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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隱道:“你懷疑是有人在搞鬼?”張睿點頭:“我本來就不信有什么鬼怪之說。除非是有人不想讓這店家做生意?!?/br>周隱:“何以見得是是人為?”張睿一笑道:“咱們剛要入睡那哭嚎聲便傳來,為何起身便停止了?”周隱思索了一下道:“蠟燭?”張睿道:“沒錯,定是這燭光讓那人心生警惕,看看他們二人能否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不一會湛清和段簫白跑了上來道:“大人,后面沒人,只有一間柴房,那柴房里也沒有人,還有就是咱們的幾匹馬和??康鸟R車,我們都搜了并未見人影?!?/br>張睿:“其他的地方呢?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痕跡?”兩人均是搖搖頭。張睿道:“不著急,咱們還要住一晚,明天晚上我們來個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什么在作祟!”第二天早上,幾個人都青著眼底從樓上走下來,清洛和賀香薷住一屋子,老韓領(lǐng)著虎子住在一起,兩個孩子一見面皆是一臉恐懼道:“昨晚你聽見什么沒?!”虎子道:“我聽見有人哭,哭的好嚇人!”清洛腦袋跟小雞啄米般直點頭道:“沒錯沒錯!嚇得我半宿沒睡覺?!?/br>張??粗鴤z孩子有些嚇壞了,便把那打掃大堂的小二叫來道:“你們這后面有什么東西嗎?”小二一聽臉色一變,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急忙彎腰撿起道:“回客官……小的……小的不知。”張睿瞇著眼摸了摸耳垂,正想叫掌柜的來詢問,突然門口來了好幾個衙役。衙役走進來道:“哪個是這客棧的掌柜的?”小二道:“回稟官爺,掌柜的出去了還未回來?!闭f著,掌柜的從門口走進來看一屋子的人道:“小的就是這間客棧的掌柜的,不知幾位官爺找我何事?”衙役道:“昨日可有兩個客商從你客棧里離開?”掌柜略一思索點點頭道:“是有兩個客商,不過他們二人昨日已經(jīng)退房離開了?!?/br>衙役道:“跟我們?nèi)ヒ惶搜瞄T吧!”說完帶著掌柜的和小二一起離開。只留下張睿他們這群住店的客人面面相覷。周隱道:“走一起去衙門看看,或許發(fā)生了什么事。”張睿點點頭,幾個人跟著官差一起到了衙門,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民眾,湛清上前打探一番過來道:“據(jù)說是死了兩個路過的商人,死相破慘……頭被割下去了?!鄙焓直葎澚艘幌?。張睿和周隱驚呼:“頭被割掉了?!”湛清點點頭。擠進人群朝里面張望,果然大堂地上擺了兩具尸體,尸體上蓋了白布看不清面貌。但是在頭的位置有一團血色,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割頭了沒錯。兇手為何要把二人割頭呢?是謀財害命還是報仇雪恨,又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客棧的掌柜的和小二跪在大堂,兩人皆是面色發(fā)白渾身顫抖。不一會許昌上堂,拍著驚堂木道:“堂下可是客來居的掌柜的?!”那掌柜的急忙磕頭道:“正是小的?!?/br>許昌:“堂下這兩具尸體可是昨日在你客棧離開的那連個人?”旁邊的衙役走過來,掀開白布,掌柜的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只見兩人腦袋被砍掉擺在脖子的位置,血糊了一臉。驚叫一聲頓時胃里翻騰起來,捂著嘴道:“是是是……是昨日那兩人,這兩人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小二也看了看,結(jié)果膽子太小,還沒看清大概就嚇的昏死了過去。許昌道:“這兩人昨日出了你們客棧便在城外遇害了,你難道一點線索不知?”掌柜的磕頭道:“小的真不知這兩人為何會死,這可跟小的無關(guān)啊!”許昌:“你說跟你無關(guān),我怎么聽說這二人是因你店中有奇怪的聲音不肯住店,結(jié)果離開后便死了。是不是你派人害死的兩人從實招來!”掌柜的大叫:“冤枉啊大人!小的可萬萬沒有殺人的膽子?。∵@二人的確是嫌我店中夜里有異聲而離開的,可小的沒害他們?。 ?/br>張睿皺眉看著堂上的人,周隱道:“這兩個人你怎么看?”張睿:“你看著掌柜的面色焦急,兩股顫抖,話語誠懇,兇手不是掌柜的。這小二有些可疑但沒有作案時間,兇手肯定另有他人,看看這知府怎么審?!?/br>許昌“那你說說,為何這二人出了你的客棧便死在了半路上?身上的財物也被搜刮一空,定是你見財起異特意在客棧弄出異響把二人逼走,等二人出了你客棧走到城外時你便謀害了二人!本官說的可對?”掌柜的嚇得痛哭流涕一邊磕頭一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客棧的異響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并不是小的故意弄的啊,就因為客棧的異響客來居生意慘淡,小的哪會做這自斷財路的事?。 ?/br>圍觀的群眾交頭接耳,有說掌柜的心太黑的,也有說掌柜的是冤枉的。許昌面色發(fā)黑,不想再聽他狡辯:“來人,把他打五十大板!看你招還是不招!”張睿皺眉,這還什么都沒問呢,就開始打板子了?況且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他從何得知兇手就是掌柜的?眼看著那掌柜的被人架到凳子上押著打板子,掌柜的嚇得直磕頭大喊冤枉。張睿怒道:“且慢!”衙役手里的棍子一頓,看著張睿從人群中走出來。許昌道:“堂外何人!”張走上堂拱拱手道:“見過知府大人?!?/br>許昌不是一見他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居然敢擅闖公堂藐視自己的官威道:“你為何闖入公堂!若是說不出來,本官就治你三十大板你可服氣?”張睿道:“大人,在下乃是過往的旅人,昨日恰巧露宿在客來居,死去的那兩個人在下也曾見過,不知這二人是何時死的?!?/br>旁邊的仵作道:“根據(jù)這死者的傷口來看,是戌時死的沒錯?!?/br>張睿點點頭:“這二人未時便離開了客棧,到死的時候期間兩個時辰期間去了哪,又遇到過哪些人,大家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是這客來居的掌柜的應(yīng)該有不在場證據(jù)?!?/br>被張睿這么一提醒這掌柜才想起,昨天傍晚自己與幾個老友去賭錢了,那賭場里的人可都見過自己呢!“大人!戌時在下還在賭場中未曾出來,賭場里的人都可以給小的作證。求大人明鑒!”許昌臉色越來越難看,原以為把案子草草結(jié)了得了,誰成想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這小子拆自己臺不說,還膽大包天的幫這兇手洗脫罪名。眼看著就快要到年終考核了,自己明年能不能順利升遷就看這一次了。這人命案子若是破不出來,將對自己的仕途有所影響。許昌強辯道:“你這小子滿口胡話,難不成是想替他洗脫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