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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租私房挪騰給戶主了,但是幾年后的事誰說的準(zhǔn),這種時候往往侵占者比擁有者更有理。更何況這個侵占者是趙琴,顧遙名義上的后媽,當(dāng)年一手促成將顧遙扔到柳家村自生自滅的罪魁禍?zhǔn)祝@口氣,柳肆臣越想越添堵,更何況顧遙自己了,那是他mama留給他的遺物。“哥,我陪你去?!鳖欉b帶著律師準(zhǔn)備去顧家,柳肆臣放心不下,一定要跟著,他做不了什么,但是至少,他可以陪著他,在他面對血緣親人最不堪的傷害時,他能抱一抱他。“嗯,”顧遙嘴角牽起一絲笑意,“我跟舅舅說了,他讓我盡管去,沒關(guān)系,我還有你們。”顧鎮(zhèn)樺在川省干了五年二把手,如今剛剛升上一把手,顧家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顧遙離家十多年,顧家的人也早換了七七八八,如今豐神俊朗地青年回來,已經(jīng)沒有人認(rèn)識了,他們在顧家老宅的門口就被攔住了。保安詢問他們的信息,顧遙微微冷著眉目,眼睛里越發(fā)盛滿寒意,“就說顧遙回來了?!?/br>這邊保安馬上得到消息,恭敬地放他們車子進(jìn)去了。這邊是老住宅區(qū),住的也是當(dāng)年有些身家權(quán)勢的人家,顧遙默默指路,在一棟暗紅色墻體,灰青色瓦頂?shù)男e墅前停了下來。房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門口站了一對老夫妻,趙琴正攙扶著他們,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攙扶在另一邊。顧遙的爺爺神色冷硬,不過依稀可以看出對孫子回來的期盼,顧遙奶奶倒是面色柔和,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但是對于十多年不聞不問的孫子回來,卻也沒有什么激動的樣子。趙琴倒是表現(xiàn)得很熱情,一見他們下車就立馬迎了過來,“遙遙你可算愿意回來看看了,你爺爺奶奶剛才得到消息可高興壞了,一定堅持要出來等你。”柳肆臣默默環(huán)顧了一圈,還真沒看出來有誰高興壞了,縱然是出來相迎,至于做給誰看的就不知道了。顧遙不答話,只給兩位老人問了聲好,趙琴也不顯得尷尬,連忙帶著他們進(jìn)了家門。顧爺爺顧奶奶分坐在沙發(fā)上,也不熱情也不冷漠,這不像迎接孫子回家,反倒是以主人的禮貌來迎接客人,姿態(tài)端得十足。柳肆臣心里有些膩味,默默坐在顧遙身邊。“長大了,這么多年沒回來看看,恐怕是不認(rèn)識我們老兩口了。”顧爺爺眼里有些欣慰,他雖然不滿那個早早去了的兒媳婦,對孫子也漠不關(guān)心,但是隨著國家生育政策變緊,并且趙琴生了個女兒后,他心里就對這個孫子完全改觀了,這可是他們顧家的獨苗苗了,身上擔(dān)了傳宗接代的重任。就算后來顧遙不愿回顧家,在顧老爺子看來,顧遙身上也始終流淌著顧家的血脈,跑不了的,這不,他自己不就回來了嗎?說到底顧老爺子還是認(rèn)這個孫子的,也從心里把他當(dāng)自家人看待。反倒是顧奶奶一臉帶著笑意地坐著,捧著茶杯也不搭理他們,那雙并不柔和的倒三角眼睛里帶著一閃而過的審視和嚴(yán)厲。“遙遙,這是你meimei,你們還沒見過吧?以后可以常往來。”趙琴推著身邊的女孩到前面來,顧遙只沖著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這是我弟弟柳肆臣,你們也認(rèn)識一下?!鳖欉b攬著柳肆臣在懷里,態(tài)度親昵。坐在一旁的顧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似乎對顧遙對這個外人比對親meimei還要親密而有些不爽。顧遙沒有理他,只是慢慢環(huán)顧一周,當(dāng)年他和他母親在這個家的痕跡已經(jīng)被完全清除了。“顧鎮(zhèn)樺不在?”顧遙接過家里的阿姨送上來的熱茶遞給身邊柳肆臣,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怎么稱呼你爸爸呢?這孩子!”顧爺爺越看孫子越滿意,豐神俊朗,眉眼間都是老顧家的影子,舉止間沉穩(wěn)有度,是個有出息的。顧遙沒有理他爺爺?shù)拇蛉?,在他的心里,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dāng)年他母親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時候,他爺爺一臉冷漠的表情,這可以算得上他少年時代最痛苦的記憶。“招呼也打了,茶也喝了,我們來說說正事吧?!鳖欉b示意一邊的律師。這時,顧家人才發(fā)現(xiàn)顧遙竟然還帶了一個律師過來,那人沉默著拿出一份牛皮袋子,掏出里面的三份文件放在茶幾上。“這是什么意思?”趙琴首先坐不住了,拿上一份抓在手里看。等趙琴把三份由政府重新公證之后的全新地產(chǎn)證看完后,她一臉茫然地看了看顧遙,最后似乎想起來什么,臉色猛地就變了。“這是顧家的宅子,你哪來的房地產(chǎn)證?”趙琴滿臉怒氣,但在轉(zhuǎn)過身看著公公婆婆的時候又迅速轉(zhuǎn)換成委屈和震驚。“遞過來我看看?!币慌砸恢睕]說話的顧奶奶此時終于帶上眼鏡,嚴(yán)厲地看著那名律師。那位律師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慌不忙,態(tài)度從容地收拾好三分地產(chǎn)親自遞了上去。“要是我記得沒錯,這是你mama當(dāng)年陪嫁過來的?!鳖櫮棠炭赐耆莸禺a(chǎn),看到所有人姓名處的“顧遙”兩個字,只覺得心中一股氣悶。“是,我媽走之前交給我了,可惜了那些字畫……”顧遙冷笑著開口。“住口!”顧奶奶突然冷厲地怒喝一聲,截斷了顧遙的話,當(dāng)年顧家確實窮,顧鎮(zhèn)樺做得也不對,正是這樣,顧奶奶才一直嚴(yán)令禁止所有人翻出這個事說,畢竟現(xiàn)在顧鎮(zhèn)樺身居高位,真是一點污點都不能有的。“你這個孽障,你爸爸在外面勞心勞累,你就是這么污蔑他?!你是不是巴不得咱么顧家遭受災(zāi)難你才開心?”顧奶奶滿臉怒容,神色冷厲兇戾。氣氛一時很尷尬,整個顧家客廳里沒有人敢出聲。“是啊……”指導(dǎo)顧遙慢悠悠應(yīng)了一句。“噗嗤!”一旁的柳肆臣看著顧奶奶的表情,再看看顧遙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忍不住一個不經(jīng)意笑出聲,隨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到他身上,嚇得他瑟縮了一下,躲到顧遙身后。“哪里來的不懂禮貌的東西!”顧奶奶皺著眉鄙夷地看著柳肆臣那邊。“吱——”“嘩——”一聲刺耳的重物移動的聲音加上瓷器摔碎聲,是顧遙踹翻了面前的茶幾。“我今天來也不是講道理的,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母親的東西你們顧家休想染指。”顧遙冷著臉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自己西服袖子,并不把那邊帶著怒氣站起來的顧爺爺和顧奶奶放在眼里。“你反了天了你!當(dāng)初既然是你媽的陪嫁,那就是我們顧家的東西!我們要賣就賣,要租就租,我就不信你這個孽障還能翻出什么浪花!”顧奶奶倒是很強硬,伸手指著顧遙破口大罵。“這位奶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