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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他。“哈哈哈……”張睿忍不住笑了起來。王鄖一愣道:“你笑什么?”張睿撫掌道:“我這沒想出堂堂的匈奴王子要到大周來當(dāng)一個小小的知府?!?/br>王鄖道:“你怎知我是匈奴王子?”張睿:“能有如此號召力,而且對大周一直野心勃勃,花費重金修建暗道,聽說匈奴單于身下有四個兒子,其中一個是與漢人生的,想必就是你吧,三王子殿下!”原來這王鄖早些年便被安插在大周,故意不漏才被貶到通州,他原本是想做通州知府,誰知裝像裝的太過頭被貶成了縣令……通州自古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易守難攻。如果此地如果被匈奴人滲透大軍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后面的封鎖將不堪一擊!這也是通州駐重兵的原因之一。沒想到匈奴人居然把自己的皇子都派到大周來了,可見其狼子野心。王鄖一只手放在另外一邊的肩膀上行了個匈奴禮道:“十二王爺,用這種方法把你請來實在是失禮?!?/br>周隱冷聲道:“既然知道失禮還這么做。”王鄖面色一僵道:“在下也是為了周朝與我們匈奴能和平共處迫不得已,若有冒犯王爺不要見怪。”周隱冷笑:“你覺得如今咱們這樣能和平共處嗎?”說著舉起綁住的雙手。王鄖:“還不快給王爺松綁!”旁邊那個壯碩的女子急忙拿匕首把二人手上的繩子割斷。張睿道:“前任通州知府許朝一家被害是你派人做的吧?”王鄖點點頭:“沒錯,誰讓他太過張揚,前幾任知府大面上過的去便好了,他非要嚴(yán)查匪患,差點打亂我的計劃,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便派人把他殺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命大騙過我的耳目逃過一劫。”張睿:“那吳冠也是被你收買了的吧。”王鄖道:“不錯,可惜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已經(jīng)當(dāng)成棄子了。張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那場疫病處理的如此精彩,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你。既然你猜出這么些,那你再猜猜我為何要把你二人帶來?”張睿思索了半晌道:“難道是那封信?”王鄖笑著搖搖頭道:“一個小叛徒罷了,不足掛齒。二位安心在這地牢呆著吧,王爺?shù)哪菐字恍∝埧峙乱獊砹税?,看看王爺身邊的暗衛(wèi)與我們匈奴勇士比起來究竟哪個更勝一籌,哈哈哈哈?!?/br>說完一揮手,那壯女子推搡著把二人分開關(guān)在兩個木牢中,看看二人直撇嘴道:“兩個男子搞斷袖,惡心死了!”說完轉(zhuǎn)頭便離開。張睿愣愣的看著兩人離開這間地牢心底道:尼瑪,這就完事了?把二人關(guān)到什么時候啊,難道要關(guān)到死?!***一路奔回通州的暗衛(wèi)急忙聯(lián)系上另外兩個留在通州的暗衛(wèi),順便去了通州府一趟,去尋了湛清和段簫白二人。湛清這幾天急的口舌生瘡,眼看著就要到王爺毒發(fā)的日子了,若是再尋不到王爺讓賀大夫救治,恐怕兇多吉少!暗衛(wèi)突然出現(xiàn),把二人的消息帶來,湛清吃了一驚,急忙通州段簫白,二人跟府里交代一聲,騎上馬跟著暗衛(wèi)一起匆匆離開。幾個人沿著那條路走,每隔幾里地便有一處記號,追蹤了三四天居然把他們帶到長興城外……段簫白看著長興城的城門道:“難不成王爺和大人被綁到長興城內(nèi)了?”湛清點點頭:“暗衛(wèi)留下的記號指著長興城恐怕是這里沒錯?!?/br>這會天還沒亮,城門緊閉根本無法進城,只得等早晨城門打開時進去。幾個人趁機坐在路上休息休息。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追蹤,幾個人累的都不輕,最慘的那個暗衛(wèi)連續(xù)六天都沒休息,連日奔波人迅速消瘦下去,面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白眼看著快撐不下去了。康七道:“你去休息幾日,我們幾個分頭進城查探,一旦有消息再來叫你。”那人不敢逞強,抱拳悄悄離開,尋了一根兩人合抱的老槐樹,縱身躍了上去,躺在枝杈間呼呼睡了起來。日頭漸漸升起,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從朝城門涌來,康七叫醒幾個人,稍微偽裝了一下,跟著這些農(nóng)民朝城中走去。進了城幾個人分開尋找那名暗衛(wèi),約好中午在城中的一處茶館集合。段簫白揉了揉干澀的眼睛,留意著四周看看哪有類似先前暗衛(wèi)留下的痕跡。街上人熙熙攘攘,根本就無從尋找啊。心中疑惑,那人把大人綁到長興縣來究竟有何目的?長興縣……不如去長興縣衙去走一遭,沒準(zhǔn)還能讓那縣令派些人一同尋找呢。想著便來到衙門中,倒是沒直接通報進去,而是偷偷留了個心眼,抄著輕功偷偷潛入衙門。這個點衙門人還不多,只有幾個小廝在打掃院子,段簫白無聊的潛入后院的廚房,偷了幾個剛蒸出鍋的包子塞進懷里,直燙的他嗷嗷叫喚。吃飽了又潛入郭縣令的臥房,見房中東西擺放整齊,這郭縣令倒是勤勉,這么早就起來了?在屋中轉(zhuǎn)了一圈見沒有什么可看的打算出去。剛走到門邊便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壞了,可能是哪縣令回來了!若是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房中還不得當(dāng)成小偷?段簫白縱身躍上房梁屏住呼吸。只見郭縣令推開房門,四下看了看,見沒有異樣把外衣脫了下來。洗了洗臉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睡了起來。雖說他武功高強,可這么多天的奔波也累壞了,如今得空可算能睡一覺了……段簫白趴在梁上撇撇嘴心底道:這縣令昨夜肯定沒做好事,要不怎么大清早的回來睡回籠覺。過了一會見他睡熟了,翻身從梁上落下來,輕飄飄的像只貓般竟然沒發(fā)出一點聲息,悄悄的朝門口走去。“什么人!”床上的突然起身驚道。段簫白垂下腦袋心底道:這縣令是屬狗嗎,耳朵這么靈?“縣令大人,在下是知府手下段簫白?!?/br>郭祿偉皺眉道:“原來是段公子,你為何在我房中?”段簫白道:“哎呀,此事說來話長,在下是來長興縣尋我們大人的?!?/br>郭祿偉心底了然面上不顯裝作疑惑的模樣道:“張大人?大人不是早就回通州了嗎?”段簫白點頭道:“雖說是回通州了,但前幾日突然被一伙劫匪劫走了,我們追尋到此處才知道原來大人被人劫持到長興縣來了?!?/br>郭祿偉道:“大人被劫走了?!這這……這如何是好??!我馬上派人去尋大人?!?/br>段簫白點點頭道:“如此正好,有縣令大人幫忙,我也就放下心了。”說罷拱拱手起身準(zhǔn)備離開。郭祿偉道:“哎,段公子留步,既然來了長興本官也略盡地主之誼,不如與我去吃點東西如何?”段簫白笑道:“不用了,剛剛在縣令大人的……廚房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