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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亮著,小包子拉著安晏的手,一家一家數(shù)看到的小吃店。這條街在老住宅區(qū),小吃店多。即便現(xiàn)在舊的住宅區(qū)都拆了,很多店鋪都換過了好幾個主人,但總體來說,這片的店鋪還是以吃食店為主。他們走到街角,有一輛黑色轎車停下,緩緩降下車窗,招呼他們上車。小包子喜得原地跳了兩下,三兩步跑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駱林從車?yán)锍鰜?,接過安晏手里的食盒?!霸趺从至噙@么多?家里我做了一大桌子菜,你帶這么多,哪能吃的完?”不等安晏有所反應(yīng),小包子立馬上前抱住食盒,嘟嘴:“這是我做的灌湯包?!?/br>“是么?”駱林難得夸小包子,“你捏成了?”小包子驕傲的神情立刻垮了,支支吾吾:“十八道褶的捏成功了?!?/br>也不知道是不是相處的時間長了,兩個人就容易產(chǎn)生相似的地方。小包子的手巧是出了名的,最近這半年畫畫也拿了幾個比賽的小獎,平時做菜就沒人不夸手巧的,用面捏小兔子什么的,也是捏什么像什么,偏偏就是不會捏褶子。安晏也是,學(xué)什么都快,就是在捏褶子這一塊,練了好久才練成。“十八道褶的也挺好?!卑碴桃娦“邮繗獾吐?,趕緊夸獎,“你包的灌湯包小,所以才捏不成三十二道褶。我們可以新開發(fā)一種小包子,就捏十八道褶。”小包子的手掌太小,大的包子皮也包不住。小只的灌湯包想要捏成三十二道褶,比大只灌湯包捏褶子更有難度。“那我要賣小包子?!?/br>駱林好笑:“你一天才能捏幾個,怎么賣,能賣多少錢?”小包子不服氣,仰著小腦袋認(rèn)真辯論:“我每天去店里學(xué),在店打烊之前可以包一百多個呢,十屜那么多,能賣二三百塊錢。讓爸爸給我賣了,我一天掙三百,一個月就是……”低頭想了想,很快小包子興奮喊:“一個月就是九千!我要成小富翁了,我好厲害。”“那成本呢,你得給我成本錢啊,還有寄賣錢?!卑碴绦χ笮“拥亩?。“我不是你兒子么?你還跟我計較這么多啊?”“當(dāng)然?!卑碴毯婉樍侄疾粫屝“右粋€月賺這么多錢。讓小包子學(xué)習(xí)做灌湯包,只是為了分散小包子的注意力而已,并不是想從小就鍛煉小包子的廚藝。他們倆也沒想到小包子會如此熱衷做飯,而且一直堅持下來了。到家后,小包子跑去廚房找碗筷吃包子,安晏和駱林回屋換衣服。安晏剛脫了外套,就聽駱林說:“薛杏死了?!?/br>他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yīng)。如果駱林不提起薛杏,他幾乎要忘了這一家人。去年一審判決薛杏安大國死刑,兩人不服上訴,二審判無期。當(dāng)時他心里還有些不舒服,但也承認(rèn)駱林說得對,無期徒刑有時候比死刑更折磨人,尤其薛杏安大國得罪了灰鼠他們,在牢里不會有好日子過。這件事過去了,他也就沒在想。薛杏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也就行了。沒想到今天會突然聽到她的死訊。“她和安大國在牢里不好過,而且灰鼠的手下總是找安羽的麻煩,上個月探監(jiān)的時候,安羽跟薛杏吵了一架,后來薛杏就自殺了?!?/br>駱林已經(jīng)派人將事情查清楚了,具體的細(xì)節(jié)他不想跟安晏提起,他不想讓安晏堵心。安羽實在是不爭氣,薛杏將心思放在安羽身上,算是押錯寶了。在薛杏安大國進了監(jiān)獄后,安羽一直四處躲避灰鼠的報復(fù),沒錢也無法出國。在駱林和安晏結(jié)婚時,安羽曾拿到安晏給的兩萬塊錢,但出門就被搶了。安羽崩潰下去找了薛杏,沒想到薛杏竟然還為他藏了一筆錢。他拿到錢去了國外,在法國一家小餐廳工作,薪水待遇還算不錯。但好日子沒過多久,他手癢癢又去賭了一把,結(jié)果把錢都輸了個干干凈凈,還借了高利貸去賭。十賭九輸。沒錢還高利貸,也再沒人給他擦屁股,他被人追殺,不得不逃回到國內(nèi),期望還能從薛杏這里拿到一筆錢。當(dāng)薛杏聽到她處心積慮留下的一筆救命錢被安羽短時間內(nèi)揮霍一空,再也忍不住,指著安羽鼻子破口大罵。安羽也不甘示弱地回罵,他罵薛杏坑害他,如果不是薛杏和安大國得罪了黑道中人,他會被人欺負(fù)?他是上輩子做大了多大的孽,才給薛杏當(dāng)了兒子。薛杏終于心冷,幾天后,選擇了自殺。“明天駱駱約了小易去游樂場?!卑碴剔D(zhuǎn)開話題。無論薛杏一家怎么樣,都跟他沒關(guān)系了。他給父母報了仇,給自己報了仇,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就結(jié)束了,他不會把太多的心思浪費到這一家身上,哪怕是快意。“你有時間么?”安晏問。駱林想了想:“有?!?/br>“真有?”安晏不信,這家伙沒少因為他們放下工作。他以前忙,顧不上家庭,小包子都是駱林抽空照顧。現(xiàn)在他有時間了,駱林可以去忙,他來照顧孩子。“當(dāng)然有?!瘪樍直荛_安晏質(zhì)疑的目光。他們一家很久沒一起出去玩了。游樂場是小包子一直想去的地方,這次還有小伙伴陪著,小包子可以放開玩。他們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駱林抱住安晏,下巴放在安晏的肩膀上,聲音慵懶:“店里新推出了一款棉花糖,親子款。整體像是撲克牌里的桃形,半人高大小,有三人款,四人款,各種口味。明天我讓人送一個到游樂場,我們拿著吃好不好?”那么大?“估計到時候咱們就是游樂場的焦點了。”“那又怎么樣?”真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和安晏在一起了,當(dāng)然,前提是安晏愿意的話。“駱林,有時候我覺得你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br>“嗯,那又怎樣!”“我愛你?!?/br>“嗯,那又怎樣!”安晏怒瞪:“什么怎么樣?”都不知道回一句“我也愛你”!“我知道你愛我?!辈还芩鍪裁矗碴躺鷼鈿w生氣,卻從沒想過離開他。這份感情沒有保質(zhì)期。小包子輕輕把門關(guān)好,低聲跟小易打電話:“我的爸爸們總是愛來愛去的,真是好煩人。”“我的爸爸mama也是呢。”小易嘟囔。