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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么勞什子親,難道不成親就不行了嗎?不成親就管理不了杜家的玉行了嗎?嘶……這地真涼,跪這么一會兒膝蓋又冷又痛的。”“咳……!”杜若恒從外面走進來。杜遠冷不丁聽見他爹的咳嗽聲嚇得“撲通”又跪回地上。膝蓋砸在石頭上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杜若恒見他這幅模樣恨鐵不成鋼道:“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廢物點心來呢?”杜遠翻了個白眼心下道:我要是廢物點心,你不是也成了點心……反正都是吃的,誰怕誰啊。杜若恒道:“怎么樣,想通沒有?那鹽商之女有何不可,將來你接管玉行,岳家還能成為你的助力?!?/br>杜遠道:“爹,你別逼我,我說了現(xiàn)在還不想成親,況且鹽商心眼太多,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br>杜若恒:“先不說鹽商,你想什么時候成親?難道等爹娘都死了再成親不成!”杜遠:“怎么可能……再等兩年,若是有合適的我便娶。”杜老爺太了解自己這兒子了,他一撅腚就知道要干什么。這么說絕對是找借口“若是兩年后還沒有合適的呢?”杜遠低頭弱弱道:“那……那再說咯?!?/br>杜老爺伸手要打他,杜遠急忙躲一邊去。“逆子!你是要氣死我??!來人,把他給我關(guān)祠堂去,什么時候答應娶親什么時候放出來!”幾個小廝駕起杜遠朝后院走去。杜遠抻著脖子道:“你關(guān)我一輩子也不會娶那葛什么的女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杜老爺氣的雙唇發(fā)抖,從桌子上抓起茶杯照著他扔過去:“滾蛋!快把他給我弄走!氣死我!”宋氏聽見父子二人的咆哮聲急忙出來,見杜老爺氣的面色蒼白雙手發(fā)抖,急忙給他倒了杯茶水“何必跟他生氣,他還是小,還沒定性子,要是實在不想娶……”杜老爺怒道:“???眼看著都二十了!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他都會爬了。都是你給貫的!慈母多敗兒,你也不許去祠堂看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毅力!”宋氏被他罵得訕訕:“好好,我不去看他,你別氣壞了身子,倒是跟鹽商結(jié)親我也不太看好,先不說這鹽商勢大,將來我兒會被欺壓,再來……這幾日聽說上面派人來查辦鹽商了,我覺得這親事還得緩緩?!?/br>杜老爺聽她一說也平靜下來,當初只想著雙方的利益,在飯局上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嘴,鹽商之女多少人想求還求不來呢,既然他們有意結(jié)親,杜若恒也樂見其成。只是上面派人來查鹽商……雖說前幾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大部分官員來到江州不是讓銀子收買便是被上面的人壓制住根本無法翻身,這次不同,據(jù)說十二王爺也跟著一同來了,怕是要有一番大變動了。不結(jié)也罷,先坐觀其變,萬一鹽商真栽進去了,可別牽扯到他們才好。商人重利,即便再好的關(guān)系,到時候也是各自為戰(zhàn)了。***客棧里,鳳軒見完自己的小徒弟又悄悄溜走。入夜幾個暗衛(wèi)進了客棧,把這段時間在江州調(diào)查的內(nèi)容告知了張睿和周隱二人。原來這江州知府真如所見那般,吃穿用度從來都是特別簡單,但有沒有受賄銀兩這就不得而知了,還有就是這吳澤峰雖與右丞李潛有聯(lián)系,但并不密切,最多也就是逢年過節(jié)送些江州特產(chǎn)而已,平日很少有書信往來。張睿聽完不由的陷入沉思,這不科學啊,按說這吳澤峰是李潛提拔起來的,本應該為李潛效力才對,可按這幾個暗衛(wèi)的說法來看,這吳澤峰似乎并未對誰效忠,或許這只是表面上看,實際其中另有隱情?周隱捏捏鼻子道:“繼續(xù)查探,順便查查江州這幾戶大鹽商。”暗衛(wèi)抱拳起身退了出去。張睿:“今日恐怕吳知府就會把這幾年鹽商的稅收賬薄呈上來,有得忙活了?!?/br>周隱道:“這幾年鹽商稅收銳減跟大皇子脫不了干系這是肯定的,但若要單從賬薄上查肯定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張睿嘆氣:“就是這么說,前兩任徹查江州的大人一個辭官,一個已經(jīng)死了,誰知還有什么等著我呢?!?/br>周隱拍拍他道:“有我在,他們不敢太過放肆?!?/br>果然下午吳澤峰便帶人把江州這兩年的稅收賬薄呈了上來,足足二十本,每本都有三寸厚。單看這賬薄也至少花十天半個月。張睿道:“吳大人費心了,這賬薄放在客棧里恐怕會有破損,不如你先帶回去,我何時用何時再去你那看?!?/br>吳澤峰一想也是這么回事便點點頭道:“那下官就先帶回去,大人要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吩咐?!?/br>張睿笑著點點頭,看著他告退出去,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眉頭緊鎖道:“我還真是看不出這吳澤峰到底有何打算了。”周隱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你說著吳澤峰是不是壓根就不是大皇子的人?”“周隱,周隱?”周隱:“???……嗯?!?/br>張睿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br>周隱道:“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京都的事來了,也不知皇兄龍體如何了?!?/br>張睿:“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上次我進宮時,在皇上的書房聞到一股異味,這味道與炮竹的味道相似……”周隱道:“皇上煉丹本就用火,這味道相似也沒什么吧?!?/br>張睿心中道:那是硫磺??!吃了會中毒的??捎植恢趺凑f,算了反正自己官低言輕,就算真的告訴了皇上,皇上也未必會信。“剛剛說的你覺得怎么樣?”周隱:“什么怎么樣?”張睿:“我覺得……這吳澤峰可能不算大皇子的人?!?/br>周隱端起茶杯剛想喝,見杯中已經(jīng)空了便放下道:“為何怎么說?”張睿皺眉:“你看他雖被李潛提拔起來,可與李潛并無密切的往來,恐怕他私底下與別人另有交往,否則他也不可能穩(wěn)坐在江州知府這把交椅上?!?/br>周隱點點頭:“有道理,可萬一這只是他們掩人耳目的手段呢?或許應該仔細查查這江州知府才好?!?/br>張睿:“唔,的確應該如此,可能是我多慮了?!?/br>周隱道:“不如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這幾日你思慮太重,小心累壞身子?!?/br>張睿笑道:“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這江州的風土人情?!闭f罷二人換了身衣服走上街去。江州與通州不同,熱鬧不說,這里民風開發(fā),街上有不少良家女子身穿襦裙,頭戴布花三三兩兩的走在街頭,若是看見了如意郎君,還頗熱情的拋媚眼。周隱和張睿走在街上,兩人一身緋色,一身玉色。皆是翩翩公子,容貌上層,惹得不少姑娘芳心萌動,目光直灼灼的盯著二人,仿佛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