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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被人攔截,何人干的?”康七:“是……皇上突然下的令,命崇州都統(tǒng)把他們攔截下來,結果賀子翔帶兵突圍直奔西北去了?!?/br>周隱點頭道:“好,你們繼續(xù)打聽,若我猜的不錯,張睿恐怕與他們在一起。”康七抱拳退了出去。宮中這幾天周永正心中事事不順心,先不說大皇子一直找不到,各地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傳出謠言,說當今天子與匈奴勾結,如今賀子翔居然也被放虎歸山……周永正氣的把桌上是筆墨摔了一地。小太監(jiān)們一個個縮著頭跟鵪鶉似的大氣不敢喘,生怕不小心被皇上遷怒掉了腦袋。“皇上,三王爺求見?!?/br>周永正一聽道:“快宣!你們幾個,還不快把這里收拾了!沒用的東西,小心朕要了你們的腦袋!”不一會三王爺踱步走到門口笑道:“皇上何事著這么大急?!?/br>周永正急忙跑過來道:“三皇叔?!?/br>三王爺點點頭道:“都當了皇上,怎么還是這般毛毛躁躁?!?/br>周永正拽著三王爺進了書房道:“三皇叔,讓那賀家小子跑了?!?/br>三王爺坐在下首道:“皇上,你不該派兵攔截他。”周永正道:“為何,這西北的兵權我早就想拿下,要不是這次鎮(zhèn)北將軍解了通州之圍,我又怎么會放著賀子翔回去?!?/br>三王爺?shù)溃骸罢侨绱?,你既放他回去,如今又要把他攔截回來,恐怕會激怒鎮(zhèn)北將軍,雖說他不會帶兵來要挾你,但下次匈奴圍困再要請他出兵就難了?!?/br>周永正冷笑道:“三皇叔,誰說我只是把賀家小子綁回來就完事了,我是讓賀廣這老狐貍用手里的兵權來換他兒子,一旦有鎮(zhèn)北軍,我還害怕得罪他不曾?!?/br>三王爺端著茶喝了一口心底道:毛頭小兒不知輕重。周永正道:“三皇叔,現(xiàn)在怎么辦好?”三王爺沉吟道:“暫且先不要動賀子翔,西北軍先皇都不好拿下,你剛繼位根基不穩(wěn),現(xiàn)在動手實在不是好時機?!?/br>周永正點點頭:“三皇叔說的是。”三王爺放下茶杯起身道:“今日就是來看看你,如今繼位也該選妃了?!?/br>周永正:“可朝中大臣之女那么多?!?/br>三王爺腳步一頓:“大理寺卿江大人有一女尚待字閨中,賢淑良德,選做側妃不為過?!?/br>周永正道:“聽三皇叔的。”三王爺笑著點點頭從御書房退了下去。周永正看著他的背影沉默起來。沒人能想到當年那個被眾人忽視,貌不出眾的二皇子會一舉登上帝位。周永正從生下來就活在他哥哥的光芒之下,雖是一母同胞,可二人的感情并不好。大皇子對這個胞弟從未正眼看過,因為他知道自己將來會繼承帝位。可周永正不同,他從小就期盼著大皇子能像普通人家的哥哥那般對他,可天家無父子無手足,隨著周永正的漸漸長大,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差。直到一次皇上當著兩人的面夸了周永正聰慧,大皇子才正視起這個弟弟。開始把他當成了皇位的競爭者,兩人的關系越來越糟糕。大皇子憑借自己多年的朝堂關系,利用手中的權利對二皇子處處打壓,使他不能出頭。周永正敢怒不敢言,漸漸消磨了他對大皇子最后的一點手足情誼,他想登上那個位置,坐上那個寶座,想看著天下人臣服在他腳下!漸漸地他也開始暗地里拉攏朝臣,可真正有實權的并不看好他,只有寥寥的幾個無名小卒投靠在他手中,終于有一日三王爺突然出現(xiàn),看著他道:“你想當皇上嗎?”周永正想都沒想重重的點頭,三王爺慢慢的扯起笑容道:“那我便助二皇子一臂之力吧?!?/br>之后與匈奴的牽連,謀害這些朝臣嫁禍給大皇子,為自己鋪路,慢慢的他羽翼漸豐,心中已經不滿足皇子之位,遂花了重金買通那群道士,在老皇帝的丹藥里加了些有傷大雅的東西。三王爺也如他說著那般幫他把大皇子送進了大理寺,最終他登上帝位!“皇上,該用膳了?!毙√O(jiān)躬身站在一旁道。周永正嗯了一聲起身看著地上的墨跡道:“剛剛是誰收拾的書房?”小太監(jiān)瑟縮下道:“是小春子。”周永正道:“拖出去斬了吧。”說罷起身朝外走去。***丑時一過,湛清抱著劍睜開眼睛,起身坐了起來。張睿從車上下來,走到他身旁。湛清:“大人?!?/br>張睿擺擺手道:“你再歇一會,一會千萬要多加小心,若是不敵撤回來再從長計議。湛清微微點頭。“一旦你沖圍困,到鎮(zhèn)北將軍那可知如何說?”湛清道:“把你們被圍困的消息告訴鎮(zhèn)北王?!?/br>張睿搖搖頭道:“不,你要先把匈奴人與二皇子勾結匈奴的消息先告訴鎮(zhèn)北將軍,其次再把賀子翔被匈奴人圍困的消息告訴鎮(zhèn)北將軍。先入為主,皇上之前就下令要把賀子翔劫回去,鎮(zhèn)北將軍肯定會把此次圍困當成皇帝授意?!?/br>湛清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張睿拍拍他肩膀不語,成敗在此一舉,若是真突圍失敗也是命,自己唯一的遺憾便是臨死前不能再和周隱見一面。二十個全副武裝的將士已經騎上戰(zhàn)馬,馬蹄子上綁了棉布,嘴上套了嚼頭,怕發(fā)出聲音驚動匈奴大軍。湛清也被套上一身軟甲,騎在賀子翔的戰(zhàn)馬上,拽著韁繩跟著幾個人走了出去。外面一片安靜,天邊隱隱露出一點魚肚白。匈奴大軍這會恐怕還都睡夢著,他們一行人如幽靈般朝關口走去。走了不遠便看見前頭有匈奴的哨兵,兩個暗衛(wèi)靜悄悄的移了過去,手中的匕首乍現(xiàn),在那哨兵脖子上一抹!這人就了無聲息的被帶走了。隊伍繼續(xù)前行,前頭就是匈奴的兵營了!這匈奴大軍為了把他們堵住,兵營居然喪心病狂的在出口處排成一排。湛清牽著馬率先從縫隙中過去,其他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走。哪只一個出來撒尿的匈奴人睡眼朦朧的一回頭,突然看見他們,頓時驚醒,大喊一聲把營里的匈奴兵都叫了起來。湛清心中暗罵一聲倒霉,翻身上馬道:“快走!”這匹馬是賀子翔的坐騎,真正的好馬!一馬鞭子下去,甩開蹄子如飛一般竄了出去。后面的二十個將士則擋在他身后,追過來一個匈奴兵他們便殺一個,追過來一雙殺一雙!其中一個帶頭士兵大笑道:“格老子的,今兒咱們哥兒幾個殺夠本!”手中的長刀上下翻飛,熱血噴灑了他一身一臉,這二十人如從地獄來的修羅一般,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匈奴兵被他們殺的也紅了眼,前赴后繼的沖上來,砍馬腿,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