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賀香薷縫合傷口的手法又快又穩(wěn),不到半刻便縫合好了,傷口撒上金創(chuàng)藥,拿干凈的棉布纏上。再看看虎子,呼吸微弱,脈搏倒是還算有力,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挺過今晚……賀明離開病床時整個人像被水洗的一般,渾身濕漉漉的,蹣跚的走到門口推開門便癱坐在地上,冷風一吹,渾身發(fā)抖。門口的林孝澤嚇了一跳,急忙扶起他道:“你這是怎么了?出了這么多汗!”賀明擺擺手:“無事,就是太累了?!?/br>林孝澤拿袖子給他擦擦頭上的汗道:“虎子怎么樣了?”賀明:“已經(jīng)做完開腔之術(shù)了,就看他能不能挺過今夜了。若是能挺過去,想必慢慢就會好起來。”林孝澤放下心來,坐在他旁邊道:“也不知道王爺和睿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賀明:“還沒消息?湛清和簫白去找了嗎?”林孝澤:“去了,還派了許多官兵去搜尋,可是一直都沒有消息。”賀明點點頭看看天氣道:“應該沒什么事,王爺身邊還有暗衛(wèi)保護著,可能快要下雨了,這幾日天氣越發(fā)涼了,你進出多加件衣服,小心著了風寒。”林孝澤耳尖通紅:“恩,知道了?!币魂囷L吹了過來,賀明凍得渾身發(fā)抖,臉色也越發(fā)難看。“你快去休息吧,小心病倒。”賀明也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點點頭拉著林孝澤去了后面的臥房。賀明換了一身干凈的褻衣躺在床上道:“你過來,讓我抱你一會。”林孝澤驚訝的張著嘴,臉色通紅猶豫了半晌點點頭,脫了鞋躺在他旁邊。賀明伸手攬過他道:“剛剛……我嚇壞了,這是我第一次給活人開膛,我真怕一時失誤讓虎子喪命?!?/br>林孝澤拍拍他道:“沒事,都過去了,你這么做也是為了救虎子,若是不給他開膛,他就沒命了。”賀明把頭埋在林孝澤脖子上緊緊的抱著他道:“幸好虎子沒事,否則我這輩子都于心不安,好久沒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林孝澤面色通紅,也不知如何是好。灼熱個氣息吐在脖子上,讓他全身僵硬。身邊人身上越來越熱“賀明……你……你……身上怎么這么熱?”低頭一看,賀明已經(jīng)昏睡過去,雙手還死死的抱著林孝澤不肯松手。林孝澤伸手探探他額頭,guntang似火,急忙松開他的手起身去他藥箱里找出常用是風寒藥拿到廚房給他熬上。正巧賀香薷也在給虎子熬藥,見他來便讓他把藥放在那他熬就好。林孝澤也沒逞強,畢竟人家是老大夫,肯定比自己熬的要好。正準備回去時賀香薷幽幽道:“你與明兒……是否是……那種關系?”林孝澤嚇了一跳,轉(zhuǎn)頭道:“呃……我與他……并沒有……”賀香薷:“那就算了?!闭f罷繼續(xù)拿著蒲扇扇著爐子下的火。林孝澤提著心回到賀明的房間內(nèi),拿沾濕的布巾滕在賀明頭上,心里卻亂如麻,自己與他究竟是什么關系?普通朋友嗎?似乎不像,哪有普通朋友沒事?lián)е摹蓛扇硕际悄凶樱衷趺茨堋蝗幌肫饛堫?,睿兒和王爺似乎也有些不同尋常,難不成他二人也是……?湛清和段簫白依舊在努力尋找兩人,已經(jīng)派出幾百名官兵在全城搜索,若是還找不到,恐怕人已經(jīng)出了城外!正在兩人焦急之時,突然有官兵來報,在一處廢棄的院落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尸體。湛清一聽直覺得渾身發(fā)冷,差點一頭扎倒在地上。段簫白伸手拽過那官兵道:“尸體在哪?!快帶我們?nèi)?。?/br>那小兵嚇了一跳,急忙帶著二人去了那間廢棄的院落,果然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只不過這兩具尸體不是周隱和張睿的,而是另外兩人。段簫白走過去把兩具尸體扳過來一看道:“這兩人……”一個下巴有痣,一個頭發(fā)花白。湛清:“像是路上打虎子的那兩人!”段簫白:“這二人被他們殺人滅口了。想必他們已經(jīng)知道暴露,把人轉(zhuǎn)移走了?!?/br>死者均是被人一掌打在頭上,震碎了頭骨而死。兇手的內(nèi)力之大可想而知!這么一看二人更擔心起主子的安危來,也不知那些暗衛(wèi)是不是這人的對手!“把尸體帶回衙門!”衙役們尸體被帶回衙門,湛清和段簫白在這廢棄的院子尋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用的線索,究竟是何人有這么大的能耐,居然敢對王爺和知府下手?兩人無功而返,如今只能等著暗衛(wèi)的消息了。冷風呼嘯的刮著,樹上的葉子被吹的枯黃飄落,馬車依舊在路上飛馳著,兩個暗衛(wèi)窮追不舍已經(jīng)奔波了一天一夜。人和馬匹比起來真是扛不住?。嵲跓o法,其中一個暗衛(wèi)道:“我去追,路上留下記號,你回通州找馮九和康七兩個人來,最好叫上湛清和段公子幫忙?!?/br>另一個暗衛(wèi)點點頭,朝通州城跑去。馬車上的兩個人餓的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張睿還好點,畢竟經(jīng)歷過苦難,可周隱哪遭過這樣的罪,渾身被顛的發(fā)痛不說,肚子里翻江倒海連吐都吐都沒東西吐。最最為難的是兩人現(xiàn)在都憋著尿呢,若是再不停車就怕要尿褲子了!“吁~!”車夫停了馬,在路邊解起手來,車上的人聽著水聲,直打激靈。周隱憋的臉色通紅,張睿看了他一眼心中苦笑,這他娘的真是活受罪,這不比喝醉酒什么也不知道想尿就尿了,人的廉恥心在作怪只能忍著。張睿突然想起為何這群人早不抓自己,晚不抓自己,偏偏等到皇上的任命書派下來才把兩人綁出來?或許周隱是誤傷,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周隱的身份,單單是來抓自己的?如果這樣也好解釋,或許他們綁自己是不想讓自己接手江州鹽商的案子??杉毾胍幌乱膊惶珜Γブ疾畔聛頉]有多長時間,而自己認命欽差也不過月余,江州知府要布多大的眼線才能從皇宮得知消息馬上布置人手前往通州來謀害自己?這么想想倒是排除了是江州那部分人干的。如果不是他們到底是誰呢?車夫解完手回到馬車上,坐在旁邊的男子睜開眼睛道:“還有多久到地方?”車夫:“還有一天的路程。”那人閉眼計算了一下,有些不耐煩道:“若是快馬加鞭呢?”車夫:“呃……恐怕馬會受不了?!?/br>“把馬嘴里塞上鹽系上,到了地方再換一匹馬?!?/br>車夫:“這……好吧?!?/br>車上的人皺起眉頭,說話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聽過。若是快馬加鞭一個日,判斷的不錯是朝東邊去的話應該到了長興縣附近啊。那不是自己治療疫病的地方嗎,怎么又他們綁回去了?周隱也皺著眉頭拽著張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