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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早知道就直接做林府的馬車來?!?/br>張耀之拍拍他肩膀嘆氣,明白他寄人籬下的處境,心中更堅定了要舉薦他入仕為官的決心。眼下張睿雖然沒有參加科舉,這件案子皇上也聽說,還贊嘆他小小年紀膽量頗深。如今若是直接舉薦他來大理寺,最多也就是個從七品的官職,若要一步步往上爬,沒有幾十年根本不可能,到那時自己還活不活著不一定。還有一種辦法是直接舉薦他到下面的州府外放出去,雖說比大理寺要苦很多,但畢竟是五品的官職,三年之內(nèi)若是做出些成績來,調入大理寺可直接舉薦做大理寺少卿,這樣一來再向上走就要順很多。張耀之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便把此事跟張睿商量了一番。張睿聽罷激動地從床上要下地磕頭。張耀之急忙扶著他道:“唉~張睿,老夫是真的看中你才舉薦你,你身體不好不必行此大禮。安心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br>張睿雙目泛著淚花道:“小生多謝大人知遇之恩!”張耀之道:“你也快些養(yǎng)好身子,我這次若舉薦,定會把你舉薦到偏遠凄涼的州縣,因為越是這樣的地方,做的好了,政績才最顯眼,不然老夫也沒辦法把你調回京中?!?/br>張睿道:“無論大人將我舉薦到哪里,我必定兢兢業(yè)業(yè)的為一方百姓謀利。”張耀之點點頭:“有時要學會適度的圓滑,即便是到了州府也不要得罪人,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些偏遠州府的地頭蛇更是不好惹,若沒太大的糾錯,千萬不可妄動?!?/br>張睿點頭:“謹遵大人教誨?!?/br>兩人聊了半晌,張耀之也有些疲乏了,昨夜他與周隱江碩擔心著張睿,一直沒睡覺,如今是頭重腳輕,眼皮發(fā)沉了。張耀之:“你歇著吧,老夫先回府補一覺,年歲大了,這精氣神就是不如以前了。老夫當年辦案時,曾經(jīng)連續(xù)五天五夜為睡過覺都沒事,如今這只熬了一夜就受不了,老嘍,老嘍。說罷背著手出了房間?!?/br>張睿躺在床上,興奮的渾身發(fā)抖,他就要入朝為官了,這是他真真正正的參與道大周的政/府機構中。他張睿何德何能得大理寺卿如此看重,只愿自己能做個好官,做出一番政績,才不辜負張大人對他的栽培!☆、第37章王府里,周隱敲敲自己腦袋,自己剛剛真是太蠢了,腦袋簡直就是被驢踢了。為何不答應他?居然嚇得落荒而逃?!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做出這幅小女兒姿態(tài),簡直是丟人現(xiàn)眼!……如果周隱是現(xiàn)代人,那么蛋疼一詞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不論怎樣,人沒事就好,這次的驚險讓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或許不單單想靠近他,更想擁有他!第一眼看見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周隱覺得呼吸困難,那種仿佛掉進水里快溺死了般的感覺,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腦袋突然蹦出個想法嚇了他自己一跳。把他囚禁在自己身邊……可周隱怎么舍得把他囚禁?斬斷他官路,不讓他斷案。就是斷了他的翅膀,一只沒有翅膀的鷹就算拴在身邊,時間久了也就厭了?;蛟S自己喜歡的,正是他查明真兇時渾身散發(fā)的那種自信。這想著突然胸口一陣揪痛,周隱扶著椅子,臉色蒼白如紙,急聲道:“湛清!湛清!”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湛清聞聲沖進屋內(nèi),見周隱這般便知是又發(fā)病了,急忙把人扶到內(nèi)室,喚了府里的老大夫來。那老大夫匆匆趕過來瞧了一眼嘆氣道:“若是一直如此,別怪老夫多嘴,王爺活不過而立呀?!?/br>湛清面色晦暗道:“您盡管先為王爺施針,如今之計只能這么熬著,但愿以后會好些……”那老大夫拿出藥箱,從里面拿出一卷布兜,布兜展開,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幾百根銀針。把人放平掀開周隱的衣服,雙手上下翻飛,不一會幾百根針差不多都扎了進去。黑紫色的血順著針孔一絲絲溢出,過了半個時辰污血才流盡,那大夫方把針起了。湛清早準備好沾濕的布巾把周隱身上的污血擦凈。老大夫又把藥膏遞給他道:“別忘了給王爺抹上,這施完針身上留下的針孔若不及時擦藥就會越爛越大。”湛清接過藥膏道:“我知道,麻煩大夫了?!?/br>老大夫嘆氣搖搖頭收拾好藥箱起身離開。床上的人雙眸緊閉,眉頭緊鎖。湛清麻利的把藥擦好,被子蓋上,悄悄的退了出去。王爺每月幾乎都會犯一次,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習慣習以為常了。只是這次似乎提前了幾日,難道是……王爺葵水不調?***張睿在床上躺了兩日便忍不住起來了。活動活動了筋骨,總躺在床上身上都快長蘑菇了。林承前后來大理寺看了他幾次,順便送來許多補品,讓他安心養(yǎng)病。其實張睿對這個舅舅真的說不出好壞,至少他沒苛待過自己,還把自己送進學府已經(jīng)算不易了。唯一讓他不開心的是,這幾日都沒見到周隱。也不知道這家伙干什么去了。司馬兆良的案子算是糊里糊涂的結案了,兇手始終沒有抓到,董卓身后究竟是不是大皇子無從得知,就算是大皇子,大理寺也不能繼續(xù)再查下去,這件事只能這樣呈上去了。這董卓如果沒聽自己的話或許已經(jīng)被人滅口了也說不定,只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耀之把案子說給皇上聽時,順便跟皇上舉薦了張睿,皇上問了問他的狀況,略一思索道:“張愛卿你推薦的人我自是放心,只是這孩子年歲太小,又把他送到那窮鄉(xiāng)僻壤之地,難保他會夭折在此啊?!?/br>張耀之拱手道:“回稟陛下,這孩子年少命運坎坷,使得他心性堅韌,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性子沉穩(wěn)冷靜,比許多大人還要強。還有這孩子命硬不易死?!?/br>皇上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么夸人的?!?/br>張耀之窘道:“臣是愛才心切才懇請皇上能給他一次機會,這樣的人才不可多得?!?/br>皇上道:“準了,若是三年后這小子沒長歪,但凡有些政績朕就把他調回京中如何?”張耀之急忙跪地磕頭:“臣替他謝皇上恩典?!?/br>皇上:“行啦,行啦,快起來吧,老胳膊老腿的,朕真怕你一跪再跟司馬丞相似的起不來了。”張耀之嘴角微微抽動,雙手支地,縱身一躍麻利的爬起來。皇上哈哈大笑道:“朕不過說你一說,你還與朕杠上了,有能耐你來過鯉魚打挺啊?”張耀之:“咳……陛下不鬧了。司馬丞相出了這樣的事后朝上權勢已經(jīng)開始一邊傾斜,皇上若是再不做出應策,恐怕下面人心中不安啊?!?/br>皇上揉揉腦袋:“這幫人還真不省心,張卿,我若讓你來當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