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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兩個庶子弟弟。為何偏偏選你做侯府繼承人?因?yàn)槟銖男”火B(yǎng)在嫡母身邊對嗎?”董卓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錯,我跟董瑾一同長大。”張睿腦袋一閃“嫡子身有殘疾,不能繼承侯位,所以輪到你身上,可是他心中并不服氣我說的可對?”董卓沉默了半晌點(diǎn)頭道:“嗯,接著說……”“可……他們并沒有把你當(dāng)做繼承人來培養(yǎng),而是當(dāng)做傀儡!”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半扇快掉下來的門吱呦吱呦的直響,屋里的兩人都沉默著。董卓把匕首收起來起身坐在張睿身邊,胳膊伸過來搭著張睿的肩膀道:“你若不是替大理寺辦事,沒準(zhǔn)我們還會成為朋友,真的,你是這世間第二個如此了解我的。那人對我也是如此了解,所以他說他幫我殺了司馬兆良,幫我把那惡心的侯位弄沒……”張睿聽完一愣道:“那人?!那人……是大皇子派來的?”董卓疑惑“大皇子?什么大皇子?”張睿目光緊鎖,見他不似說謊,心里突然奇怪,如果不是大皇子派來,那是誰?董卓:“好了,我們來繼續(xù),現(xiàn)在回答最后一個問題,你說……他們能找到你嗎?”張睿聽完一愣,這是什么問題?尼瑪不帶這么玩的!頓時一千個草泥馬從大腦飛奔而過。說能找到,你這是自尋死路,說找不到……董卓把腦袋靠過來,像一只吐著芯子的毒舌,呼吸吐在他臉上。張睿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涼颼颼的。“呵,怎么答不出來了?”張睿閉著眼睛苦笑一聲道:“你把我關(guān)在大理寺后面他們當(dāng)然找不到?!?/br>董卓驚訝道:“你怎么猜出來的?”張睿道:“從下了馬車開始你有意誤導(dǎo)我,讓我感覺自己走了很久的路,可是太陽不會騙人,我巳時從林府出門,正常坐馬車需要半個時辰到大理寺,今日我上馬車時車夫確實(shí)是往大理寺走的,等馬車行駛到此地時,下車最多到午時也就是說,從林府到此地花了半個時辰左右,可以斷定這地方與大理寺的確不遠(yuǎn)。還有在車上聞的那香味應(yīng)該是迷香吧?味道如此淡說明用量極小只能讓人昏睡一段時間。也是我為何能在顛簸中驚醒的原因。而離著大理寺比較近且不顯眼的地方,只有大理寺后面不少破敗的宅子,董公子對嗎?”董卓呆了半天,才笑起來道:“我真有些舍不得殺你了,可惜那人說殺了你才能幫我重新做個身份過我想要的日子。所以,對不起了張小公子~”張睿道:“等等!你殺了我,那人也會殺你滅口的,你如果現(xiàn)在立刻離京還能跑得掉,你若殺了我去找那人,肯定是死路一條!”董卓似信非信道:“你說出的話不過是為了自保,我怎么信你?”張睿道:“信不信我一說你便知!先說你殺了司馬兆良,那人為何要幫你殺了司馬兆良,因?yàn)樗虢枘阒殖裟侨?,那歌妓想來也是那人派來演戲的吧,事后直接自盡在牢房里,為何你能獨(dú)活?因?yàn)槟氵€有利用的價值,之后用替身把你換出來,成功氣倒司馬云,搞垮平安侯府?dāng)嗔四愕暮舐?,如今不殺你還是想借你之手引起大理寺的注意!他則可以洗出罪名。一旦我死了,所有的罪名就都會落到你身上,你便成了這幕后的黑手!而你的最后歸宿只有死路一條,因?yàn)樗廊瞬拍苁刈∷拿孛??!?/br>董卓聽完搖頭道:“不能……不可能!你休得胡說!你太聰明,我不能信你?!?/br>張睿急的滿腦袋汗,心想這真是傻/逼的沒救了!董卓“既然你回答了我三個問題,我便讓你再活三天。這三天如果有人來救你就算你走運(yùn),如果沒人尋到你……那你就去死吧,怎么樣?”張睿舒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還好,還有三天時間,這三天時間內(nèi)不知道張大人是否能找到他!自己留下的那一點(diǎn)線索不知道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董卓起身拍拍衣擺上的塵土道:“做的太多了,有的時候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聽說平安候府嫡子自……自縊了?”張睿一愣道:“這……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們被貶后舉家朝西北搬遷。”董卓捂著臉笑著:“呵呵死了……”說完走出去。張睿見他走出去,門口那兩個壯漢卻沒走,想是看守自己的,張睿動了動,雙手在后背用牛皮綁的死結(jié),解是解不開了,雙腳也被綁著。四下瞧瞧屋子里除了一張破木板床外再無一物。這屋子四面透風(fēng),今日出門時天熱沒多穿,如今身上的衣服冷汗浸濕了,風(fēng)一吹凍的他渾身發(fā)抖,連著打了一串噴嚏,有些頭昏腦漲。閉著眼心中默念,張大人,千萬要找到我啊!***大理寺內(nèi),周隱坐在上首,張耀之和江碩分坐在兩旁。周隱聽完侍衛(wèi)的稟報道:“還沒有消息?林府上怎么說?”侍衛(wèi)道:“去林府時,林府的門房說張公子是巳時從府上出去的,沒有做林府的馬車,而是在路子胡同攔了一輛馬車。”張耀之道:“那門房可看見那車夫長什么樣?”侍衛(wèi):“門房說,好像是個年歲頗長的馬夫,具體模樣沒有看清。”站在張耀之身后的段簫白道:“那人我看見了,看似年歲頗大的老漢,可實(shí)際易了容的,當(dāng)時我與其他兩人交手時,這車夫朝我扔了三枚暗器。可見他身上也是帶著功夫?!闭f著從懷里掏出三枚釘子狀的暗器。周隱從他手里拿過一枚暗器看了看朝身后的湛清道:“你可知這是什么暗器?”湛清接過看了一眼“這就是尋常的釘刺,若是內(nèi)功深厚者可以將此暗器打入人經(jīng)脈里?!?/br>周隱看著段簫白道:“你最后追著馬車到了哪里?”段簫白被他一問愣了一下道:“似乎……是去大理寺的路上?!?/br>張耀之和江碩齊聲道:“大理寺?”段簫白點(diǎn)點(diǎn)頭:“我被兩人攔在后面,見馬車似乎朝大理寺的方向行去,我與二人交戰(zhàn)了半柱香的時間。不敵二人才朝另一條路回到大理寺。”周隱捏捏鼻梁道:“以張睿的性子肯定會發(fā)現(xiàn)馬車的不尋常,湛清,派人去大理寺方圓五里仔細(xì)尋找,他一定會留下什么線索……”湛清領(lǐng)命退了下去。堂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周隱轉(zhuǎn)頭看著張耀之。張耀之讓他看的老臉有些掛不住,輕咳一聲道:“那個……王爺不要擔(dān)心,張睿不是尋常的孩子,遇事冷靜機(jī)敏,定會無事的。”其實(shí)他說這話心里也沒底,那孩子就算再聰明畢竟也只是個沒及冠的孩子。心中難免后悔自己太大意,居然讓那孩子來參合進(jìn)這么復(fù)雜的案子里,自從聽說他被人劫持后,心里的內(nèi)疚就一直沒停止,老頭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心里這么難受。如果那孩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