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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也會爬起來出診。“嗯,說是有個姑娘想不開呢,急急忙忙來喊人,老爺子非要跟過去。兩孩子也去瞧熱鬧了。”大叔對這種村里閑事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只關(guān)心關(guān)老爺子的健康安全,再關(guān)心關(guān)心每天吃什么喝什么。柳肆臣眼看是指望不上這兩個北方漢子了,鍋里空的,灶臺都是涼的,奈何他自己也是被爺爺照顧大的,做飯真是他的弱項。柳肆臣嘆了口氣,只好先去柳長興家看看,爺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總不能真的讓兩個客人餓肚子。柳長興mama給他盛了幾乎一小盆飯,“就我和小林子在家,吃不了多少,你都拿回家,我們等會下碗面條就飽了?!?/br>“嬸,我等會回去給你拿點雞蛋,家里還有咸鴨蛋,回來給長林補補,讀書費腦子?!绷脸加悬c不好意思。“客氣啥,就這點飯算啥,現(xiàn)在日子好多了,咱不缺一口飯吃,別掛心上?!绷L興mama連忙擺手。柳肆臣拎著飯和兩盤炒菜回去,直到三人吃完飯柳爺爺他們還沒回來。第48章結(jié)束自己的姑娘柳爺爺他們回來的時候,臉色十分凝重,關(guān)老爺子臉色甚至有些蒼白,關(guān)朝陽一向陽光可愛的小臉也失去了活力,懨懨地背著柳肆安跟在大人們身后。只有柳肆安還懵懵懂懂,半闔著眼睛打瞌睡。見到哥哥后他揉了揉眼睛,扭著身子想從關(guān)朝陽背上撲到哥哥懷里。柳肆臣心情稍微好了點,伸手接過弟弟,小孩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繼續(xù)睡覺。“爺爺,咋了?”柳肆臣看著爺爺放下藥箱,神色疲憊。“村東頭的柳五爺家的小孫女,走了。”柳爺爺神色間帶上了一點痛惜,“小姑娘才十七歲?!?/br>“愚昧啊,柳老弟,令人痛心?!标P(guān)老爺子搖頭。“小青姐咋了?我聽叔說想不開,不會是真的吧?”柳肆臣抱著弟弟坐了下來,柳肆安可不輕,他抱了一會手臂就發(fā)酸了。“那個傻姑娘把自己的脖子掛在了一根曬衣繩上,柳爺爺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标P(guān)朝陽顯然想起了什么令他不舒服的畫面,他眉頭緊緊皺著,臉上帶著厭惡還夾雜了點害怕。柳肆臣張著嘴巴愣住了,他周五早上去縣城的時候還和關(guān)朝陽遇到過那個姑娘,背了個布包獨自一人在路上,急匆匆地像是在趕路。柳肆臣特地問了她要不要捎她一程,那姑娘像是被嚇壞了,遮遮掩掩地連忙推辭,說是不順路。柳肆臣也沒多想,見她真的不愿意就隨她去了,沒想到才兩天,那個花一樣的姑娘竟然就這么沒了。“柳全德兩口子要把她嫁給長寧村的趙盛,這孩子兩天前就自己跑了,被她爸帶人抓了回來,毒打了一頓,關(guān)了兩天沒給水沒給飯,今天下午她媽給她送吃的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那個趙盛?”柳肆臣抖了一下手,懷里的柳肆安已經(jīng)睡著了,不安地扭了扭小身子?!澳羌一锒伎焖氖?!”長寧村的趙盛是個奇葩,遠近聞名,這人好吃懶坐,游手好閑,正經(jīng)人家都不想把女兒嫁給他,柳肆臣想不明白,柳全德兩口子到底怎么想的。柳爺爺嘆口氣,“趙盛上個月拿出了一件瓷器,賣了三千塊錢,那東西是他動*蕩年代搶來的,本來應該被打*砸*燒毀的,被他偷偷藏了起來,看如今風頭完全過去了就拿出來出手,沒想到真是個寶貝。柳全德兩口子要了他兩千塊錢彩禮,就把女兒嫁給他?!?/br>這句話信息太多,柳肆臣發(fā)愣了一會,終于問出重點,“兩千塊?他們瘋了嗎?”對于去年才給每家每戶通了電的柳家村來說,兩千塊錢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目,這幾年工人工資雖然漲了,但是農(nóng)村普通人家的聘禮頂多就五六百塊,絕對不會超過八百塊錢。“你柳五爺偷偷跟我說,是為了給柳全德兒子攢聘禮,那小子在蔚城縣看上了個姑娘,人家城里人,要他們家在城里買個房子才肯談婚嫁?!绷鵂敔斀舆^孫子懷里的小孫子,將孩子送到房里讓他睡安穩(wěn)。柳肆臣皺著眉想了想,柳全德家那個叫柳家興的兒子他沒記錯的話是和柳長興一屆的,也沒上高中,就在蔚城縣里找了個飯店端盤子,是個國營飯店,他媽因為他找了這么個差事還在村里宣揚了老長時間。“都什么年代了,女性還沒有婚姻嫁娶的自由,這要是被京都那群倡導自由平等的姑娘們知道了,不知道要多驚訝和痛心。”關(guān)老爺子揉了揉額頭,顯然也很疲憊。“關(guān)爺爺,你也快去休息吧,別傷了神?!绷脸茧m然也很鬧心,但是關(guān)老爺子經(jīng)不起折騰,連忙和關(guān)朝陽一起扶著他回房間休息。第二天天還沒亮,村里傳來嗩吶聲,柳肆臣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柳爺爺早就起床了,身邊只有柳肆安還在呼呼大睡,柳肆臣翻了個身,把暖呵呵的孩子圈進自己懷里,小孩暖暖的軟軟的,小臉祥和甜美,濃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看起來就是個可愛的小天使。房門被輕輕推開,傳來吱呀聲,柳肆臣抬眼看了一眼門口,只見關(guān)朝陽偷偷摸摸地鉆了進來。見小孩看著他,他摸著鼻子尷尬地笑了笑。“我爺爺和柳爺爺出去采藥了,叔叔們跟過去了。我不想一個人待著。”柳肆臣聳了一下肩膀,眼睛沖著床邊看了看,示意他可以坐過來。關(guān)朝陽見柳肆安還睡著,小心地在床邊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小聲說道,“你知道嗎,那姑娘舌頭都升出來了,我真后悔自己非要湊上去看,不過安安一開始就被我捂住了眼睛,他因為這事跟我鬧了一晚上別扭。”“你害怕?”柳肆臣能夠想象到這種沖擊,他突然想起來爺爺奶奶相繼去世的時候,他們那有個習俗,人去世入棺后所有的親人都要看一眼才能蓋棺運去火葬場。那最后一眼在今后好幾年里都反復都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有點,不過更多是一種奇怪的難受,哽在我這里,特比難受?!?/br>關(guān)朝陽說著拍了拍胸口。“嘿,我說,我們?nèi)タ纯窗??!标P(guān)朝陽皺著眉頭,“爺爺他們似乎很難過,他們上山了,說實話他們很明智,聽著這聲音我要喘不過來氣了。”“你去了能干啥?更鬧心?!绷脸嫁D(zhuǎn)了個身,把自己攤在大床上。嗩吶聲斷斷續(xù)續(xù),那調(diào)子粗噶悠長,好像永不停歇,柳肆臣煩躁地又翻了個身,成功地把弟弟吵醒了。三人吃過早飯后坐在院子里,那冗長嘶啞的嗩吶聲卻越來越清晰。最后柳肆臣也終于坐不住了,他和關(guān)朝陽牽著柳肆安慢慢走到了村東頭,幾乎全村的閑人都聚到了柳五爺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