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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他還欠我十萬兩酒錢,怎么說也得要回來不是?”周隱點頭:“你隨意,這么多年他若能還你早就還你了?!?/br>鳳軒嘆氣道:“是啊,能還早還了……最近京中太亂,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把司馬云那老狐貍斗倒了,做的實在太過火了,這回皇上也該費費腦子了?!?/br>周隱道:“早該來了,他這陣子修仙煉丹已經(jīng)快風魔了,若不是這回他們動靜太大,或許皇上還要繼續(xù)放任下去?!?/br>鳳軒:“過幾日我可能要只身下?lián)P州,我這小徒弟就拜托你幫我照顧些日子了?!?/br>周隱道:“你不怕我把他養(yǎng)死了?”鳳軒:“每日喂他口吃的就行了,閑著時候還能彈他腦袋取樂一舉多得,就收你九百九十八兩銀子好了?!?/br>周隱:“……”***第二日張睿睡到日上三竿才睡醒,昨日確實喝太多了,居然做出尿褲子這么丟人的事……反正只有他們?nèi)酥?,周隱不說,湛清自然也不會說,自己假裝不知道就好了。起來梳洗一番換上湛清昨日給他買的衣服,一身水藍色的長袍除了袖口略長些,其他都算合適。梳洗后推開門,見周隱坐在院中,正與昨日那綠衣男子對弈。他走到跟前看了半晌,也未看出什么名堂來,只得無趣的等著兩人下完。過了許久那綠衣人把手里的棋子往桌上一扔:“不玩了不玩了,酒窖里的酒愿意拿就拿,記得給我剩下幾壇,清洛就交給王爺了,回來時沒少胳膊腿就行,其他隨意。”說完起身走到張睿身邊道:“聽說你昨日……喝尿褲子了?”張睿:“……”周隱:“……”張睿面色發(fā)黑,周隱急忙道:“不是我與他說的!”“哼!”周隱:“湛清!”湛清急忙跑出來道:“王爺何事?”周隱磨牙道:“是你與他說張睿昨日的事?”湛清道:“昨日……昨日的事?沒有,沒有屬下謹遵王爺命令,并未說一句。”頭發(fā)亂糟糟的小童打著哈欠從屋里走出來道:“是我與師傅說的。”周隱冷笑一聲:“好,很好?!?/br>那小童看著他打了個冷顫,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從酒肆回到大理寺,去了張大人書房,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張大人大發(fā)雷霆的聲音。張睿腳步一頓,敲了兩下門。張耀之道:“進來?!?/br>張睿走了進來,見張耀之臉色不好便問:“大人發(fā)生何事了?”張耀之重重的哼了一聲:“這些人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到大理寺來行刺!”“行刺?行刺……賀家兄妹?”站在旁邊的江碩點頭道:“正是,昨天夜里,大理寺闖進四個黑衣人,打傷了我們四五個護衛(wèi)差點把兄妹二人殺了,幸好后來的護衛(wèi)來的及時,這四個人見不敵紛紛落跑,只抓住一個,還服毒自盡了。”張睿聽完直吸一口涼氣急忙道:“那賀家兄妹可有受傷?”江碩:“他們二人并無受傷,看來大理寺是該清洗一番了。昨日剛剛查明案子,晚上就有人來刺殺二人,可見這大理寺中必然藏著兇手的細作!”張耀之道:“張睿,這件事老夫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把這個細作揪出來!”張睿拱手道:“定盡力而為,不辱大人之命。”從大理寺卿書房出來,張?;叵肫鹱蛉赵谖輧?nèi)的人,除了賀家兄妹,周隱和他的侍衛(wèi)湛清,張大人,江大人以及兩人的侍從,還有就是林孝清……張睿沉默著朝林孝清的書房走去,走到門口見書房內(nèi)并沒有人,四下瞧了瞧走了進去。桌案上放著幾本案卷,還有正在抄錄司馬兆良的這宗案子案卷。張睿把案卷拿起來看了看,腦袋突然蹦出一個畫面,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的書架,放下手里的案卷朝書架走去。“咳……睿表弟在找什么書?”林孝清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張睿一怔轉(zhuǎn)頭道:“表哥可有九州志?明年大人舉薦我去通州做知府,我想先了解一下通州的人文風情。”林孝清驚訝道:“大人舉薦你入仕了?”張睿點點頭,“表哥若是沒有我再問問別人。”林孝清笑道:“有,你等我找給你?!闭f著在書架上翻了翻,抽出一本九州志遞給張睿。“雖說通州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若能堅持三年下來,想必大人會直接提拔你做大理寺少卿!”張睿道:“哪里會那么容易,只盼這三年做出些成績,不辜負大人對我的栽培?!?/br>林孝清:“表哥將來還要靠你了,表弟到時可不要忘了我啊?!?/br>張睿笑笑,抱著書從他書房出來。出了門口收斂臉色的笑容……如果真是他,他究竟為了什么?☆、第42章王府里,洛清抱著小包裹跟在湛清屁股后面東瞧瞧,西看看。湛清:“以后你便同我一起吃住,我每日都要跟著王爺,到了夜里才會回來,你自己一人在府里呆著,不要隨意亂走?!闭f著停下腳步。清洛繼續(xù)張望,一不小心撞到湛清身上,揉揉腦袋抬頭看著他。湛清嘆了口氣道:“王府不比鳳公子那隨意,你萬不可太過隨意,否則惹怒了王爺,我也無法為你求情?!?/br>清洛小臉耷拉下來點點頭道:“我?guī)煾岛螘r回來?”湛清:“這我也不知,有時間你可以問問王爺。”洛清悶悶的“哦”了一聲走上前去抓住湛清的袖角。湛清微微一笑,心中道,果然還是個孩子,自己能照顧就多照顧些。廳堂里,那年老的大夫臉色似悲似喜?!斑@么說……老夫那一雙兒女都來到京中了?”周隱端起茶抿了口道:“恩,你那兒子為了狀告我,不惜滾了釘板?!?/br>賀香薷一聽嚇得撲通跪地道:“犬子不知天高地厚,惹怒王爺,求王爺恕罪?!?/br>周隱笑道:“本王何時說過生氣了?你那兒女頗有膽色,有勇有謀,最難能可貴的是對自己還能下得去狠心,這樣的人才本王是求都求不來呢,怎么會怪罪?!?/br>賀香薷聽完臉色并無喜色,眉頭緊鎖道:“老夫兒女都是不成器的,難當大任?!?/br>周隱捏著碗蓋,蓋到茶碗道:“賀大夫不想讓二人參合進來,可我對你這雙兒女又欣賞的緊著如何是好?!?/br>賀香薷頭上冒出汗來,心底暗道:果然不能跟皇家人打交道,不然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周隱放下茶碗道:“不如這樣,你那女兒就接進王府當個丫鬟,你兒子另有去處,不會參與到我的事中如何?”算了能保一個算一個。賀香薷急忙磕頭道:“聽從王爺吩咐。”周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