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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收拾他一下。冷峻到了樓下打電話給我:“哥哥,你要不要先下個樓?我看見秦總在外面等著呢。大冷天讓人家在外面凍著不合適吧。你下來不方便,我把他帶上去喝個咖啡也行?!?/br>“不用管他。他愛等就等去吧?!?/br>不知道秦簫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居然真的站在大樓門口等上了。讓他等去吧,等上一會他就去忙別的事情去了。沒準(zhǔn)是酒吧開門之前這點時間他無聊沒事做過來找我打發(fā)時間。他認識酒吧里那么多人,隨便找哪個都會興高采烈的聽任他的安排。八點左右。我估計酒吧都已經(jīng)營業(yè)了,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口看外面的世界。風(fēng)停了,細碎的雪花從空中緩緩下落??粗值郎媳甲叩男腥撕陀H熱的情侶,我心里一絲涼意。那些奔走的人,家里應(yīng)該有人期待著他們的回歸,有一碗熱湯面在等待著他們品嘗。親熱的情侶在眾人都討厭的雪天了體會著浪漫。大概情侶們只有在別人都不太喜歡的天氣里才能顯出更加甜蜜。情侶的熱情就像反常的天氣,總是有點不太正常。整理好資料,大概十點鐘左右。到公交站等公交還能來得及回家。下雪的天氣里,有些線路的車會減少,甚至有些車會提早收車。只留那么一輛慢得如牛的末班車載著被擠成罐頭的人們晃悠回去。剛到樓下,一個聲音叫住了我:“明楊,你總算下來了。”我回頭,看見秦簫背著手站在路邊。我簡單的回應(yīng):“哦,還在啊。有事?”“嗯。冷峻說你在加班。等了一會,我還以為你不愿見我從別的門走了呢?!彼麤]有笑,只是看起來有些疲憊。“就是在加班。啥事?”“沒啥事。就是上次聽你說喜歡吃高新那邊的那家蛋糕,我今天買了送給你?!彼巡卦诒澈蟮男K蛋糕雙手托著遞到我面前。那的確是我愛吃的那家蛋糕,也是我喜歡的味道。蛋糕很小,十二塊錢一塊。胖人都比較喜歡愛吃甜食,喜歡蛋糕,喜歡奶油的味道。去那家蛋糕店吃這種蛋糕完全是偶然。閑逛的時候在廚窗看到了小而精致的它。買下來嘗嘗,味道很棒,最主要的是它很小,可以滿足我吃蛋糕的欲望又不會吃太多而招至第二天體重上升。我接過蛋糕,說了聲謝謝。秦簫有心,那天陪他喝酒的時候隨口說了一下,便被他記住了。被人這么關(guān)心,好似沒有幾次,更何況是一個近乎素昧平生的人。我的內(nèi)心里被他小小的感動了。我看著他,問:“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他點頭:“嗯。”“那謝謝了。讓你在外面等這么久。早點開車回家吧,已經(jīng)有點晚了。”我說。“那你能借我一塊錢嗎?”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借一塊錢?”我問。“嗯。我的車在高新撞了,送去修了。出門又忘了帶卡。翻遍了身上,只有十二塊錢,剛夠買這個小蛋糕的?!彼f完嘆了口氣,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你沒受傷吧?”我問。“我沒事。只是普通的碰撞。只是腳有點痛?!?/br>“腳怎么了?”他閉著嘴不說話,像受罰的小學(xué)生一樣,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你從高新走過來的?”“嗯?!彼c點頭。“十多里地呢,你就這么走過來的!真服了你了。算了,我送你回家吧?!蔽蚁蚵愤呎惺謹r了一輛出租車,朝秦簫的家的方向駛?cè)ァ?/br>上車后,秦簫變得毫無精神,頭靠在車窗上一言不發(fā)。我猜他大概是累了,沒有打擾他。到了他所住的小區(qū)門外時,他還靠在車窗上。我拉他叫他下車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很燙,再一摸額頭,比手還燙。我叫司機趕緊調(diào)頭去醫(yī)院。秦簫無力告訴我不用去醫(yī)院,家里有退燒藥,叫我扶他上樓找給他吃就好。我扶著他下車,他幾乎癱軟到地上。司機見狀,催我還是把他送醫(yī)院去比較好,萬一燒出點問題來,不值當(dāng)。秦簫還是堅持用微弱的聲音說:“你扶我回房間,家里有藥。我爸媽都是醫(yī)生,他們留些好多有效的藥物,不要去醫(yī)院?!?/br>我想,秦簫說的不會有錯,他爸媽留給他的藥物應(yīng)該是非常奏效的藥物。如果去醫(yī)院的話,加上掛號排隊一系列的手續(xù)下來,可能會延誤了病情。倘若家里的藥物不夠奏效,先服用一些緩解一下再去醫(yī)院也會比這樣直接去要好很多。想到這里,我背起秦簫快速的奔向他的房間。☆、11年少輕狂翻遍了秦簫家里的醫(yī)藥箱,找到幾顆快速退燒藥喂他服下。又找來些冰塊包裹上毛巾為他降溫。他躺在床上緊緊抓住我的手不停顫抖,嘴里呢喃著“好冷”。藥物服用二十分鐘后依然沒有一點效果,量一下-體溫將近四十度,我準(zhǔn)備打電話叫救護車,秦簫在迷糊中閉著眼睛死死拉著我的手說:“別叫救護車,我害怕。你陪著我吧,別走,好不好?!?/br>思來想去,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土法子試試,讓他多喝些姜湯,發(fā)發(fā)汗或許就會好了。我在廚房里翻找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熬姜湯用的任何一種姜?;倚闹H卻看到了擺在廚臺上的一瓶白酒。也許,這也可以用。我拎著白酒,拿著上次喝紅酒用的瓷碗回到秦簫身邊。我扒去他的衣服,只留了一條內(nèi)褲。他的身體guntang,像面條一樣沒有力氣。點燃白酒,我對秦簫說:“你忍著點啊,過一會燒就能退了?!蔽矣檬终粗鴰е{色火焰的高度白酒在他的身上來回揉搓。他身上的體毛很重,帶著火焰的酒碰到他身體的一瞬間燒焦了他的毛發(fā),發(fā)出一股難聞的味道。渾身搓了兩遍后,秦簫不再喊冷,嘴里還是在稀里糊涂的說些什么。等到那瓶白酒用完的時候,他的體溫已經(jīng)降到了三十八度。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被他緊握著的手開始感覺到潮濕,他的額頭慢慢泌出汗來。凌晨兩點左右的時候,他的燒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他又服下了幾顆藥,虛弱的躺在床上,他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我的手。“蛋糕好吃嗎?”他問我。“???”被他一問我才突然想起來,下車的時候太匆忙,完全忘了蛋糕的事,落在了出租車上:“落車上了?!?/br>“?。堪装V!我受這么大的苦給你送的那塊蛋糕,你居然還落車上了?!彼袷怯悬c嗔怪,不過馬上又說:“看來,我還得再送一次了?!?/br>“不用麻煩了。我不太想吃了?!?/br>“為啥嘛?”他不解的問。“會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