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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整,比如說完全胡扯了一個理由:因為艾拉最近的精神狀況不太好,而利用催眠讓她好好睡一覺。“雖然不能阻止,但是我還是覺得欺騙一個未成年小孩這種事情會長蛀牙。”在艾拉聽話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之后,姜巖低聲湊在楚紳耳邊說。“我只知道吃糖吃多了長蛀牙,院長?!背澓眯Φ胤鲋獛r的肩膀,讓他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那是一個明顯就讓他旁觀而不用他插手的位置。雖然對于這個安排姜巖沒有一點兒不滿,就是坐在這個位置有點兒冷。姜巖凍凍屁股把睡衣外面的外套裹得更緊一點兒。再看過去的時候楚紳的催眠已經(jīng)開始了。楚紳的聲音壓低之后,就連姜巖都覺得有種頭皮發(fā)麻的舒爽。如果不是他心里還想著有關(guān)艾拉的事情,現(xiàn)在被催眠的人恐怕就要加上他一個。“你看到什么?”“……地下室……很黑……”艾拉緊閉著眼,眉頭一點點兒地皺起,“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躲在角落里?!?/br>“還有什么?”楚紳問話的聲音更加平穩(wěn)。“我在哭,很疼,我想讓她救救我……”艾拉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是她逃跑了,懦弱地逃跑了,我哭得很大聲,但是她堵住了耳朵,逃跑了?!?/br>艾拉這句話說完,姜巖就已經(jīng)確定她看到的那個女孩就是真正的朱曉蕊,或者是這些話,都是朱曉蕊認為當時被虐待的艾拉心里的想法。這個事情埋在了她心里很多年,恐怕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夢魘,還是個孩子的朱曉蕊應(yīng)該不知道在黑夜里多少次回想起這件事情因為內(nèi)疚和恐懼而徹夜未眠。楚紳的聲音并沒有因為他得到的信息而有絲毫起伏,他甚至連動作都沒有變化,“她逃跑了,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弟弟。”艾拉快速地說出這兩個字,“弟弟來過,弟弟不能救我,我讓他走,讓他跑?!?/br>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做筆記,姜巖只能在大腦里面快速的整理他得到的信息。他始終記得一個前提,那就是原人格是朱曉蕊,不管她分裂出什么樣的人格,都是她受到外界刺激而激發(fā)出來的。所以在朱曉蕊當時看到艾拉之后懦弱地逃跑過程中,她又看到了艾拉的雙胞弟弟,艾倫。并且結(jié)果很顯然就是艾倫看到了jiejie受到的侮辱卻無能為力地離開。但是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姜巖已經(jīng)沒有認真去聽艾拉到底又回答了什么,他想到了艾倫的裸|露癖好。那個年輕男孩的性格從來都想法設(shè)法地不穿上衣,最開始他只是以為那是因為火災(zāi)得到的影響。衣服燃燒之后緊緊貼在皮膚上,那種被束縛著,被硬生生地感受自己整個身體的灼熱,痛苦又無能為力。“火災(zāi)是怎么造成的?”楚紳中間不知道問了什么,姜巖回過神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艾拉的雙手緊緊握著床單,她的表情痛苦,這種痛苦甚至比最開始說自己在地下室遭遇了什么還要強烈,她眼白向上翻,用嘶啞的聲音嘶吼:“那個人來了,他伸出他骯臟的手,勒索我?!?/br>“我要讓他死?!?/br>“我恨不得他死?!?/br>……催眠過程就在艾拉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停止了,看著躺在床上陷入睡眠的女孩,她的表情并不平靜,淚滴從眼角滑落。“我認為最后的那個人并不是朱曉蕊的父親?!背澨媾荷w上被子,低聲說?!斑@是她在催眠中唯一一次體現(xiàn)了強烈的恨意,說實話,我在對她的催眠過程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對朱曉蕊父親的恨,頂多也就是厭惡?!?/br>“或者是因為朱曉蕊對自己父親的感情干擾了她。”姜巖補充?!澳呐滤呀?jīng)看到了自己父親做下的那些混賬事?!?/br>作者有話要說: 本以為這章會結(jié)束,但是局面不受我控制的繼續(xù)下去。原本想了兩個結(jié)局,可就在這章最后幾百字的時候突然想把兩個結(jié)局融合在一起。還有一章一定會結(jié)束。感謝鹿慕的手榴彈(雖然評論馬甲是??)愛你~更新時間是不出意外的隔日更,因為寫這種類型我完全保證不了腦細胞的日更~雖然我自己亂七八糟還是寫得很開心的哇卡卡☆、多重人格(完)當站在卡貝星球最大的軍區(qū)法庭門口,姜巖看著楚紳的表情和見鬼已經(jīng)差不了多少。然而楚紳只是特別欠揍地給了他一句:“這是一個什么時候都不能缺錢的年代。走吧院長,馬上就要開庭了?!?/br>被楚紳渾渾噩噩地扯著走,姜巖還來不及參觀一下那黑墨石鋪成的墻壁,據(jù)說那上面刻畫著差不多所有在軍區(qū)法庭審判的立案。里面的每一位人物的身份都足以讓普通人震驚。注意到他的目光,楚紳用一種一會兒去超市挑降價大白菜的語氣說:“等審判結(jié)束之后我們可以從第一個人名向下看完看個夠?!?/br>為了進一步了解朱曉蕊出現(xiàn)多重人格的原因,姜巖在離開女孩房間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要是能去看一看她爸爸的審訊就好了。”然后在他回去換完衣服,早餐還沒有吃完,就看到楚紳隨手扔過來了一個臨時身份卡。陪審官。一場封閉式審訊中僅有的五位陪審官其中的一個名額。“這是我的?!毕硎軌蛄私獛r驚訝的表情,楚紳把身份卡收回來,平淡開口,“但是我可以帶你過去旁聽?!?/br>“……那個身份卡,真是不是贗品嗎?”姜巖下意識懷疑,“你這么有錢做一個假的應(yīng)該挺容易吧。”“我雖然有錢,但是這個……”楚紳又一次把身份卡在姜巖眼前晃了晃,“如假包換?!?/br>——以上,就是他們?yōu)槭裁凑驹谶@里和姜巖仿佛土包子進城一樣的理由。“陪審官在審判過程中有提問的機會,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不會去使用這個權(quán)力。”楚紳整理了一下上衣的領(lǐng)帶,并捋平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褶皺。“如果他沒有完全坦白,我或者就是幾年內(nèi)第一位使用這個權(quán)力的人。”“進去吧,我的院長?!?/br>楚紳微笑,推開了面前那扇古銅色年代久遠的鐵門。因為對方是政府部門的高階層人員,這場全封閉式的審判除了五位陪審官,旁聽的之后包括姜巖在內(nèi)的兩個人。那個坐在第一排大著肚子的女人。“姜院長。”她似乎是哭過,眼睛紅腫,面對身邊的姜巖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小蕊她還好嗎?”“好很多,再過兩天應(yīng)該就可以出院了?!苯獛r想要安慰一下這個女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干巴巴地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照顧自己?!?/br>“我知道他不會回來了。”女人似乎想讓自己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但是她聲音中的顫抖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