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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寺卿,還不被朝堂上那些老狐貍生吞活剝了!☆、第40章屋內只剩下張睿和周隱二人,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張??攘艘宦暣蛉さ溃骸澳侨胀鯛斦f要請我吃飯可還作數?”周隱起身走到他身邊低頭道:“自然作數。”身高優(yōu)勢讓張睿一下氣勢全無只得后退兩步,摸著耳垂道:“咳,那有時間在說,我……我剛剛想起來還有些案卷沒整理好?!?/br>周隱翹著嘴角捉住他胳膊道:“這案子已經算結了,你沒必要再去整理卷集,不如今日如何?”張睿面色而有些發(fā)紅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毙闹心?反正吃大戶,不吃白不吃。跟著周隱上了馬車出府,來到一家比較偏僻的巷子里,湛清和段簫白二人把馬車趕進去,在一家酒肆門前停了下來。張睿吸吸鼻子,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周隱掀開簾子從車上跳了下來,朝車里的人道:“如何?”張睿點頭笑道:“果然不一般?!贝钪茈[的胳膊也跳了下來。湛清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總角小兒,撓著頭道:“你們是誰?”湛清笑道:“不過月余的功夫你便不記得我了?”那小兒歪著頭想了一會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那個把師傅藏的好酒搬走好幾壇的人!”湛清尷尬的咳了一聲道:“你去與你師傅說,我們來了?!?/br>那小兒捂著嘴一笑,轉頭跑進院子里,一邊跑一邊叫:“師傅,那個搶你好酒的人又來了!~~~”張睿和段簫白好笑的看著湛清,湛清瞧了瞧王爺欲言又止,最后無奈的垂下腦袋。四人進了院子,只見那院落里擺滿了大大小小酒缸。酒缸都蓋著紅封頭,屋內一陣雜亂聲,不一會一個中年男子趿拉著鞋匆忙跑出來。“你你……你你居然還來!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許再拿我的酒了!”張睿細瞧了下這人,只見他長發(fā)松散的束在腦后,一身翠綠的長袍,許是剛喝了酒,雙頰微醺,雙眸似水,竟比女人還要艷三分。周隱道:“你釀了這么多的酒難道要自己喝完?”那男子打了個酒嗝道:“那是自然,我說過我會釀酒釀到三十歲便不再釀了,余下的時間便喝我自己釀的酒?!?/br>周隱無奈的搖頭:“今日我與友人要在此喝一杯,你去把好酒拿出一壇來,本王這次定不會再欠你酒錢了?!?/br>男子嗤笑道:“每次都是這般說,這次不行,先交了銀子再喝酒?!?/br>張睿看著周隱,心中暗暗發(fā)笑,想不到他堂堂王爺居然還欠人酒錢。周隱瞧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道:“你若知道他一壇酒多少銀子,你便理解我為何要欠他酒錢。”張睿道:“多少兩銀子?”周隱伸出一根手指。張睿:“一兩銀子?還是一百兩銀子?”周隱笑道:“一千兩!你說這家伙是不是窮瘋了?”張睿驚訝道:“一千兩?!那會有人花錢買過嗎?”綠衣男子突然噤聲,笑笑道:“徒兒,你去把我年前釀的秋露白拿出一壇來招待二位。”說罷揉揉眼角道打個哈欠:“恕在下招待不周。”說完晃晃悠悠的進了屋子。張睿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疑惑的看著周隱。周隱拍拍他肩膀道:“無事,他性子一向這般古怪,今日你我出來只是喝酒,其他不管?!?/br>兩人進了一間屋子,屋內一張四方小桌,一邊一把椅子,那小童抱著一個他半身高的酒壇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湛清急忙伸手接過,那小童道:“師傅說了,你們趕緊喝,喝完趕緊走,不要總來他這打秋風。”小童聲音脆生生的,又模仿他師傅那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著實讓人發(fā)笑。周隱挑眉道:“你告訴他,他讓我打聽的事已經有些眉目了,若是不想知道,本王下次就不來了?!?/br>那小童眼眼珠嚕亂轉,捂著一笑,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一陣凌亂的腳步由遠及近,“王爺,你說有他的消息了?”周隱端著酒壇給自己的杯里滿上,又倒了一杯給張睿。綠衣男子見他不答話,尷尬的咳了一聲:“咳,清洛,你去把為師那壺猴兒釀拿來,再把早上買的熏rou端來,這王爺來了,怎么能給王爺喝種酒呢,嘿嘿嘿是吧王爺?!闭f著走上前去,把桌子上的酒壇搬到一邊。周隱笑道:“你這臉堪比六月份天,說變就變?!?/br>男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對了,王爺還未介紹身邊這位小公子呢,話說王爺來我酒肆這么多次了,還是第一次帶別人來,想必這位公子與王爺甚是交好啊?!?/br>張睿覺得臉有些熱,雖然他話中并無其他意思,可卻讓人容易想歪。周隱道:“你不想知道那人的消息了?”綠衣男子收起諂笑道:“還請王爺告知在下?!?/br>周隱:“前些日子,南方的探子傳來消息,那人在江南一帶露過面?!?/br>“江南?……江南”說完匆匆的跑了出去。那一手端著酒壺一手端著rou的小童差點被撞到,湛清順手把人帶東西全抱起來。小童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瞇著眼笑起來,露出一嘴殘缺不全的牙……湛清布好酒菜,領著小童退了出去,隨便把門關上,段簫白早就自己抱著一壇酒不知去哪喝了。屋內頓時只剩下兩人,張睿端著酒杯淺酌一口,酒入口綿軟,濃郁的果子清香伴著辛辣和甘甜充斥口腔,一股熱流順著嗓子一直流進胃里,身上頓時暖烘烘的。周隱:“這酒如何?”張睿笑道:“好酒!猴兒釀果然不一般?!鼻笆纴碚f,張睿也算是酒桌上的百戰(zhàn)不倒,無論什么酒,一口便知這酒的好賴。前世好酒也喝了不少,什么茅臺國窖,與這酒相比,真是酒比酒的扔。周隱端起酒杯飲了一口:“果然是好酒,上次從他這拿的梨花白可不如這個好?!?/br>張睿想起那日在酒樓的事,忍不住笑出來。周隱疑惑:“想到何事這么高興?”張睿道:“沒事,只不過想起上次在酒樓與王爺喝酒時的事。我覺得自己仿佛是閻羅附身般,但凡走到哪,總容易遇上命案?!?/br>周隱摸摸下巴笑道:“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這么回事,每次遇到你總是發(fā)生命案,第一次是孫宏啟的案子,第二次楊興寶的案子,第三次是司馬兆良,但愿今日不會是第四次。張睿他說我感覺自己頭上三條豎線,難道自己真的這么衰?上一世明明沒這樣啊,為何來到古代就變成這般了。周隱:“對了,我聽說大理寺卿舉薦你入朝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