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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知道了我有多害怕失去你??粗莻€丑女人就坐在你對面的時候,我像個女人一樣的吃醋,我討厭她對你嬉皮笑臉,更加討厭她對你有非份之想??墒?,我卻不能對一個女人下手。我明白了,將來如果有一天,你我的中間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我會像今天這樣發(fā)瘋,失去理智。其實,我是很想告訴你,我們在演戲的,可是我不能說話,我什么都不能說,連聲都不能吭。你知道明明想對你說明一切,想告訴你真相卻不能說一個字的那種折磨嗎?我害怕自己演得不像,把整個計劃搞得失敗,你還要第二次或更多次的去面對那個丑女人。她家里是有錢,是可以給你叔叔帶來生意,可是她不能憑這些就來奪走你。她可以以這些條件去選擇任何一個看重那些的人,她可以隨便挑選??晌覜]的挑,沒的選,我就你一個老公。你被她搶走了,我拿什么去把你搶回來?我什么都沒有。我知道我在感情這件事上一直是個自卑的角色,我害怕投入太多,因為怕將來失去了,我害怕你注目別人太久,會讓我淡出你的視線,我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讓你受了委屈,我害怕自己變得非常麻煩,會讓你負累很多。如果有一天,你真正的成為我生活的全部,而我一不小心弄丟了你,我無法想像自己怎么過活。我一直以為自己對你的感情沒有深到不可或缺的程度,我一直以為我只是一點一點的喜歡你,慢慢的愛上你??晌覐臎]覺悟到,這一點一點,慢慢的會匯聚那么多,多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現(xiàn)在腦子亂得很,心里很難過。我希望你早點回來。涼皮。我放下信,覺得手腳冰涼,頭皮發(fā)麻,胸口堵得難受。我到廚房的冰箱里拿出幾聽啤酒,一聽一聽的打開,一個一個的喝下去。喝完之后,開始反胃,我跑進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上嘔吐。吐得自己滿頭大汗,吐得胃疼,吐得自己趴在馬桶上哭。開始只是流淚,慢慢的抽泣,然后哭出聲來,接著放聲大哭,最后又咬著牙憋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捱^了,我覺得身體已經(jīng)虛脫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扶著浴缸的邊緣坐在上面,看著對面鏡子里的自己。通紅的眼睛,嘟著的嘴唇,還有被戚飛拔了一半的眉毛,我覺得自己像個怪物一樣,低下頭不敢再看鏡中的自己。我躺在浴缸里蜷縮著身體,累了,想睡覺。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一只手在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慢慢睜開眼。秦簫就蹲在浴缸邊上看著我,輕輕的撫摸著我。他的手指在我臉上輕輕滑動,來來回回。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信我看了。傻瓜,哭啥嘛,我又不會被人搶走。”我坐起來,看著他臉上紅腫的手掌印,想去觸摸又怕弄疼他,心里又是一陣酸楚,問:“還疼嗎?是我太用力了?!?/br>“能不疼嗎?我都被你打成腦震蕩了,將來是要變成殘廢的,你得負責,這輩子你都得負責?!鼻睾嵭α艘幌?,結果臉上的疼痛讓他馬上停住了笑容:“老婆,你下手真夠狠的。我這輩子算是栽你手里了。我要是有外遇被你抓到了,你非弄死我不可?!?/br>我不說話,看著他。他站起來,伸出手對我說:“起來吧,老婆大人,這浴缸是洗澡的地方,床才是睡覺的地方?!蔽野咽诌f給他,他拉我起來,一前一后的回到臥室。換掉了身上衣服,再回到浴室洗澡,秦簫也跟了進來。他說怕我不小心在浴缸里滑倒了。其實,他是有預謀的,想在浴室里耍流氓。……躺在床上,他說:“今天你那個樣子還挺好看的。我看了好幾眼才看出來。”“得了吧。跟孕婦似的,還好看啊。”“嗯。好看。比那女娃好看多了?!?/br>“拿我跟她做對比啊。隨便抓個男的化下妝就比她好看。哦,對了,她今天都跟你說什么了?有沒有向你表白???”我問。“忘了??粗钪貋砭筒诲e了。”“咋可能忘嘛?肯定是對你說了很多愛慕的話,你不想說就算了?!?/br>“真忘了。我最近‘旺旺雪餅’吃多了?!?/br>“那最好連她也忘掉,省得晚上做噩夢?!?/br>“嗯。但愿吧。”可是,秦簫晚上睡覺的時候真的被噩夢嚇醒了。他滿頭大汗的抓著我的手。我忙問他怎么了。他開燈坐起來,點了根煙,抽了幾口才說:“夢到那個女娃了。夢到她逼我結婚,后來,她得逞了,我還跟她生了一群奇丑無比的娃。一個比一個嚇人。”“別多想了,不過是個夢。呵呵。再說,就算結婚生娃,也不會全都像她啊??傆心敲匆粋€兩個像你的吧?!蔽艺f。“去去去,別胡說。我見都不想見到她,還結婚,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跟這種人結婚,能少活五十年。她跟誰結婚,結婚當天就得守寡?!?/br>“你嘴也太損了吧。不見就不見她唄,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雖說丑了點,但好歹人家也是個姑娘家?!蔽艺f。“呀,你還同情上她啦。那你娶了她算了。看她那樣,肯定還是個處女?!?/br>“我可沒有什么‘處子情結’。就算我有,我也不娶她。你那么想讓我娶她,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騰出地方來吧?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我哪敢啊我。哪個相好的經(jīng)得住你那大巴掌,一巴掌下去,直接扇墻上了,摳都摳不下來。剛才還一大活人呢,立馬成照片了?!?/br>“唉??磥恚氵€是沒辦法原諒我,對那一巴掌這么耿耿于懷?!?/br>“沒有沒有。我哪敢啊。呵呵。只是下次老婆大人您能不能輕一點,而且,別在那么大庭廣眾之下使用家暴。”“好啊。下次不打你,拿針扎你。”“呀,我想起來了,我就說怎么看著你下午那樣子那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像誰了呢。原來是容嬤嬤。”“你去死。一會做夢還夢見那個丑女人,生更多的丑八怪,嚇死你?!蔽艺f完側過身去睡覺。秦簫連續(xù)抽了幾支煙才睡,我聽到他在抽煙的時候不停的輕聲嘆息。不知他是為相親的事煩心,還是為學習的事為難。適當?shù)臅r候,我會問問他,能不能幫得上忙不清楚,但起碼能夠讓他有個說話的渠道。秦簫這一整夜睡的并不安穩(wěn),有幾次我都聽見他在小聲的叫我的名字,嘴里還嘰里咕嚕的說些別的。他以往很少說夢話,更加很少一夜不斷的說夢話。早上起床后,我收拾利索準備去上班。見到客廳茶幾上放著秦簫寫給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