻不知命數(shù)由天賜。這詩若是在壽辰那日做出,皇上還不大發(fā)雷霆,怕是直接拖出去斬了!這孩子實在太狂妄!早知他今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就不該舉薦他去甲班!張睿暗道這曾子衿果然不做死不罷休,這要是擱在現(xiàn)代,果斷的反黨言論啊,往輕了說是糞青,重了直接就是鼓動暴亂分子啊。曾子衿不看眾人的反應(yīng),哂笑一聲,搖搖頭回到座位低著頭不知想什么。后面丁班那名學(xué)子做的詩也平平,最后徐夫長拍板,詩組里蔣泰選出來。那乙班的學(xué)子還洋洋得意的吹噓著,一轉(zhuǎn)眼見被別人拔得頭籌氣色雙目猙獰。接著是琴藝比試,一般琴藝沒什么限制,只要不彈出漢宮秋月這深閨怨婦的曲目其他都可以。剩下的人中有四個人選擇了音律,兩個丙班,剩下一個乙班的,還有甲班仲昕。音律這一塊基本沒什么懸念,仲昕以一曲陽春白雪直接被選出來。最后還有六個人,這六人中一個變戲法,直接被徐夫長揮手拿掉,這是京都學(xué)府,又不是戲耍班子,你跑去皇宮變戲法?呵呵,丟的可是學(xué)府的名聲。還有五名學(xué)子純屬丁班湊數(shù)的……居然要表演騎馬射箭。徐夫長耐著性子看完,到最后一人時,旁邊的夫子在徐夫長耳邊輕道:“這是鎮(zhèn)北將軍的獨(dú)子。”徐夫長坐直身子。只見那少年走上來,一身輕甲,發(fā)髻高高束起,雙目如耀,膚色如銅,一身輕甲。年紀(jì)輕輕居然有大將之風(fēng),英姿勃發(fā)。就連平日看不起丁班的幾個夫子都眼前一亮。張睿抬頭一看,這人……不就是在飯?zhí)闷圬?fù)孝民的那個少年嗎?那人道:“丁班賀子翔,在下不會什么才藝,只會射箭,但圣上面前不敢放肆,小生便把這劍換成毛筆,射在這墻上,劃出一個壽字。”此言一出,四下嘩然。居然把毛筆當(dāng)做箭?開玩笑吧?!毛筆那么輕怎么能射出去?賀子翔笑笑,從桌子上拿起準(zhǔn)備好的毛筆,那毛筆居然被改了,后面作箭羽狀,正好適合發(fā)力。伸手抽出一根毛筆在硯臺里沾了沾,放在弓上,雙指拉弓,目光緊鎖在對面的一堵墻上,一松手那只聽筆“嗖”射出,墨水在墻上劃出一道痕跡。接著一箭又一箭,最后射出去二十多個箭筆,那個碩大的壽字才寫好,雖然不是特別好看,但足以讓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了!張睿在現(xiàn)代練槍時曾經(jīng)試過用子彈打出字,不但要求手穩(wěn),更要百發(fā)百中,否則絕對打不出來!這少年雖然用的弓箭,距離也不算太遠(yuǎn),但更讓人吃驚,不但要掌握力度,還要掌握方向,小心年紀(jì)竟然有如此本事,著實令人驚訝!果然,他做完這副壽字,徐夫長起身道:“英雄出少年!今日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有了他這一出,寫字那倆少年完全就可以靠邊站了。畫畫的學(xué)子也把畫做完,紛紛把畫作送到夫子面前審閱。柳本看完林孝民的畫直接捂著臉嘆氣,今年又完了。反正丙班年年如此,也不差一年。八個學(xué)子畫的除了林孝民的都大同小異,都是賀壽相關(guān)的,有畫仙鶴的,壽星送桃,仙人祝壽,還有畫鸚鵡報壽的。唯獨(dú)林孝民畫了副小貓撲蝶。其他學(xué)子看完紛紛笑起來。徐夫長拿著林孝民的畫也是皺眉道:“他們畫的都是祝壽的畫,為何你要畫一只小貓啊?”雖然小貓畫的活靈活現(xiàn),但跟壽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啊。林孝民輯手道:“夫長,這小貓撲蝶,取自耄耋之音,寓意長壽,小生不才,想借此畫?;噬嫌须q笾畨??!?/br>此話一出幾位夫子都明白過來,柳本眼前一亮,有戲!徐夫長道:“不錯!不錯,赤子之心,雖然繪畫技巧略生疏,但寓意好,畫意也好,就這幅了!”丙班學(xué)子秉著呼吸,聽徐夫長說完,全都擊掌歡呼。張睿擦了擦腦袋上的汗,心里道至于嗎,其他班都好幾個被選上的也沒這樣啊開心啊。最后剩下的甲班兩人,乙班一人,丙班一人,丁班一人。幾個夫子商量下,最終選了作詩的蔣泰,作畫的林孝民,以及以武寫字的賀子翔。丙班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選上,林孝民一下來就被丙班所有學(xué)子簇?fù)淼溃骸靶⒚衲憔尤贿@么厲害!”“林孝民,你的畫太好看了!我就喜歡貓”“孝民,不錯,為丙班出氣了!”林孝民被夸的小臉通紅,急忙道:“我畫的不好,寓意也是睿哥哥幫我想出來了。”他這么一說其他人都把目光朝向張睿。張睿諂笑道:“唔……我也就想想,畫不出來。”其中一個學(xué)子道:“不論怎樣,咱們丙班被選上了,乙班卻是一個都沒有!”“對!乙班一向瞧不起咱們,如今他們還不如咱們呢!”柳夫子走過來呵斥道:“莫要胡言亂語,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剛剛?cè)思译S便作首詩你們就沒有一個及的上的。”學(xué)子安靜下來,雖然臉色還帶著激動的笑,卻不像剛剛那般猖狂。柳本伸手拍拍林孝民肩膀道:“你,畫的不錯。”林孝民這是長這么大第一次得夫子夸贊,激動的眼睛通紅。“張睿想的寓意更是好,只是今日作的詩有些差強(qiáng)人意,為師還以為你能做的更好。”張睿忙輯手道:“學(xué)藝不精,給夫子丟人了?!?/br>柳本擺擺手道:“無妨,這只是一次比試,三個月后的春闈可要好好發(fā)揮,萬不可再丟人?!?/br>張睿笑著點點頭。***案子過去了三天,沒有任何進(jìn)展,司馬云不止一次朝大理寺施壓,弄得張耀之天天跟吃了火藥一般,看什么都不順眼。這日江碩讓林孝清領(lǐng)著幾個人把這個清官再查查看,如今沒有別的線索,只能反復(fù)的查看,怕漏過什么蛛絲馬跡,沒想到這么一查還真查出點線索來。那死去的清官留了一包衣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